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罗刹女(8)

2025-10-07 评论


男人见状,不耐烦地翻翻白眼,在心底起了怨慰,就知道和这种女人压根就无理可讲,白白浪费他宝贵的时间。

翻完白眼后,男人闭了闭眼,再张开时,下动声色地换上了一脸魅力过人的笑,笑得正待发飙的方婇凤陡地酥茫了神智,连嘴儿打开了没闭上都不知道。

“凤儿姑娘,何必如此劳师动众呢?真若喜欢一个人,只能用温柔的手段,这样才能得到对方的真心回报,你不知道怎么做是吗?不如让在下来教你吧。”

在众目睽睽的安静氛围下,男人走向女人,温柔地伸出一只大掌,轻轻抚触女人的脸颊,再将生有薄茧的俊秀长指沿著她脸颊缓缓而下。

由颈到肩,再滑过了藕臂,最后温柔地包紧了女人秀气的手掌。

呃,现在到底是怎样?

怎么下但下吵了,甚至变成了当众调情?

真没想到这一幕戏,竞愈演愈是精采了。

此时别说是路人,就连那群盒事府里的护街们也都跟著看傻了眼。

真不知是该听小姐的话动手捉人,还是快将视线给转开,免得小姐回府后,偶尔一个心情不好,追究起了这桩“偷瞧”她谈情的片段,那他们可能会吃不完兜著走。

众人怔仲傻眼,方婇凤被电得酥茫,即便她曾经倒追过不少男人,却还是头一回遇上这种高手中的高手,只见那男人老神在在,接著他那张俊脸徐徐地朝著方婇凤的脸俯下去。

俯低、俯低,再俯低,眼看两人之间只剩下一指不到的距离了。

相距太近,男人温热的好闻气息吹拂至她鼻尖及唇畔,挑动起她属于女性的最细微神经。

就在那挂著魅笑的俊唇彷佛就要放肆地当众吻上她,让她如愿以偿时,陡地,一团紫雾由他微启的口中朝她袭来,而男人则是机警地立即闭息,甚至退离她至少十步的距离。

下一瞬间,咚地生响,方婇凤身子如泥般晕厥倒地。

“小姐!小姐!您还好吧?怎么会突然晕了呢?小姐、小姐,您醒醒、快点醒醒呀……”

见此情况,躲在屋檐上的、萝卜堆里的、大水缸里的护卫们心急地冲过来,现场顿时陷入好一阵兵荒马乱。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站在救人圈子外的男人挑唇冷笑,下一瞬间运起轻功,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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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一处搭著顶篷的路边小酒栈。

时值午后,日头炎炎,来往商旅过客并下多,除了躲在柜台后方一边拍苍蝇、一边偷打瞌睡的店小二外,只剩下两个男人各自坐一张桌子。

两个男人里一个做著书生打扮,白衣白冠,手摇白扇,另一个则是做著道士打扮,道袍道冠,背后背著一柄桃木剑,腰上挂著一方阴阳铜镜。

两人桌上都是三亚竹叶青加上一碟炒花生,以及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叹息。

听见隔桌的叹息声,白衣书生挑眉转头,随即眼神发亮,因为看见对方是认识的人。

“嗨!宁道长!”

白衣书生边笑著打招呼,边端盘捉壶,将桌上什物自动转了台?

年轻道士抬高俊眸,先是打量后是蹙眉,“这位老兄,咱们认识吗?”

“不但认识,甚至还曾经当过对头。”书生边说话边动筷,将炒得香酥的咸花生给扔进嘴里。

“对头?”宁为臣边盯著书生的自在吃相边觉可笑,“阁下都对您的对头如此友善?”

“说是对头其实也并不全对,说是恩人可能还比较像……”

书生以自己的酒壶为对方斟满了酒,笑咪咪地先干为敬。

“其实那时我早玩腻了姓方的丫头,居然给我订规炬?床上的游戏比我玩得更疯!喜欢玩什么绑手绑脚蒙眼睛的怪招,永远欲求不满的荡妇!比我还更像只狐,玩得我都快被榨干了,说她是遭了狐祟还真是太瞧得起我了,幸好宁道长及时出现,让那姓方的大小姐移情别恋,救了在下小命一条。”

宁为臣听了眼睛瞪大,缓声问了,“你就是那日在龠事府上闹祟的……狐仙?”

“称仙不敢当……”书生抱拳哂笑,先瞄了眼已睡得发出微鼾的店小二后,才再将视线调回,“你也别怕得罪我,我清楚自己的身分,一只道行尚浅的狐妖罢了。”

“老兄,你既知自己道行尚浅……”没伸手往后去摸剑柄,只是继续自在饮酒的宁为臣放下酒杯,只手托腮,睐著眼前的书生,“也知道我是个道士,大白天的,你竟敢过来跟我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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