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汪汪的大眼,令人娇怜万分;如柳的细眉,粉嫩的双唇,着实让人想一亲芳泽。
怪了,为什么他到现在才突然发现她长得似水仙般的诱人。哦!其实是因为他以前从来没有用正眼看过女人。
「我警告你,你再不从我身上滚下来的话,我一定让你好看!」海铃儿恫吓地说道,白皙的双颊也因为气恼而变得通红。
「我已经长得很好看了,你不用费心再让我好看。」昔薄烈用着一贯的骄傲说着。
既然来硬的行不通,那就来软的!
「那你先下来,我已经准备好了洗脸水,要替你洗脸。」海铃儿一反方才强悍的态度,柔声地撒娇说着。
听说男人都会吃这一套的!
「不要,那是污水。」他断然地回绝。
诡计被识詖了!
他刚才不是在睡觉,怎么会知道她提的那桶水是污水?莫非他刚才是装睡的?
「那你到底想干嘛啦?」
「陪我睡觉。」
「睡觉还要人陪?」
「我怕黑。」
「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黑?」
「而且我想亲你。」
「你……」
海铃儿话还没说完,昔薄烈两片火热的唇已经和她的唇交叠在一起了。他伸入顽强的灵舌,霸气无比地和她的舌纠缠着,汲取她口中的蜜津,海铃儿生嫩的反应,更是激发他掠夺的本能。
海铃儿一双美眸睁得老大,不知所措地看着在她眼前倏地放大的那张俊脸,正像是若无其事般地亲着她,还狂妄的伸入他的舌,和她的舌相缠在一块儿。
他沉重的身躯紧压在她之上,两人炽烈又急促的温热鼻息在彼此间回荡着,融合成一种最为致命、危险的味道。
他的吻又急切、又猛烈,海铃儿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但却可以隐约地感觉到自己内心不寻常的悸动。他亲了她,他竟然亲了她!
而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而且全身僵硬得动也不敢动,只能任由他摆布。
昔薄烈极为满意她生涩的反应,他放开了她的唇,却沿着她细白的颈项逐渐往下吻、啄,每落下一个热吻就顺便印上一个骇人的红色痕迹,那正暗示着这是他的所有物,就如同他一向强盗的个性,他想要的,怎么样也要夺到手!
「你在干嘛?」海铃儿柔声问道。她突然发现其实自己似乎并不是那么讨厌他的靠近。
「亲你。」昔薄烈冷冷地回答。
「不是说女人表现得像条死鱼一样的话,男人绝对会倒尽胃口的吗?」
「我爱吃死鱼。」昔薄烈的回答等于间接是在骂她,她是条死鱼。
「我觉得你在骂人。」他以为她的脑袋是装豆腐,听不出来啊?「你弄得我一肚子火,我不想让你亲了,你给我下来。」
「这里是我的地方,轮不到你来下命令。」
昔薄烈打算不理会海铃儿,继续他的侵略。
他一只大掌才伸到海铃儿高耸浑圆的胸前,邪恶地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不料杀风景的一阵敲门声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他两道英挺的眉立刻皱起,是哪个白痴什么时候不选,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来敲门?
「喂!有人敲门。」她提醒他。
「老子在办事,叫他去死。」他冷哼了一声。
「喂!外头的人,别敲了,薄烈叫你去死。是薄烈说的啊,可别来找我算帐!」她拉高嗓子,对着门外喊道。
没想到门外的人听了,非但没有停止敲门,反而敲得更加的急促,好似里头的人再不来开门,他就要把这间屋子给轰炸掉似的。
「烦不烦啊?」
昔薄烈终于被惹火了,他烦躁地离开海铃儿娇柔的身躯,额间还浮出若隐若现的青筋,可见他此刻的心情有多么不悦!这阵敲门声,简直就像是拿了一桶冷水往他身上泼,害他什么兴致都没了。
他疾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一个绝代佳人。
她长得很美,美得不可方物。晶亮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地眨呀眨;粉嫩的红唇,娇艳欲滴;一头飘逸的长发,触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娇小却玲珑有致的身形,让人见了很难不心生怜爱。
她全身上下散发着尊贵有教养的气质,相比之下,海铃儿觉得自己好像野丫头。不过她本来就是野丫头嘛!从小就无父无母的。
可是她到底是谁啊?是昔薄烈的爱人吗?这样看起来其实他们两个还满配的,男的俊帅、女的俏丽,好像生来本就注定是一对的。想到这里,海铃儿心里头竟然会有种发酸的感觉,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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