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才不在意有没有人守护他,反正这辈子,也没人守护过他。
他那个花心的爹没有,软弱无助的娘没有……他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该自立自强。
易慕秋想着想着,突然间身体竟隐隐浮现一股难耐的燥热,那热浪来得突兀,而且是先从他胯下开始热起。
身为一个男人,对于这样的热度并不陌生。
该死!这丫头只怕着了凤伊人的道,方才不知道喂他喝了什么。
随着那一股股的热流急窜而至,易慕秋几乎已经确定自己喝下了什么。
他认真一想,那该死的凤伊人定是对受了伤的他下媚药。
如果换作平常,他或许还能运功让那药效加速退散,但此时他气血正虚,压根没有力气这么做。
该死的!他炯炯的双眸倏地瞪大,瞪着正忙不迭取来湿巾为他擦拭的巴迎雁。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一发觉意识昏沉的易慕秋睁大了眼,巴迎雁喜出过望,一双小手不停在他身上按压着,似是想确定他无恙。
“唔……”随着那只手不停的轻触,易慕秋忍不住又逸出一记低吟,体内的火在巴迎雁的助长下,开始宛若野火一般燎原。
“你快出去!”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那只会让他们之间的恩怨更加复杂,所以他开口驱赶。
“我不要。”没想到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想赶她离开,她只是想照顾他,何必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快出去!”体内的熊熊烈火就要压抑不住,如今的巴迎雁在易慕秋这头猛兽的眼中,就像一只可口的羔羊,不断向他发出阵阵召唤。
本来,就不是真的对她完全没有感觉,只不过他的自制力一向惊人,所以为了不横生枝节,他只好忽略自己总是不由自主对她好的异样情愫。
可如今,体内的媚药作祟,他就快压抑不住了。
“我只是想照顾你,你受伤了。”尽管他的驱赶很让巴迎雁受伤,只见她嘟起了嘴,委屈喃道:“喜欢你有错吗?为什么你的心偏要落在那没心少肺的凤伊人身上,如果她爱你,那么我也会默默离开,只要你过得好就好。可是她压根就不在意你,还丢下受伤的你转身就走,我只是想要确认你安好,为什么要赶我走……”
一长串的叨念就像紧箍咒似的箍得他头痛。
原来,她这个习惯一直没改,以前她也是只要不开心就会这么叨叨念念个没完,念得他心烦意乱。
如果换作平常,他或许可以充耳不闻,但偏偏此刻他的自制力正在媚药的作用下一点一滴流失。
这个笨蛋当真以为他赶她走是因为讨厌她?他……只是不想伤害她。
原来从头到尾,驱离她只是不想让心软的她夹在他与她父兄问左右为难,这个傻瓜啊,干么偏要这么义无反顾往火坑里跳?
该死的!
体内的躁动随着他的怒气愈发逼人,易慕秋甚至必须不断深呼吸才能勉强抑住。
“滚!”
豆大的汗珠不断自他额际滑下,他那痛苦的模样巴迎雁尽收眼底,教她如何走得开。
“让我陪你好不好?”那语气卑微得近乎哀求。
“我不是不让你陪,只是……”话到了唇边却难以启齿,易慕秋瞪着一脸哀伤的巴迎雁,心蓦地软了。她与他之间的孽缘,是今生注定纠缠一世?而她颊盼的珠泪是割断他最后理智的那把利刀。“罢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是她自己不走的,就别怪他管不住自己……猿臂般地长手一捞,原本还伫在榻前的娇躯已经跌进他厚实的胸膛之中。
“你……你……怎么了?”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坏了,如此亲近的距离让她惊喘一声,忍不住问道。
望着她水亮的眸,易慕秋咬着牙,心间掠过一丝柔软,“咱们着了凤伊人的道,方才她在斟给你的茶水中悄悄下了媚药。”
“媚药?”那是什么东西?
尽管嘴里说得豪放,但巴迎雁终归是个被养在深闺的黄花大闺女,自然不懂何为媚药。
望着易慕秋的眸光中带着浓浓不解,她更不懂的是,那媚药和他将她扯入怀中有啥关系。
“那种药……就是花娘们在某些时候和恩客助兴的药。”眼见巴迎雁不懂,易慕秋咬牙解释,因为体内药性作祟,再加上软玉温香在怀,他忍得辛苦。
昔日的冷然在这个时候早已支离破碎,他的身体极度渴求着,他必须让她知道她即将面临的是什么,这至少是他该做到的。
“啊?”听到易慕秋的话,巴迎雁终于懂了,惊愕得连下巴都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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