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这向来正人君子的猫儿,这回如此戏弄他,他定是被吓到,正脑中发懵,才迟迟没有拳脚相向,否则若在平日,自己也未见得就能占到便宜。
“玉堂……这里……这——”展昭微微一颤,哑声吐出几个字。
离得近了,便有一股轻香随着氤氲的蒸汽钻人鼻端,那是水中洒了香料、混了他平日所用的熏香所形成的味道,独特而熟悉的暗香。淡淡的,却也异样诱人,吸了进去,本就醺然欲醉,偏那人还极尽恶劣地挨住了他,若有似无地移动,稍一恍惚,湿透粘在身上的衣衫已被拽到了肩下。
“如何?”
白玉堂抬起眼,望进那双映了水雾更显幽黑的眸中。乌溜溜的眼珠轻轻一转,毫不掩饰其中的慧黯:让人一看便知他在装傻,却拿他没有丰点办法。
看那猫儿羞恼交加之下,黑白分明的双眸又瞪圆了些,白玉堂低低一笑,蹭了蹭他的鼻,“想那么多做什么?门窗关得严实,连那天上星月也偷看不得……只有你我……”
说完,又含住了他的唇,这次却是无尽温存……轻咬了下,在他感到有些微疼痛时已然放开,只留一片麻刺感。
展昭忍不住垂下眼帘,合了双眼,心中动容,怦然不止间,缠裹在身上的湿衣已经离了体,他的身躯带着比水更热的温度贴合住他。他轻叹了一声……终于……难舍心爱之人一片柔情……抬臂拥住了他的肩膀,回应那半是耍赖半是撒娇、霸道探索的热吻,吸吮着彼此湿软的唇舌,啜饮着对方口中的甜美滋味,久久留恋相缠……在乎的又岂止是一时的情欲贪欢?
“玉堂,不要独自前去涉险……这次,算我求你!”绵长而热烈的一吻过后,展昭喘息着睁开眼,眸中仍带赧意,说此话时却是直直望进白玉堂的眼中。
“说什么求我,我答应你便是。我不会独自前去涉险。白爷爷的命可是珍贵得很,因为这世上有一个最舍不得我的人!”白玉堂点头,语气改下了一向的玩劣,表情却是同他一般的郑重。
即便失了那生死无惧的洒脱,万万舍不下眼前之人!既是爱了,承认这份羁绊又如何?承认了并非英雄气短。承认了便是二人之力、二人之心!更加珍惜……更加坚强!
“猫儿……”
耳边听到他的呢喃,耳垂已被那利齿嗜过。喘息间,微张的唇便被再次捕捉住。口唇之中、鼻端萦绕的全是他的气息!是渴求释放的狂潮,更是倾心相恋的炙情!脸上灼烧的热度让他不敢抬头,不经意间却本能地张口咬在了他的肩头。十指颤抖着抓握,陷入他背中——
早已是深情如许,谁又能阻止它在这动情时分肆意流淌?
“唔……”
抑制不住的低吟从他唇边溢出,他更加恋恋不舍地吮吻着那双已经鲜艳欲滴的唇瓣,舌尖一遍遍细细地描绘着那优美的唇线,间或探入唇间,抵了他的舌尖挑弄。掌心贪恋着那份美好的弹性,熨贴着滑过肌肉坚实的大腿,低语着向前一挤,置身于他的腿间,蹭过薄弱敏感的大腿内侧,一手绕到身后,划过背部坚韧完美的弧线,下滑……深入……手指蠕动着,划开那份闭合的紧窒。深入浅出,微勾旋扭,慢慢燃起一股熊熊烈焰,等待着他的适应。
“……不……玉堂……”
指腹按压着来回摩擦过体内最脆弱之处,低低的呓语不受理智所控制地流泻而出,笔直的眉峰禁不住痛苦的蹙起,呼吸变得短暂而急促,连吐出的气息都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直到,就要承受不住——他抓到了临界那点,猛然挺身冲入——
“……啊……”
瞬间,喻悦的酥麻随着水波不断荡漾蒸腾……除了紧密贴合的身躯,二人的发丝亦在颈边纠结缠经——宛如那陈年美酒般浓郁的深情……相契相融……
“昭……”
白玉堂俯在展昭的颈窝急急地喘息几下,堪堪定住身子,徐徐地唤了声,强行按捺住血液中的冲动。
“玉堂?”展昭抬头,对上他含情的眸。
“我许个愿与你可好?”白玉堂一手贴在展昭的心口——
但愿人长久……终此生……蝉娟与共……
在他耳畔说完,却不见他作答,心急地在他唇上咬下,倒竖起眉眼,道:“臭猫,怎么不答?”
“玉堂……玉堂可自认是君子?”猫儿开口,不答反问,只是嗓音与他一般沙哑。
“白爷爷自然是君子!”白老鼠答得理所当然,却受不住那份密合相缠的跃动挤压,忍不住开始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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