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一开始,她就看出了千寻和陈艳儿对彼此皆很感兴趣。只是她想不到,千寻竟会任由那个娇声嗲气的女人一脚踢开她,丢下她一个人在百花争艳的颐凤园里,独自落泪。
可恶的家伙!不是说好要送她回家吗?为什么现在却丢着她不管,任另一个女人巴着不放?
满怀委屈的雪樱,任由泪水不断地悄悄滴落,也倔强得不肯哭出声来。
不管了,她什么也顾不得,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伤心地,她要向千寻讲明,不需要他送,她自己也回得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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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艳儿和千寻相偕来到雪峰亭,她随即为两人各倒一杯酒,举杯相敬。
「艳儿敬玉笛公子一杯,还请公子赏脸。」
千寻左眉微扬,一双似笑非笑的魅眼凝视着她,令艳儿为之脸红心跳。
「在下向来不喜饮酒,如今更怕一杯酒下腹,便落得一命归阴的下场。」
「公子别开艳儿的玩笑了,难道这酒中还有毒不成?」
艳儿的脸色闪过一丝不安,便拿起玉杯,一口喝尽杯中醇酒,暗示酒菜绝无问题。
「酒里有没有毒我不在意,我只想知道你耗尽心思地将我引来此地有什么用意?『欧阳姑娘』。」
陈艳儿一听,大吃一惊。
「想不到这么快就让你识破我的底细了,真不愧是玉笛公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身分?」
既然身分已被揭穿,那么戏再演下去也没意思了。欧阳燕一改方才的娇嗲,恢复她原本有些低沉的嗓音。
千寻魅眼微眯,胸有成竹地说道:
「一开始就怀疑了,因为你这场戏演得实在是漏洞百出。
第一,家教甚严的千金小姐,绝对不会像你一样,毫不忌讳地直盯着男人看。
第二,既然今日颐凤园难得对外开放一天,照理说园内应该会人满为患才对。但从我进园以来,除了那几个刻意散布消息,引我们前来的『路人』外,却看不到其他人影。
第三,任何人一见我手中的翠玉笛皆会大为震惊,但你的反应却出奇地冷静,由此可知,你应早知我身上拥有翠玉笛之事。然而,目前为止,知道我真正身分的人却不多。而你那夜望着我时,那股充满杀气的锐利眼神,我还记得。」
他的这一番话,令欧阳燕的脸色变得越加复杂。自傲好胜的她当然无法接受别人的批评,但当他最后一句提到仍记得她的眼神时,心中却又有股莫名的欣喜。
「你为什么来这儿?」
突然看见雪樱出现在此,千寻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看着她。
这个傻丫头不知道欧阳燕的厉害,迳自前来,若是因而被误伤,岂不冤枉?
看见了千寻眼中的不悦,雪樱更加心碎,但倔强的她却只是丢下一句话,便转头离去:
「我知道你现在巴不得我快走,别再打扰你们,但我还是要跟你说清楚,本姑娘不需要你相送,也可以自行回龙江镇。后会无期。」
望着雪樱气呼呼地跑了,千寻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慢着,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引你前来的目的吗?」
欧阳燕试图留下千寻,但他却毫不在意地追随着雪樱的身影而去。
他的行动,强烈引燃欧阳燕胸中的妒火,她愤恨地喃喃自语:
「想不到你如此在乎那个瘦小又寒酸的丫头。哼!既然她对你那么重要,那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同时尝尝『蚀骨阴毒』的厉害。」
拿出特制的炮竹,朝天发射出行动的暗号之后,欧阳燕的唇角扬起一抹邪恶的冷笑。「雪樱,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你有什么情话就去跟那个陈艳儿讲好了,来找我做什么?」
手长脚长的千寻,轻易地便追上雪樱,但负气而走的雪樱,根本就听不进他的话。
两人一跑一追地走出了颐凤园之后,千寻这才将事实的真相说出来——
「她根本不是陈艳儿。」
雪樱一愣,随后诧异地问:「你说什么?她不是陈艳儿又是谁?」
「她其实是玄武门的白阳堂主欧阳燕,因为别有目的,所以才故意引我们去颐凤园。」
哼!一想到这,她就有气。
「那还用说,她当然有目的,你没瞧见她的身子都紧贴着你了吗?」雪樱气闷的说。
原本一脸严肃的千寻,听见这番话后,顿时露出狡黠的魅笑。
「敢情你是在吃醋?而且还一下子就喝下了一大缸的醋,好酸啊!」
听千寻这么一说,雪樱羞得脸都红了,却仍倔强地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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