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丑样子啊?」牡丹大叫。
「唉唷!牡丹,你是嫉妒我们刚好站在君少爷旁边啊?」紧紧偎在筑君身后的桂花也摆出狗眼看人低的嘴脸。
几个人的斗嘴恰巧被路过的纤纤听到,掩嘴轻笑,「呦!我当谁呢?原来是你们几个在练嗓子哪?」
「纤纤姊也有空过来?」眉目含笑,筑君起身迎接。
柳纤纤向筑君盈盈一拜,客套地站在阁前,「只是路过罢了,二当家不用起身。」
「纤纤姊,你过来评评理嘛!」
牡丹一看到纤纤,就好像看到救星般,高兴地把她拉进阁内,「纤纤姊,你说说看君少爷偏不偏心?人家找他那么多次,他也不来迎春阁看我一下,却替菊花、桂花她们弹了好几首曲子。」
「哪有的事?」桂花、菊花猛喊冤,但仍死黏著筑君不放,「君少爷也好几天没来找我们玩了呢!谁知道是不是上你那去了?」
「是喔?」纤纤眼波流动,意有所指地责备牡丹,「君少爷可从没在会仙阁替我留一幅画、弹首曲子,好让我跟别人炫耀呢,你也太贪心了啦!君少爷,您认为我说的是吗?」
「纤纤姊如果需要,明日我送上一幅便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筑君已经很习惯柳纤纤不友善的说话方式了。
一旁的菊花听得出,猛向桂花使眼色。
「纤纤姊,你不是比较喜欢和有家业的老板说话,哪还会要君少爷的画?」
「对嘛!会仙阁的血汗宝马、蓝田玉都是一般罕见的。」桂花帮腔,君少爷可不能让会仙楼的首席给抢跑了,她们姊妹俩就爱俊美的少年郎,二当家可是她们的目标。
纤纤抿著嘴唇,满脸笑意地瞪著桂花、菊花,甜腻地表示,「你们俩也不要痴心妄想了,君少爷就算要娶妻纳妾也还轮不到你们,花那么多精神,到最后搞不好还是场梦呢!何必为了争男人,伤了大家的姊妹情,让几天给牡丹不好吗?」
话中夹棍带棒,纤纤一出口就伤了几个人;大家的脸色都变了,而讨救兵的牡丹连忙噤声不语。
「纤纤姊这话是啥意思?」菊花回瞪花魁。
「什么意思?你先问君少爷一天到晚和端木公子混著是什么意思,再问我啊?谣言都从城北传到城南去了,何必问我?」
纤纤直视筑君,非要求个答案。谁说她喜欢挺著大肚子的员外爷?俗话说「嫦娥爱少年」,长久以来,她对桀骜不驯、落拓不羁的端木忍一直怀著好感。况且她听闻,流落到江南的端木忍可能是江北某豪门的子弟,这些条件不正好符合她的要求?却偏偏卡著个筑君……
「纤纤姊可能误会了,端木大哥只是我的保镖。」筑君摇头。
「对嘛!端木公子是平少爷雇请的,该去问平少爷才是!」菊花、桂花死命维护筑君的形象。
纤纤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筑君,「听说前几天君少爷都不在帐房,到端木公子那里过夜去了。」
在场的娼妓面容一变,是真的吗?
筑君摇摇头,俏脸没太大的变化,「这谣言半对、半错。我是没待在帐房里,前两天和端木大哥到江口看鱼货、批鱼,我们都不在酒楼!」
「这种回答满意了吗?」菊花臭著脸。
纤纤的眼底尚有一丝怀疑。
「不相信可以去问大哥。」筑君脸色惨澹,耸肩一笑,「你们这两天没尝到厨房送来的海味吗?那是我们千辛万苦批回来的。」
「这样的话,那就是大家误会您和端木公子了。」纤纤盈盈一拜,优雅致歉,「二当家别在意,我是背著好几个姊妹的请托来问消息,端木公子和二当家都是大家梦想中的好夫婿人选,我们很关心的。」
「我知道,也希望纤纤姊帮我们辟谣。」握紧拳头,筑君风度翩翩地请托。
「那是自然的。」纤纤起身,也是该走的时候了。
「纤纤姊还要那幅画吗?」筑君淡淡追问。
转过身,柳纤纤微笑如昔,「当然!君少爷可以请端木公子送来会仙阁吗?」
「看来纤纤姊对端木公子是势在必得了。」菊花出言讽刺。
呵呵一笑,柳纤纤耸肩表示,「菊花妹,你还略胜我一筹呢!端木公子从没在会仙阁多待一刻钟,还是你对君少爷比较有办法啦!说来我该多跟你学学呢!」
「你!」菊花气到青筋爆裂。
桂花按住菊花的肩膀,微笑回敬,「那我们姊妹就多谢纤纤姊的夸奖了!」
「你这话……」纤纤已气到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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