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邪笑,目光炯炯,无言的欣赏着美人入浴。
「我的背脊伤势刚好,浸了热水有点发痒,好银屏,你帮我擦洗好吗?」向芸儿美目仍紧闭,递上浴巾请池中人帮忙。
一向拒绝不了美人请求的胤礽接过了手,用着不重不轻的劲道,假藉擦洗之名行偷香之实。
胤礽沿着向芸儿玉背上的红痕而上,抚摸着她圆润的肩头,手执浴巾的手指放肆的绕到胸前,罩住水中晃动的玉白胸乳,恶劣的挑弄揉捏。
他邪恶的挑弄,逗得向芸儿又羞又恼的睁开眼。
「坏银屏!啊!殿下……,怎么是你!?」
向芸儿诧异的掩着身子尖叫,火速离开那具赤裸炽热的结实男体,眸子不知该盯住哪儿。
自己做了什么好事?竟然引狼入浴,还要他帮自己擦背!她真想一头闷在池里溺死算了!
「怎么不是我?一直都是我啊!」
看到向芸儿惊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又遮遮掩掩的俏模样,胤礽觉得有趣极了,也爱得紧。
有此姝相伴,他相信漫漫人生路应不会太无聊。
「臭银屏,坏银屏,竟然让你进来!」恼羞成怒的向芸儿遮住胸前春光低骂贴身宫女。「你不要得……得寸进尺!身为殿下与答应同浴,你……知羞耻吗?」在这羞死人的节骨眼,她只能佯装若无其事,对他晓以大义。
「和心爱的女人鸳鸯戏水,何来羞耻?要不,你来教教我这二字如何写。」
胤礽答得理所当然,而向芸儿却听得一颗芳心怦怦直跳。
「心爱的女人!?不知殿下指的是谁?」
「近在咫尺。」
胤礽理所当然地双手一摊,懒洋洋的靠在池边,带着坏坏的笑意看着惊慌失措的向芸儿。
呵,他看上的女人,还真入他的心脾,就不知尝起来会如何的销魂?再也没有比听了胤礽暧昧的示爱更让向芸儿慌乱的事了!
高高在上、尊贵无比又阴晴不定的东宫太子会向她示爱?她该欢喜还是忧愁?
现在的她是皇上的答应,是后宫等待圣上召唤宠幸的女人,她该以何种身分、面貌去惹情贪爱?
她的魂魄若是附在平凡寻常的小家碧玉身上该有多好,那她就可以了无牵挂、奋不顾身、轰轰烈烈的去爱一场了。
可惜,她不是,也身不由己。
「殿下请自重。」
不得已,向芸儿只好冷着声,掩着裸露的玉体,想踏出热度越来越沸腾,也益加危险的浴池。
「谁准许你走?」
胤礽长臂一伸,几乎不费力气地就将她的身子给拉回浴池,池水因他们二人纠缠的身子而水花四溅。
「殿下别欺人太甚!」
敌不过胤礽的蛮力,向芸儿只能喘吁吁的靠在池边,一双气红的眸子水汪汪的瞅着他;她怒意正炽,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完全入了他眼里。
「宫中很多女人等着这份殊荣,你却说我欺人太甚?」看她贬抑自己的荣宠,胤礽对向芸儿的评价不禁又高了许多。
「对!答应不仅要这么说,还要骂你身为太子却枉顾伦常,倒行逆施的扰乱后宫,陷答应于不义不贞之地!」
情绪一直紧绷着的向芸儿终于崩溃,泪不由自主的扑簌簌流下。
从她得知自己归西,至魂附芸答应的肉身为止,她得面对多少的状况和调整自己的心绪?
尤其当她察觉自己爱上太子胤礽时,心中有多震撼、多惊慌?
她想阻止自己那颗心,可惜情已陷难追回;她想勇敢的去爱,但是身分地位的限制,让她只能将爱藏在心里。
她的苦能向谁诉说?谁又会相信这荒谬的一切?
「别以为仗着我的宠爱,你就可以如此放肆,你真不怕我砍了你的脑袋?」
胤礽佯装愤怒,想试试向芸儿是否只是拿乔,或真是清高如云。
「砍就砍,总比落个诱惑殿下淫乱之名来得好。」向芸儿的泪从颊边滚落。答应虽在后宫卑微如草,但是既入了深宫,享了皇上的恩典,即便日后没受皇上的雨露,色衰凋零或入了冷宫,也不能周旋在殿下与万岁爷之间淫乱不贞。
向芸儿的呜咽和滚滚热泪,让邪佞的胤礽爱怜,他强搂住她僵硬的身躯,低声安慰:「倘若我不是殿下,你会改变想法跟了我吗?」
「殿下就算不是殿下,还是皇上的皇子,改变不了你们的父子关系。」向芸儿的美眸满是热泪,此刻的她只是为爱而无助的女人,完全没有平日的娇俏和呛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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