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辞。”
“那他说我们灵家给他银两也只是一面之辞。”
“这……”
“况且大人,我灵家一直蒙受朝廷的恩典,织锦也年年进贡,连这次和亲的十三公主的嫁衣也交给灵家缝制,试问灵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谋反的事?还望大人明察。”
灵星舞说得在情在理,刘庶昌也在冥思苦想,到底要怎么处理此事,这京中到底有没有灵家的人,还有这十三公主的嫁衣也还在缝制,真出了什么问题那他可是要杀头的。如果此时放了灵柏他们,灵家必定感恩在怀,但也有可能怀恨在心,这、这到底如何是好?一时间他还真是骑虎难下,早知道把这一老一少交上去也就没他什么事,他真是鬼迷了心窍。
正在这时,师爷刘福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在门槛上还差点摔了一跤,“大、大、大人。”
“怎么回事?”刘庶昌有些不高兴,这刘福不知跑哪儿去了,刚才就找不到他的人,现在他在审案又这么跑来,越来越不懂规矩。
刘福跑到刘庶昌的跟前,也不知在刘庶昌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刘庶昌听后,瞪大眼睛,“真、真的?”
“就在花厅。”
“还还不快带路。”刘庶昌急急忙忙地站起来,还理理官服,跟着刘福就要出去。
看大人好像忘记了他还在审案,“大人,这人犯怎么办?”一个衙役忙问。
“还押大牢,容后再审。”
花厅里,赵煌言喝着茶,陈翦在一旁侍候。放下茶杯,他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让陈翦附过身来,对他交待一番,陈翦就领命出去,在门口与正往茶厅里走的刘庶昌撞在一起。
刘庶昌下意识地要骂这个撞到他的奴才,一抬眼看到正在主位上坐着的赵煌言,就又把骂人的话给咽了进去。
赵煌言打量着刘庶昌,并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刘庶昌跪在地上,不停地冒汗,“王爷,小的未曾远迎,望王爷恕罪。”要命,这九王爷怎么会来益州的?他早听说这九王爷只要谁惹他不高兴,那谁的脑袋就要搬家,他可是当今圣上的同胞兄弟呀,谁也得罪不起的。
“起来吧。”
“谢王爷,敢问王爷可是为十三公主的嫁衣前来?”刘庶昌大着胆子问道,除了这件事也没什么事可以让这种大人物来。
“你说呢?”赵煌言反问刘庶昌。
“恕臣愚昧,请王爷明示。”
“你把灵家的人全抓了,是不是你来做十三公主的嫁衣啊?”
“啊?王、王爷,下官近日抓获两名前唐旧臣,据有人来报,这两人曾到过灵府,所以下官请灵家父女前来问话。”现在他不管灵家是否背后有人,他都必须把这件事说出来,他可担不起担搁公主嫁衣延误的罪过。
“那么结果呢?”赵煌言拿着手中的折扇把玩。
“那两人确实去过灵家。”
“哦?”赵煌言眯着眼看他。
“灵家那丫头也承认那两名反贼到过灵家。”刘庶昌急忙说道。
“他们可承认与那两人有关?”
“下官还没有审出。”
“那你认为呢?”赵煌言问他。
“下官以为……”他正要说出自己的看法时,一边的师爷刘福拉了拉他的袖子,并示意他看一眼赵煌言的表情。赵煌言阴沉的表情,让他有些不敢再说下去,他本来是想说灵家大有可疑的,为此在这个王爷面前表表功。
“你以为什么,哼,据本王所知这两人在益州走访了数家,你为何只找灵家一家来问话?”赵煌言停住,“难道说你有意拖延公主和亲,”赵煌言一拍桌面,“你好大的胆,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刘庶昌、刘福吓得一起跪下,“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本王还听说你儿子多次向灵家求亲未果,可有此事?”这些都是陈翦调查来的有关灵星舞的事情。
“确有此事。”刘庶昌冷汗吟吟的,他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这王爷是什么时候到的益州,怎么什么事都知道?
“那本王就不排除刘知州有公报私仇的嫌疑。”
“王爷,下官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请王爷明察。”
“明察不明察不是本王的事,本王只管十三公主的嫁衣是否能如期完成,这其他的事到底如何就让监察御史来察吧,是不是啊,吴大人?”
看见赵煌言对着空气说话,刘庶昌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哪儿还有什么吴大人,还有什么监察御史,这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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