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晚亭,真是人如其名。傻子才会舍得放他孤独这么多年而未近他的色香呢!
不安分的手指滑过到现在仍挺立的胸前蓓蕾,感觉他沉稳的心跳。
一下、两下,手掌下有规律的轻微跳动透过单薄的胸膛传出,暖暖的气氛氲氤着,害开始还满心绮念的燕孟然也昏昏欲睡起来。
说起来,这次樊小子回的时机不太好,害他昨天因为太过小心翼翼而劳动了大半夜后一早就得爬起来,还真是有些困了呢。
燕孟然如是想着,把脸埋入他微带香气的丰厚发丝中,就这样以一种将他呵护包容在怀里的亲密姿势沉沉睡去。
太阳星君驾着六御神车经行天地,由东而起,渐至中天。
无人敢打扰的内室里终于传出些微的响动,分外“操”劳的主人中的一个快要醒了的样子,困顿的星眸以一种轻微的频率眨动着,渐而将这种颤动加强,终于“啪”的一下睁开了眼睛,一时间因昏睡过近六、七个时辰的脑子还有点迷糊,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唔……”
不对劲!明明只是喝酒醉而已,怎么除了头之外,全身的肌肉都有一种酸酸的疼痛感?眼睛上下溜一溜,看得到胸前有横抱过来的大手以及脑后感觉到的人类呼吸,还有,后面……好像被什么顶着似的,叫他浑身不自在。
难道是?
所有的罪证都指向绝无仅有的一种可能,一向冷漠淡然的何晚亭强按下接近沸点的怒气,忍着羞耻将手向后探摸,就在菊门之外,捉住了犹如安憩的大蟒般休憩在洞外,一条软中带硬,粗约一握的物体。
被他暖热的手指触碰到,那钻了一个头进去的东西还很舒服地挺动了两下,让何晚亭瞬间明白了先前一直自那耻处传来的酸胀感为何而来。
昨天喝的酒一定有问题,不然这么大一个东西塞进来竟然没有感觉?这家伙明摆着就是以这为目的才对自己嘘寒问暖的。
这一气非同小可,也不顾这样硬拔出来自己会不会受伤,何晚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捉蛇出洞,回过头去不打二话就左右开弓两个耳光扇醒了还在沉睡的枕边人。
“你这算什么?!”枉他长得这么像李逸风!居然做这种卑鄙下流的龌龊事!何晚亭一手捉着“罪证”兴师问罪的场面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点滑稽。
“那个……呃,我抱歉,先放手好么?”
呃,痛痛痛,他的命根子呀!
呜,而且,因为他气红了脸的样子分外妩媚,他被他握在手中的物体又开始没节操地膨大起来,害他的道歉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你居然……居然把这个放进去了?”
那长余盈尺,粗如儿臂的东西竟然造访了他四十多年来没人动过的菊穴,他是该感慨一下“逢门今始为君开”吗?
“这个……也没有全部放进去啦,我是很小心的,而且你要全部放进去的话恐怕还得经过一段时间的开拓才行……呜哇哇哇哇,痛!”
本来还想得意洋洋地夸一下自己这根宝贝的型号与持久力的,可是看何晚亭变了脸色,一脸后妈状的险恶表情下大力揉捏怎么都有要让他做太监的危险。
这外表孤高冷漠,内里烈性如火的美人儿越来越对他的味了……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他的宝贝儿子抢救出来,不然下半辈子都性福无望。
当两人都忘记了所有的武学招式,赤裸着身子在床上混作一团时,一派武学宗师打架的姿势不比乡下的蠢汉高明多少。最终燕孟然到底技胜一筹,以微弱的优势抢回被困在别人手中的笨儿子时,可怜那本来是很可以让男人自傲的东西已经奄奄一息了,黑红的柱身上,尚留下深深的五个泛白的手印说明它的悲惨遭遇。
“混蛋,你下次再敢做这种事,看我不捏碎你的蛋蛋!”
尤自余怒未熄的何晚亭仍在挣扎着高声叫骂、口不择言,不过被压倒在别人身下的弱势似乎有损于他的形象。
可惜现在略占上风的燕孟然也早已色心全无,要不是知道自己一放手那人还会重点攻击他的重点部位,他早就捂着自己的要害跳离这危险根源三尺远了。
——不用下次,现在就已经快碎了啦……呜,在还没彻底征服他之前,为了安全着想,在他清醒的时候还要不是直接肉帛相见比较好。
这样想着的燕孟然自呲牙咧嘴的表情中勉强挤出一个笑,试着安抚何晚亭高亢的情绪。
“晚亭,既然我们都有这什么什么之实了,争辩之前谁对谁错也于事无补,还是先冷静下来,稍安勿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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