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胆小?我是关心你耶!」沐剑真瞪著欧阳镶,「要不是我,你那样偷偷摸摸的上厕所,早就会被那个监视我们的家伙怀疑了。」他说的正是过去几天,欧阳雄霸派出来监视他们的黑衣人。
「哼!这种假扮男人的雕虫小技,本姑娘才不需要你来解救。」
「是吗?」
「本来就是……」
欧阳镶小嘴一嘟,沐剑真立刻投降了。
「好好好!算你对,可是,」他看著匆匆离去的欧阳雄霸,心里隐含著一种不好的预感,「我觉得今天的时机并不好,我们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去,要是让人逮到的话,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是吗?可是……」
欧阳镶正想争辩时,就看到张财偷偷摸摸的进到花园里。
「你看!」
「咦?那是……」
那个蹒跚而行的苍老人影颇熟悉,沐剑真还来不及多想,手已被欧阳镶一把握住。冰凉柔嫩的触感,一如过去数天一样干脆而无所觉的握紧他的手,让他的心神顿时慌乱不已。
「快走啦!我们跟著他,就不用自己试验了嘛!」
没有选择的,沐剑真就这样硬是被拉了进去,两个人跟著张财,偷偷的学著他进去的方式,闯入了那个诡异的大花园里。
欧阳瑜一见到父亲走远,松了一口气,她走到门边。
「怎么了?」欧阳夫人见状,不觉有些奇怪。
「这……」欧阳瑜正在考虑要不要先说出张财会来的事时,门外已经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小姐!夫人!」张财苍老沙哑的声音传来,欧阳瑜还没来得及说半句话,欧阳夫人已经冲到门边。
「这是……这是……」她的神情在高兴中有著讶异不已的怀疑,「是张财,张伯伯吗?」
「是呀!」门外那个苍老的声音,也传出一丝欣慰,「夫人,十几年了,你身体还好吧?」
「嗯!多谢张伯伯的药,我没事,撑过来了。」
两人像是极为熟悉的对话,让一旁的欧阳瑜听得目瞪口呆。
「那就好!夫人呀!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重要的消息?」欧阳夫人皱了皱眉。是什么重要的事,会让张财不惜冒著生命危险,来到这座花园里。
「镶小姐还活者呢!」
「什么?她没死?」欧阳夫人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
她陡然睁大的双眼和脸上均写著不可置信的神情,更是让欧阳瑜惊讶万分,从她有记忆以来,就没见过这位几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母亲,出现了张大著嘴,惊愕万分的神情。
「是呀!老爷正在等她回来,可是,他没让人知道,我怕……」张财的声音顿了一顿,像是遇到了什么阻碍,「我怕当年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会再一次发生在她身上。」
「不!」欧阳夫人在渐渐消化这件事后,她的双眼里散发出了没有办法阻挡的恨意。
「娘?谁没死?你们在说什么?」欧阳瑜看到这样的神情出现在母亲脸上,不觉有些害怕。
但欧阳夫人对她的关怀声音恍若未闻,她依然一脸的恨意,「我绝对不会让他这么做!绝不会!」
「娘!你们在说什么?这到底是……」
欧阳瑜的话还没问出口,门外已经传来欧阳雄霸的怒喝声,「你不想活了!张财!」
「老爷!」张财的声音里没有畏惧,有的只是慷慨赴义的激昂。
接著,几乎不到一秒的时间,一阵猛烈的打斗声和张财的哀嚎声从门外传来。
一听到这样的声音出现,「爹,不要呀!住手!」欧阳瑜猛地敲著大门,希望那扇沉重的大门打开,能阻止欧阳雄霸对张财下毒手。
门里的母女俩对望著,没有人开口说话,蓦地--
门外传来欧阳雄霸冷冷的声音,冰寒的几乎听不出一丝人气,「梅瑜姬!张财刚刚对你说了些什么?」
欧阳瑜望向母亲,却见她紧咬著下唇,眼角止不住的正汨汨的流出温热的泪水。
「娘?」
听到欧阳瑜的声音,欧阳雄霸的声音稍稍放软了些,「瑜儿!告诉我,刚才张财对你娘说了些什么?」
欧阳瑜听到父亲的话,求救似的目光看向母亲,希望她能给她一些提示,怎料,欧阳夫人却摇摇头,神情悲戚的在离自己最近的一张椅子上,疲惫的坐了下来。
「到底说了些什么?」欧阳雄霸的声音不耐烦了。
欧阳瑜望向欧阳夫人,单纯而慌乱的心神,只求一个能应急的解释,「娘,您就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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