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找到了!”
大臣手里捧了一个小东西来到可汗面前。“启禀可汗。”
“发现了什么?”
“这风钗是在地上发现的,乃为诺娃凯族公主所有。”他将东西呈上了前。真的出事了吗?铁烈接过它,握在手中。
“立刻叫人备马。”
“可汗可是要去找她?”
“嗯。”
“属下立刻去聚集土兵。”“用不着,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他才不想带那么多人,万一是她又耍什么把戏,再说,昨天的帐也该算算。
铁烈一个人单独骑着马,发现距离会场不远之处有马群奔驰的足迹,他顾着地上的蹄印一路进入山上。进入山谷中,地上的足迹越鲜明,他渐渐听到了马儿的嘶鸣。
越过一小片的灌木丛,他找到了那群逃脱的马。“她呢?”他未瞧见她人。
后来,马群中钻动着一颗黑色的小脑袋,她出现在那匹黑马的面前,除了头发完全散落下来之外,她看起来好得不得了。
执宁站在马群中,她宠溺地拍拍马王的头。“你们下次呀可别再被人抓到,到时候我可是救不了你们。”
她这一跑,比试的资格大概被取消了,不过也好,这样子,那个可汗应该不会再继续找她麻烦。看到这些马逍遥自在的悠闲模样,可真是羡煞人。如果她抛得开一切,她现在也该是这副样子。
黑马偷袭地磨蹭她脸颊。“好坏哦,你!”她抱住它的头反复感觉那柔顺的毛发。
草地上的马突然起了骚动,不安地往山谷里退。
执宁惊觉到这情形,立刻张望四周……她的死对头就站在那里,瞪着眼睛怒视她。“你、你在那里站了多久?”
“很久。”
“没想到你不但是变态还是个偷窥狂!”
“就算我是吧!”铁烈走到她身边。“这些马是你放的?”
“不是,是它们自个儿跑出来的。”
“那黑马呢?”
“是它自己要往这儿跑,我驾驭不了它,又怕摔下马,所以才被它带到这儿。”她编篡着一堆理由采掩饰罪行。
“你知不知道这一跑会有多少人担心?”
“有人会担心吗?”除了她那一票弟兄之外,她怀疑有人会管她死活。“起码我知道你就木会。”他要是会,那就是担心她若死了,没人能让他报仇。
“因为我知道像你这种人命硬得很。”
“你这是什么意思?”
“祸害呀,你难道没听过‘祸害遗千年’。”
“你才是——”执宁生气地又想重施故计。
“哼!你想经过昨天我还会被你骗吗?”铁烈一发现她的计谋,立刻就点上她的穴道,没再让她占到半点便宜。“放开我!”
“我昨天也是这么告诉你的,可是你却让我在池子里吹了一晚的夜风。”
“是你无耻在先,不能怪我卑鄙在后啊!”
“我不记得我做了什么无耻的事。”
“不记得?你昨儿夜里吻——”她胀红了、气红了脸,就是没有勇气把昨天的事说出口。
“吻什么?是不是像这样?”恢烈火辣辣地就攫住执宁一双朱唇,吻得喷喷有声才放开。
“卑鄙!你乘人之危,欺负一个弱女子。”
“彼此彼此,昨天你也是这么乘人之危,打了我一巴掌。”他到现在还是愤恨难平。
“那不一样!我是个女人呀,可是你那样对我……那是天大的侮辱。”
女孩家该有的贞节全被他侮辱了,这个身子等于是不洁,他还有什么脸来责怪她的不是。
“我是可汗,这个名字代表了权势和力量,你只能顺从我。”
“顺从你不表示就要当你的奴隶,你太过自大.不容许有人打击你那些该死的自大心,而我恰巧是第一个不怕死冒犯你的人,所以你才会一时不能接受。”
“如果我是你,你被人打了、侮辱了,你会不怀恨在心”
“我打你是给你面子,你应该觉得荣幸,我其实很少打人的,这就当是个纪念晶也不错呀!”她指着他脸上的巴掌印。
“哦?那好,我也留点东西给你纪念、纪念。”
“不——”
她的“不”字,被铁烈狠狠地用唇吞没,一下子是猛烈的吸吮、一下子又是咬,他想慢慢的享受这报仇的乐趣。
他碰过无数的女人,却没有一个能像她这个两极体一样,一面是冷得令人想融化;一面又是热得足以灼人。
抗拒他、抗拒他!执宁的理智不断地在警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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