“嗯!今天的茶真是清新可口。”想让他失去理智好丢人啊?这等功夫下辈子吧!喝茶。
唷!这北方霸主可不是当假的,宋玉挑起眉,他竟然还这么镇定地喝茶。既然臭不倒他,罢了,反正有的是机会。不过宋玉还是深感有那么一些可惜呢!为了能再有机会整他,宋玉迫不及待扯着严敦书便匆匆上路。
噢哟!可怜的老百姓,完全不知事情的头尾,就被宋玉“放杀”,一群呆滞的善良老百姓,只能挥挥衣袖含泪道个再见。
“喂--耶--严庄主,下次再来呀!”
一路风光明媚、景色秀丽,四周群山环抱,不觉令人感到心旷神恰。就在四下无人,充满宁静地一个午后,突然……
“哇!下面的人接住。”秋啼从天而降,略!不偏不倚,正好掉入严教书的怀中。
秋啼一跌进严敦书怀中,即刻慌忙起身将四散在眼前的头发给拨了开,定睛一看,这人的服装及装扮……
天啊!她们该不会真的……天啊!她哥说的事该不会真的这么不幸,就真的发生了吧!
看着对方狐疑的神情,她脑子飞快地转着,一边解释着说:“峪!真是非常高兴见到你,这绝对纯属误会,我一定会给你满意的答覆。”她手忙脚乱不着边地胡说一通,不时地对他傻笑以便蒙混过去。
“姑娘你-一”
“等一下再说!”秋啼急促地打断他的话,紧急地对后方的人叫道:“喂!后面的先生,接住她!”她身子挺直,手扶着他的肩膀,不停地朝后方观看即刻落下的可人。
“呃?”宋玉还来不及作仟何的表示,可人便’咚‘的一声,重重地落在宋玉的双臂里,这突来地重量震得宋玉身下的坐骑,连连退后三步之远。
宋玉扳正可人的身子说道:“姑娘,我接住她了。”宋玉拍拍可人的脸颊,“不过人倒是昏迷了。”
“那她受伤了没啊?”秋啼尖声问道,作势要下马去了解可人的情况。
严敦书贝状,马上阻止她自杀似的行为说:“停!”严敦书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扳回来面对他,并交待:“宋玉你暂时照顾那位姑娘。”
“为什么不让我下去?”秋啼不悦地看着他,非常厌恶他那种专制的命令。
“不是不让你下马,而是想’请‘你好好地解释一下!”严敦书厌恶至极地皱着鼻子,相信这一切并不像表面那样单纯,必定又是另一桩美人计。
“好吧!”秋啼沉静地打量他高深莫测的表惰,想先试试他的可信度,但是如果冒然告诉他,她是来自二十世纪,那她肯定会被当成疯子,这该如何是好呢?
严敦书见她不言不语,心中耐不住倒是先替她可能会捏造的借口先给说了出:“姑娘你们从天而降,是因--被人抢劫?抑或为保住贞节,宁死不从。”严教书讥讽怀中的女人,日气中满是不屑及冷嘲。
啪!秋啼送他一个耳光。
“神经病!”秋啼冷冷地看着他。
严敦书咬紧下腭,紧得连嘴角都被咬得渗出血丝来了,他脸色铁青地隐忍怒气。虽然处于盛怒之中,但也清楚瞧见这女子眼中坦荡荡的反应--相信这应不是另一桩的美人计。
“恕在下无礼,方才误以为你是刺客。”严教书用袖子擦拭嘴角的血丝。他深沉的气势使秋啼不由得轻轻地略微颤抖。
她的自尊心一向比别人高,他们都是父母生的,凭什么他就可以恣意地羞辱人。她告诉自己不要被他的气势结唬住了,她用力地挺直背脊,无惧地直视他的双眼说:“看我们这一身打扮,像是来行刺的人吗?”她故意忽视自己轻颤的反应。
“是不像!”他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来回地审视着她。
向来是恩怨分明的他,立刻了解是自己有错在先,应当好好地向人陪罪。“很对不起,请姑娘不要见怪。”
他微微地一笑当作是道歉,这女人真是胆量十足,他忍不住地又再次地对她品头论足一番。
他居然会道歉,她感到有些讶异,本以为古代的男人,都是些大男人主义的忠心门徒。他这样反而令她感到些许的不好意思,秋啼暗自吐吐舌头。
“敢问姑娘,你们因何从天而降?”既然不是刺客,为何她们会凭空出现,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呃?这是有非常大的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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