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相公(37)

2025-10-07 评论


「这个你放心!我不会让端木大哥有机会和我说话的。」

筑君只觉全身虚脱,她连眼泪都不知该如何流了。朝思夜想的梦境一旦被人一语打破,什么字眼都不能形容她的痛;更何况眼前的女人已经有了端木忍的骨血,教她情何以堪?

跟纤纤说自己也是女人,她也有和端木忍天长地久的权利?

那纤纤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她做不到。

「希望二当家言而有信。」纤纤抚摸著扁平的肚子,凄楚地表示,「我只怕端木大哥还是忍不住会过来找你……」

「你这个臭女人!」听口气好像是非要君少爷走不可?发财扬起放在角落的扫帚,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拦住怒气冲天的发财,筑君语气坚定地表示:「他找不到我的。」

「喔!那多谢二当家成全了。」

挽起裙角,纤纤回身就走。不然再继续留在帐房,那个没教养的狗奴才可能更盛气凌人,万一要拉扯到她身上这袭昂贵的紫色绸衫,那可就划不来了!席二当家真不会管教下人。

「死女人!臭女人!有本事自己跟端木公子说带你回江北,两人逍遥去,来求君少爷干嘛?嚣张成这副鬼德行?臭女人,人面鸡肚肠!端木公子会看上你,眼睛真是糊到鸡屎了。」扬著手上的扫帚,发财又叫又骂。

筑君一个人独坐在藤椅上,愣愣地看著窗外的天空地宽,积蓄已久的泪水,终于缓缓落下。推开窗扉,清晨清新的空气窜入室内。

树梢上有著几个刚冒出的绿意,是春天快来了?望向尚未明朗的天际,鸟雀阵阵从顶端飞掠,空气中仍透著冷冽的气息。

是谁说春天快来了?这种温度……唉!

拉紧了衣领,筑君搓搓手。好冷!谁说冬天过了,春天就来了?积了一个时节的雪都还没融呢?

冷死了!她的心也冷极。

「君少爷,你昨晚没回家睡觉啊?」打扫酒楼的阿祥叔已经开始工作了。

「是啊!」筑君颔首。

「这么一大家酒楼,你们兄弟俩管,实在太辛苦你们了。早点休息啊,别累著了。」阿祥叨叨絮絮,就是要催促眼皮已浮肿的筑君回家休息。

「我知道!你别赶。」筑君微微笑著。她果真披著一袭白貂的披风走出来,的确是像要离开酒楼的模样。

阿祥这才满意地点头,回头扫他的地去了。

筑君看著忠厚的老人身影,含在眼眶中的泪水差点又流下。要离开这些熟悉的人、环境,她也不愿意!但不走又不行,等端木忍从江北回来,那就走不了。

为著那个流著端木忍骨血的娃娃,她是非走不可。

她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快乐,而把娃娃的爹爹抢走?她爱他至深,也没有办法容忍他在抱过自己,有过激烈的肌肤相亲后,再去抱纤纤?

仿效人家的两女共事一夫?她肯定自己一定会整桶醋都抱起来喝,肯定也是不可行的。

之前,她老看著纤纤和端木忍凑在一起聊天,那时,如果问清楚就好了,也不会有今天必须远走的痛。

端木忍自江北回来后,媒人到底要踏上哪家的门?结哪家的亲?她一点也不想间,不想在意了!

「君少爷,路上小心!」阿祥在她的身后大喊。

她轻轻颔首,继而回转过身,走了。

凛冽的北风呼呼地吹著,地上残留几片昨晚被刮下的枯叶,混落在泥雪中,被人踏过、踩烂……混著泥水,再大的风也无法让它飘飞。

枝头的新芽似乎开始冒窜萌芽了!

*****

才用完午膳,福伯就往帐房的方向走去。

打从三天前端木忍回江北起,他就暂代少主人在会仙楼的职务,关照整个酒楼的安全,包括少主人看上的那个「小白面相公」。唉!即使很不愿意,他还是来了。

才走了两步,他就看到端木忍快步迎面而来。

「忍少主,你怎么回来啦?」福伯满面笑容。看来少主人应该听了他的劝,不回去君子门说这件荒唐的事了。

怒气冲冲地抓起福伯干枯的手,端木忍质问:「筑君呢?」

「不是在帐房里头?」福伯莫名其妙。

「她若在里头,我何必问你?」

「没看他走出来啊。」福伯摇摇头,「忍少主,不是我老福爱说你。年纪也一把了,应该为自己往后的日子好好想一下,老是跟这个白面相公混一块儿,也蹦不出个小子来,你怎么老……」

死抓著福伯的手不放,端木忍瞪著老人,「你是不是跟她说什么,否则她为什么要我为其他的女人多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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