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良君堤思付不止的倒不是这块看似乎平凡无奇的玉佩,而是玉佩上的血色痕迹,由上面的血迹推断,它应该是新染上的。
今日晌午他与陪同的侍卫一起至近邓狩猎,他原先是看中了一只在空中飞旋的鹫鸟。哪晓得追到了猎捕地之后,非但没有逮着射中了的鹫,居然连他的短箭亦不翼而飞。他可是神射手,怎可能猎不中一只鹫?
除了一滩血迹之外,就只剩下他现在手里握着的玉佩遗留在那儿了。
一只鹫的身上是绝不可能挂着玉佩的,除非,他射中的目标是人。难道是有人想埋伏在那儿伺机行刺他?
愈想,愈怀疑。莫非是他身边的人在搞鬼?良君堤的疑心病向来极重,所以他没有一个朋友。
婉姬等得不耐烦,将下颔抵在良君堤的肩头上,用双眸去等待。
“时候不早了,大人。”
“你别等了,先睡吧!”良君堤仍然闷着头,未将心思放在她身上。婉姬只是一个侍寝的女人,不需要他多花心思,况且他也没有心思可以供给在女人的身上了。
“……”婉姬咬咬唇,不说话。凝视了良君堤的侧脸好一会儿,为什么他总是如此轻易地甩下她?她难道不是服伺得最让他满意的一个女侍吗?不一会儿,她露出笑,贴近良君堤。
“我还有事儿,你去睡。”良君堤略略移动,回头对婉姬说。才一回头,婉姬便探身以嘴衔走了他手中的玉佩。
“婉姬。”他唤道,那玉佩也许是追查敌人底细的重要证物,绝对要妥善保管才行。
婉姬眸里盈满笑,娇媚的光芒洒在映有血色的玉佩上,她衔着玉佩的口边笑边说:
“要的话,就到婉姬这儿来寻吧!”
“婉姬,我可不是愿受胁迫的人。”他仍是冷酷,平静的面部表情看不出一丝愠意,但恶狠似的眼睛却已经喷出了残忍的味道。
婉姬不是烂肉,她是聪明的女侍,懂得以自己为饵去诱惑狂狼。
她将身子倾跪在良君堤的腿旁,上半身往前一挪。
“大人,婉姬不敢,婉姬是在求您啊!”眸光轻抬,正好将春情淌流进良君堤的眸子里去。
良君堤伸手想去取玉佩,婉姬偏又恰恰撇过头,让他的手构不到想要的东西了。”
“婉姬!”
“大人。”她细细回应道。
“我可不喜欢被人耍弄,你最好适可而止。”良君堤自认对婉姬已算够好的了,打从她跟了他之后,至少也已算是不愁衣食了。
但是,女人想要的,往往比衣食还要更多些。
“婉姬明白,”她把身子贴近良君堤,肌肤滑顺的摩擦着他的躯体,“大人喜欢耍弄那些不顺从的人。”
她的纤指伸入良君堤的衣襟里,又抚又揉又拧,“但婉姬可是最顺从大人您了。”
有时候,必须先有勾引,产生了欲望之后,才会有熊熊的燃烧。
良君堤的胸前因为她刻意的挑逗而渐成紧绷,他眯着眼斜睇。从眸光底看见她的头已经钻进了他的衣襟内,在胸肌上轻轻慢慢地移动。
“婉姬……”一点点儿的热浪伴着欲望冲涤良君堤的躯干中。
婉姬衔着玉佩往他叫唤的地方攀爬,一路越过他的胸、他的肩、他的颈项,来到了他的唇畔,才停驻。
良君堤的唇半启,迎接着她的浅笑,笑底布满春情,却不淫荡。
“婉姬,把它给我。”也许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了,
玉佩,抑或女人的身体?
“是,”婉姬将唇递向良君堤,嘴里叼着的玉佩也顺势送进了他的唇瓣里,两人合力含咬住它。“只要是大人想要的东西,婉姬必定会全心全意地为您奉上的。”
“即便是为我去死?”他问,不信女人随口胡说的誓言。
婉姬的莲舌探入至他的齿缝间,缱绻地舞动起来,玉佩亦受牵动而上上下下的摆晃。“是的,为了大人,只要能满足大人的冀望,即便要婉姬一死,婉姬亦无怨言。”
不论良君堤信不信,至少她勾起了他身体里的欲望。一种蛊惑般的动力驱使着他伸出手,拱起了婉姬轻盈柔嫩的臀,一步一步拱向他的欲望中。
欲望,是引人堕落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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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谷深深,暗云掩月。
林子里透不进一丝光线,丛丛的树影乌黑阻去了路照,即使是点灯缓行,恐怕也是一件难事儿,更甭提像虹乐女这样的狂跑瞎撞了。
“啊!”又是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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