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双粗壮的手臂将我牢牢夹在太师椅中间,闷热的气息直扑我的颈间,我慌忙推开他:“大人,您做什么?”
他却反捉住我落在他胸前的手:“红酥手……柔若无骨,香嫩滑腻,冰肌雪肤……真是浑然天成的人间极品……”
看看,不愧是二品大员,随口说说都这么文才卓然。正好我开的酒楼里有一道师傅新想出的“白烧无骨香猪手”还没有宣传用的词。这几句说得刚刚好用来形容那道白里透红香飘满室的菜。我伸着手任他摸来摸去,整个人的脑海里只剩下白白的烧猪手。他却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冲出厅堂大步而行,直奔一见陈设华丽的厢房。
一踏进厢房,黄屹倾就急不可待的将我放到宽大的床上。
我挣扎着起身却被他一把按回:“杜子寒被六王爷带到了赤清堂。你不急,这会儿怕是他也要急了吧。”
我的手忽然瘫软下来,任其欺身而上:“对,这才对,乖乖听话。当年我私存了应当销毁的密函,就是为了柳扶摇。没想到傅昭然那个狗东西知道了,宁肯带着她一起死也不肯让我尝个新鲜。呵呵,活该他儿子生得和他娘一样,也一样落到我的手里……”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挑开我衣衫的带子,宽大的手掌长驱直入袭向腰间。
我惊呼着想要推开他,他却转即又将我的衣襟整个掀开,露出我一片粉嫩的胸口。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将我娇小的身体紧紧压在身下,湿滑的口腔重重的落到我柔嫩的胸口,用力撕咬起来。我吃疼,低声吟叫了一声,他却听得如痴如醉,连声说着:“好,叫得好,把人骨头都叫酥了……来,再叫几声给我听,叫得好听了有赏……”
我艰难的抬起头,对着厢房高高的朱漆房梁大叫一声:“尹颜秋!~~~”
“恩?”黄屹倾稍微抬起身,“你记错了,我叫黄屹倾,不叫尹颜秋。”
我不理他的疑惑,依旧对着头顶大喊:“尹颜秋!你完了没啊?再不完我就炒了你!上个月的薪水也不给你了!”
“完了完了……”房梁上探出一张沾了些许墨汁的笑脸,“老爷,刚刚画好。您可别再扣我薪水了,就是我不吃,我家的猫猫狗狗的也要糊口啊……拿,接着……”
我越过黄屹倾宽大的身子,凌空接住尹颜秋掷过来的一卷纸,对他说:“好了,你先走吧,剩下的事也记得要卖力办哦。”
“好咧!”尹颜秋爽快的答了一嗓子,踏着房梁而去。
“他……他是谁?怎么进来的?要做什么?我家这么大,他怎么知道我要进哪间?”黄屹倾半晌才还过神,一连串问了一大堆问题。
“呵呵~~”我将胸口的衣襟系好,手中的纸卷唰的抖开,“你先看看这个。”
黄屹倾一见纸上内容,顿时气得满脸通红。连声说:“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纸上白纸黑墨,活灵活现画了两个人。一长一幼,长者将幼者强行纳入怀中肆意凌辱。情形与刚才上演的情况如出一辙,人物体态也惟妙惟肖分明就是我和黄屹倾。只不过添了几分香艳,多了一点煽情,尤其是长者丑态尽露,让人一望就倍感兴趣。
我将尚且飘着墨香的画握在手中说:“刚才走的那位,是我请的画师,当年江湖人称‘妙笔快丹青’的尹颜秋。师傅是神偷司堂宝坠,所以梁上功夫也不错。这次我请他来,就是为了给大人您做个见证。”
黄屹倾一把扯过画纸,三两下丝碎:“见证?我用你见证什么?”
我双手抱胸,看他对着一张纸发泄,摇摇头说:“唉!黄大人,你撕的那个是临本,原画已经让尹颜秋带走了。”
黄屹倾怒容满面的问:“你弄这画做什么?”
“笨~~”我笑眯眯的回答,“我想要挟你啊,我不只要当年的迷函,还要你出面指证当年的主谋是六王爷。”
黄屹倾反倒笑了:“真是天真,年以为一张随手画来的画能代表什么?你拿这个要挟我?笑话!……”
我耸耸肩:“一张画是说明不了什么。可若加上解说,就不一样了。大人您可知道‘无风不起浪’这句话?云字街上人来人往,不少人都亲眼见黄大人您在自家门前怀抱一人走进府内。关了门以后的事情没人知道,随便任何消息都可能成为真消息。即使没有人知道当时看到的人就是我,单看这画,也是能猜到几分。……哦,对了,按照尹颜秋的手法,这会儿怕是又临了七八张吧。”
黄屹倾瞥了我一眼:“就算是又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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