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正寒把安漓护在身后,稳如泰山地扬起双掌,在半空中打圆圈,以刚化柔化解她的掌力。
两道掌力一碰,纪巧盈不敌而败退,气息不定,“想不到在这乡村地,也会有如此绝顶的高手?”
衣慕游抱着已昏死过去的真珠,转身面对她,一张酷容蒙上一层冰霜。“今日姑且放过你们。”出门在外,打野食里腹在所难免,他不加以计较。
俊!美如冠玉,纪巧盈被他那张俊煞人的相貌,给慑飞了心魂,得理不饶人的眸子,因而融为柔情似水。她又眼尖瞧见他小心翼翼地抱着那头野猪,且已替它包扎伤口,以为他有一副菩萨心肠。“对不起,若是因为我的鲁莽而伤了……”为了博取俊哥的好感,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那头野猪,那我很抱歉。”
衣慕游不屑与她嚼舌根,转身就吹起一声响亮的口哨,一会工夫,飞箭与另外一匹叫旋风的马同时奔来。
这两匹通人性的良驹,一见到真珠受伤昏迷,便焦虑不安地猛踏蹄,怒气咻咻猛甩头,一副非把伤她之人给踏成肉酱不可的模样。
“飞箭、旋风。”衣慕游赶忙安抚这两匹失控的马儿,“飞箭,她没事、她没事。”
袁正寒也上前按抚着旋风,待两匹马情绪渐渐乎静,他们便跨上马,二话不说,扭头就策马扬尘而去,留下她们这对趾高气扬的主仆,在那儿气得喷火。
“可恶!显然不把我纪巧盈给瞧在眼里。”纪巧盈气得直跺脚。
“小姐,这笔帐咱们非讨回不可。”丁小香捂着肿成“红龟糕”的脸颊,有仇必报地道。
“讨回来那倒是其次。”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纪巧盈,娇艳的脸蛋抹上异样的光彩。
“莫非小姐看上那位英气逼人的俊公子?”丁小香也同样对衣慕游一见倾心。
纪巧盈不多作表态,轻松上马,“没有我纪巧盈得不到的。”她带着誓在必得的笑容策马跟上。夜神慵慵散散地来到,衣慕游等人一住进客栈,就忙着为真珠换药包扎。
安漓抚着真珠没血色的脸蛋,颇担忧伤口发炎,“她在发烧。”
真珠痛得很难受,禁不住呻吟,“好痛、好痛。”她苍白的脸蛋猛揪成一团。
衣慕游从袁正寒手上接过一粒红色药丸,他极轻柔地扶起她,“真儿,把药吃了就不会痛了。”
真珠躺在他安全的臂弯中,没了精神的眼珠子瞪着那粒药丸,硬是不把嘴巴张开。
衣慕游像哄小孩般地软语,“把嘴张开。”
她仍是紧闭着嘴,而待他强硬地把药丸堵住她的唇时,只好硬着头皮把嘴张开,让他把药丸放入口中,那苦不隆咚的味道,直教她想吐,“可不可以不吃它?”她的腮帮子愈鼓愈大。
“不行。”衣慕游脸色一凛。
安漓细心地端了杯水来,“来,和水服下就不苦了。”她以眼神示意,再不吞下,他可是会打人。
真珠领会她的意思,皱着眉头,接过杯子,才勉强喝下一口水,但还是没把药给吞下。
衣慕游捺不住性子,干脆一个巴掌就强势地扑向她的小嘴巴。
真珠没想到他会来此一招,着实教她连吞带咳地吓忿了气。
衣慕游大手摸上她的香背拍着。
“小游,你未免太粗鲁了吧!”安漓咧嘴而笑,想不到他视女为粪土的怪癖,至今没什么大转变。
“我一向是如此。”女人不是他所爱。
真珠插上话,“我的腿何时才能好?”
“吃药就会好得快。”衣慕游没骗她。
她眨眨失去活力的眸子,“一定要吃吗?”她认为那种东西简直不是人吃的。
“你若能挨得住痛,那就不用吃。”女人就是这样烦人。衣慕游快受不了了。
见没得妥协,她垂头丧气,认命了。
一直默默不语的袁正寒打开沉默,“小游,那女人大有来头。”
“黄毛丫头有什么好惧的。”安漓完全不把她们瞧在眼里。
“她们是来自冷月宫。”当他和纪巧盈对招后,从她使出的冷风扫叶,他才晓得她们的来历。
“不会那么巧吧!”安漓睁大了眼,想不到才一天的光景,真珠就好死不死地与冷月宫的人碰个正着,难道这是真珠的劫数?
“世事难预料,该来的总是要来。”衣慕游说得轻松,什么大风大浪他没见过,岂会让一个小小的冷月宫给吓得手足无措。
“可是也来得太快了。”安漓心中忐忑不安。
“早点解决,不是乐得轻松。”袁正寒搂着安漓的香肩,“你若担心,我马上就近调人马过来保护咱们。”他笑她穷紧张。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糖萦
衣慕游
真珠
精灵鬼怪
日久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