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偷偷摸摸的去牵马的时候。”
原来他从头跟到尾,想必也是从头看到尾,这个可恶的下流胚子!
“下流,干么不叫我,害我……害我……”
“别误会,我什么都没看到,黑漆漆的一片,怎么可能看得见?”开玩笑,怎么能承认呢,如果承认了她不把他打个半死才怪。
“算你运气好,否则要你的狗命。”
“还好我运气好。”什么都看到了。
过谦瑞忍着笑意,“回去吧,天要亮了。”
“我知道。”佑佑白了他一眼,“催什么催。”
“我要是不催你,只怕你现在还泡在湖里,迟迟不肯起来呢!”
“不要你管。”
“我非管不可,谁要我答应了你阿玛。”他耸耸肩,有点无奈,
“真倒楣。”她一边打辫子。—边气呼呼的咕哝着。
开口答应阿玛、闭口答应阿玛的,他不嫌烦.她听得都累了。
“以后不许擅自离营,除非有我的允许。”不是每一次都能像这次这样平安无争,况且他也不是每一次都有那个闲工夫跟着她、保护她。
“你命令我呀?”佑佑假假的一笑,“下辈子吧你!”
“军令如山,我是认真的。”他板着脸正经的说。
他就怕这个佑佑,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晓得会胡乱生出什么是非来,得先吓住它,他才不会老是因为她的胡闹任性而头痛。
“我好怕喔!”她微仰着头,眼里闪着淘气的光芒,“你拿军令压我呢。”
他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近他,沉声道:“没错,这是军令。”
她从来没有这么靠近一个人过,尤其是一个男人。
“知道了。”她有些心慌,有种奇妙的感觉,他的热力仿佛透过手掌,传达到她的身上。
“很好。”他凑近她,咬了咬牙,猛然又放开她。
她是佑佑呀,他怎么能对她有绮想?
只是她在月光之下,那曼妙动人的身影,为什么还是那么的清晰呢?“启禀元帅,佑贝勒不顾属下的劝阻,执意与先头营先行,探查敌情去子。”一名军官匆忙来禀。
过谦瑞喝道:“没人拦她吗?”
“属下不敢,贝勒爷威胁要属下脑袋搬家。”
“你就不怕我要你脑袋搬家?”过谦瑞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跳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那军官全身一凛,连忙跪下,“属下失职,请元帅降罪。”
“杀了你的头也叫不回她了。”可恶,这个固执的佑佑,敌人情势不明地势也不熟,她贸然前去只怕是凶险异常。
“佑贝勒走多久了?”
“约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这么久了,这时候派人去追也来不及。他心里担心,不由得把怒气发在军官身上。
“两个时辰了你现在才来报?”
“贝勒爷将属下捆绑起来,属下花了一段时间才脱困。”
“还不快带人去追,如果佑贝勒出事,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我砍。”
“属下遵命。”
“等等!”他叫住即将出帐的军官,“请金都统过来坐表中军帐,我去追。”
“元帅,你不能离营前去敌阵,若不幸遇上埋伏,大军会来不及前去救援!”
“少废话,点兵两千跟我走。”他心急的传令。
蒙兵—向凶残且骁勇善战,佑佑毫无临敌应变能力,别说遇上大队人马,就算碰到散兵也是性命堪忧。
这个冲动又固执的姑娘,最好别有什么差池,否则他非得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他领兵策马急奔,心理怒火更盛,恨不得身上生出双翅来,赶快把这个顽皮姑娘抓回营里重重的处罚,以示军令如山,不容任何人挑衅。
过谦瑞奔出数十里后,从山道边转出数十匹马,马后系了一串人,依稀是蒙兵。
佑佑得意非凡的迎向过谦瑞,心里感到十分骄做。
今天她跟先行兵拂晓出发,准备先行打探军情,没想到半路遇上了一小队蒙兵,她略施小计擒来七名俘虏,虽然自己左臂也受伤挂彩,但兴奋之情丝毫无减。
“我跟你说,这些蒙兵笨得要命,我只是假装不敌……”她叽哩咕噜的说得眉飞色舞,还没说完,过谦瑞却铁青着脸,重重的打了她一个耳光。
她一时没有防备,被打个正着,顿时眼冒金星,差点摔下马去。
“佑佑,你简直混帐透顶,谁准许你这么做的?”
“你凭什么打我?”佑佑又气又羞,他竟然在众多属下面前掌掴她,叫她的颜面往哪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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