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水柔点点头,仍是困惑地问:「可是小刁,做你的妻子一定要这样吗?没穿衣服很羞羞脸耶!我们一起睡那么久,也不曾这样。」
「以前我是在等你适应。」
天知道!被她赖上后,他可以夜夜抱着她睡,却得忍住要她的冲动。
要不是他了解陈水柔率真的个性,以为夫妻就是单纯的睡在一起,依偎、拥抱而已,真的完全不懂男女欢爱的情事,他早就吃掉她了。
而他早在她邀他打勾勾,说要做他的妻子开始,就要定她了!
「噢!原来是要适应呀!难怪我现在不晕了。可是身体有点不舒服,又觉得似乎舒服极了……」
她说话的同时,刁震天的指尖也缓缓爬向她丰胸的蓓蕾,且轻柔的揉捏着,令她忍不住逸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这声轻叹,将刁震天的欲望推到更高点。
「喜欢这样吗?水柔。」
话毕,他随之近一步逗弄她身体的敏感处。
他要他的水柔必定不会承受痛楚的第一次,而是被欢愉所掩盖。
「喜欢!」陈水柔心荡神驰地道:「小刁,我们以后是不是天天都要这么做?」
「如果你喜欢的话。」
「好!小刁,我们来打勾勾。」陈水柔伸出小手指,满脸漾着情潮道:「以后我们每天都要做这种喜欢做的事。」
空出一只手,刁震天好笑的跟陈水柔打勾勾。
终于,再也负荷不了重重压在心上的浓情,和已燃到顶点的欲望,他要她!
「水柔,让我好好爱你!」
话落,刁震天的表情早已不再冷静持重,他狂野的眼里燃烧着两簇烈火;然后,在陈水柔已沉溺在迷蒙的情欲中时,他缓缓的攻进她体内,以一种温柔爱怜的姿态,占领她的全部……
「小刁,你已经对我很好……呀!好——」
痛或不痛,陈水柔已无法形容了。刁家堡的东翼,刁震天的寝室里,浓情蜜意的夫妻俩是夜夜春宵,快乐得不得了。
每个住在东翼的下人都看得出来,堡主俊颜上的冰霜,已被夫人陈水柔融化了。他对堡里的管事或下人,虽严肃却不苛刻,所以早已赢得每一个人的尊敬和爱戴。
尤其陈水柔的善良、包容和体贴,更使整个东翼从总管到下人,无不团结和乐,而那股无人能及的向心力,更让西翼的老夫人嫉妒得要死。
也因此,一波波因妒忌而起的阴险破坏逐渐酝酿。
「夫人,堡外有个姑娘,说有事要求见堡主,可堡主正在书房里忙着,吩咐不准打扰,小的只好来请示夫人,要不要接见她?」
吐出一口气,陈水柔自认为她的小刁相公所教的这一招功夫,她今天练得差不多了,这才停了下来。
「夫人要接见堡外的那位姑娘吗?」王福再一次恭谨的询问,脸上全没有因为等陈水柔太久而显出不耐,反而在看到她练功夫练得全身是汗时,还赶忙命下人去拧湿巾、端冰镇酸梅汤。
陈水柔对所有东翼下人的好,大家有目共睹,受惠者更是族繁不及备载,赢得所有人的爱戴自是理所当然。
尤其是身为总管的王福,正值不惑之年,虽少年有成却抑郁不得志,又因家贫而未娶妻。自刁震天对他赏识倚重,聘为总管后,才让他得以申志。至于娶妻,那更是有赖夫人陈水柔的大力促成,而他年老的母亲,也在她的首肯下住进东翼,让他们夫妻俩方便照顾,以颐养天年。
光是这份知遇之恩、再造之情,就够让王福对刁震天夫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王福,你看我今天练得如何?」
全身已经弄得脏兮兮了,真不知道陈水柔是在练功,还是在踢灰和泥;但王福还是真诚的回答她:「夫人大抵已练有五成样了。」
「才五成呀,这么说,我还有五成要奋斗喽!」真泄气,都练这么多天了。
「夫人慢慢练即可,这套防身功夫要完全练好,可是不容易的。不过,有堡主和我保护,你不用怕的。」
上次老夫人来欺负陈水柔的事,他虽然正好出堡办事不在,但回来后也听说了。所以,不待刁震天交代,他早已下令要东翼的所有人保持警戒,尤其夜晚更是要加强巡逻。
现在,别说是西翼的人想进来,就连东翼自己人进进出出,都会被看个仔细呢!之所以会那么慎重其事,据王福对刁震天的解释是,怕西翼的人会混进来搞破坏。
「我不是怕,只是练着好防身而已;万一哪天有人想欺负我,而小刁又有事正好不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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