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认识他的人,都认为他该找个柔情似水的女人,然后带她回君子门,他们会相守一辈子。只是看到眼前这个男子,他就动不了了。
还提娶什么女人?该死的!
「你刚刚为什么对我那么凶?我又没做错事。」席筑君抽抽噎噎。
她不知道端木忍此刻心中正在天人交战,只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推著他,要他跟自己说明白。
「你不知道那个男人很可怕吗?你还跟他有说有笑?」
在他叙述的同时,心中也涌起一股可怕的酸意。难道筑君喜欢古桧胜过自己?
「不会啊!他只是约我明天去踢球而已。」肿著眼睛,筑君娇憨地解释。
「不准去!」脸色变得很难看。
「为什么?我练习很久了耶!」席筑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我说不准去就是不准去。」
「我不要你管啦!」
终于爆发出隐忍一个午后的怒气,筑君在端木忍的怀里又踢又抓。而端木忍再也管不住自己的情绪,把瘦弱的「他」压在墙边,出奇不意地堵住频频抗议的小嘴,用力地吸吮。
筑君头昏脑胀,她不懂和端木忍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现实生活中的爱情没有想像里的甜蜜?
不断的斗气、泪水、争执……
「我为什么不能管你?你是我的人!我不准你去,你就下能去……我的话还不够清楚吗?」他横眉竖目。
「你凶什么凶?我只是踢个球,又没怎样?」
「就是不准你和古桧踢球!或者你比较喜欢和他在一起……」端木忍醋劲大发。
「我哪有喜欢他?」
「我不相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不要去!」
「好嘛……不去就不去。」筑君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吓得心中猛击鼓,端木大哥怀疑什么了吗?筑君吞了吞口水,「我哪里不像男人?」
「哪里都不像!」端木忍点点他的鼻头。
「不像就不喜欢我了吗?我就知道……」筑君眼眶泛红,又想哭了。
「别哭!别哭!」端木忍气自己乱说话,「我就喜欢席筑君,男的、女的,我都喜欢。」
「我才不相信,你骗人的。」筑君的俏脸微红。
「没骗你!真的……」爱透俪人的娇媚,端木忍情愿此生都如此看他,不腻也不烦。
只是心中仍有个遗憾,为什么娇媚如他竟是个男人?正月十五,新年的第一个月圆日。
融合又报。乍瑞霭霁色,皇州春早。翠幰竞飞,玉勒争驰都门道。鳌山结彩蓬莱岛。向晚色、双龙衔照。绛绡楼上,彤芝盖底,仰瞻天表。
缥缈。风传帝乐,庆三殿共赏,群仙同到。迤逦御香,飘满人间闻嘻笑。须臾一点星球小。渐隐隐、鸣鞘声杳。游人月下归来,洞天末晓。
(绛都春、上元、丁仙现)
怎么说呢?原来这个日子,最是特别!
前人称夜为宵,故说元宵节?这个节日,自东汉起便有夜晚放灯的习俗,故又称「灯节」、「灯夕」。或许当时为的是弘扬佛法,但延至后代,已经变成庶民、妇女踏月赏灯的好日子了。
「唉唷!荷花姊,你的媳妇灯好好看唷!」
「莲花妹,你的雪花灯才美呢。」
会仙楼里的娼妓们指著阁子里挂的灯笼说长道短,非常兴奋。可是她们不急著要出门,再等会吧!要等公子、老爷们来,那才风光!所以她们都乖乖坐在阁子里,一点也不急。
「好想买个绣球灯来提哦!」瞪著大眼看著姊姊、妹妹们的花灯,筑君满眼羡慕,「嗳!好好看喔。」
「咱们也叫端木公子买一个嘛!」发财在一旁出主意。
「对嘛!对嘛!」跟在旁边的恭禧也是笑弯了嘴,好主意耶!
听到贴身丫鬟的主意,席筑君猛点头,她哪能不从善如流?可是,端木大哥人在哪儿咧?
她的眼波流动,才看到……
「端木大哥!你稍等一下,端木大哥!」在回廊的尽头,纤纤叫住端木忍。
「有事吗?纤纤姑娘?」端木忍一派的冷漠。
「人家找你好几天了,你都不理人家!」贴靠在端木忍的胸膛上,纤纤的媚眼飘动。
两人相依偎的画面恰巧就映入众娼妓的眼帘。郎才女貌,倒是相得益彰!
「哦!你们只顾自己要好,也不告诉我们!」取笑著,众娼妓们拿著食指猛刮脸皮。
尴尬万分,端木忍推开怀里的佳人,「纤纤姑娘,请自重。」他觉得鼻子有点痒,很想打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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