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是这里!我不准你再胡思乱想!我要你安下心来,做回那个坚定冷静的展昭、那个深藏不露的狡猾猫儿!我知道你本该是那样的!你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我!”
白玉堂低吼着,不容拒绝地继续向那一点进攻,一边狂猛地向前推挤抽拉,一边探出舌尖描绘他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双唇,邪恶地诱惑着他的舌与他纠缠在一起,肆意舞动,啜饮彼此口中的津液,执意要他将所有的理智与伤痛一起抛却。
“玉堂……不……不行……不行……”
展昭抓紧白玉堂坚硬的背脊,十指全部陷入他的肌肉当中,感受到似要灼伤似的呼吸才知道自己没有就此浮向空中。那相互舔舐吸吮、癫狂拉磨的感觉太过清晰,爆裂的快感自结合处不断炸开,几近灭顶。身体仿佛快要麻痹了似的,似乎连呼吸都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与驱策,只受到对方的控制,狂野的节奏,燥热而狂乱!
“没有不行!只要有我,便没有不行!我会想起的,我向你保证了,便绝不食言!要忘记痛苦的是你!今日我不会让你逃,一定要让你忘记那些该死的痛苦!”
白玉堂如野兽似的发出低沉的啸声,双臂紧紧环住他本能地悬起无法落回榻上的腰,强迫他跟上自己野蛮的律动,引导着他迎合自己的掠夺与侵占,仿佛要将他碾碎了一般!
越来越快,越来越强,不断胀大。在最终的时刻来临时与他一同爆发!然后再次点燃……往复轮回……
当一切平息,激烈的心跳恢复了祥和平静,更鼓已经又一次响了起来,就要日出了……
展昭筋疲力尽地睡去了。白玉堂微微一笑,起了身,弄了清水来,轻轻替他将身体擦拭干净;又趁他熟睡,不知要害羞反抗时悄悄在那红肿起来的地方涂上了药膏。
也不知未来究竟会是如何,更不知自己要到何时才能找回失落的记忆……但,不论如何……展昭的白玉堂终是归来了
“我回来,猫儿……只属于你的白玉堂回来了……昭……”侠义英雄巧施连环计,宋军将士浴血再战三川口,夏军死伤无数,败走关外。
这一战打得可谓是痛快淋漓,终于报仇雪恨,一扫此前李元昊来袭连续败阵的晦气。延州城内、军营之中,不论平民百姓或是兵卒将领,人人脸上皆是喜气洋洋,而最高兴的人莫过于狄青。他心中喜悦非常,次日便派出人去,快马加鞭,将捷报送至大宋天子手中。
再说李元昊,一世英雄,今日却做了败兵之主,心中自是郁闷不甘。但是大雪封了山脉道路,为本就易守难攻的延州城又添了一道天然屏障。再看军营当中,悲戚之声夜夜不断;三川口河上淹死炸死的夏军尸首不计其数,过了两日,与冰雪冻在一处,放眼望去便是片片血红,斑驳凄惨之景令人不忍卒睹。更莫说若想再攻延州,势必要率人踏过那些尸首,恐怕到不了城下便是军心涣散,士气早已败光。
如此一番思虑下来,眼前光景,无论“天时”“地利”“人和”都早已离夏军而去。不管怎样捶胸顿足,这其中道理,利弊关系,李元昊自是心知肚明。再看那仍伤在病榻之上难以起身的野利仁荣,他也唯有咬牙咽下这口恶气,传下旨意,命令三军上下,准备拔营。数日之后,率领残余兵马,悄然返回西夏。
不日,狄青派出的探马已将此消息传至延州城内,如此一来,自然少不得又是一番大庆。此后,狄青遂命人颁发了安民告示,安抚城中百姓;延州城中立时张灯结彩,锣鼓齐鸣,倒比年节时还要热闹上几分。
边关战事平定之后,白玉堂、展昭二人便随包拯回了郦延路经略安抚史府衙。与狄青商议过后,众人决定于一月之后,择吉日班师回朝。但几日下来,包拯始终觉得心中不安,似是仍有什么事端要发生。
“大人不必忧虑,这几日我二人会小心守卫防范,不管发生何事、来的是人是鬼,也给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白玉堂听后,握了手中长剑答道。
“不错,大人就请放心便是。”展昭口中如此附和着,心中却已经察觉到了某些端倪,待出了后堂,来到院中,才低声对白玉堂道,“玉堂,我总觉大人似乎有何事瞒了我们,难以启齿,你看这是否和“那件事”有关?”
“我也是如此感觉,包大人与你我相识多年,向来与我们推心置腹,待我们如同亲人一般,若是有什么难以启齿、刻意要瞒我们之事,恐怕就是『修罗宫』之事了……”白玉堂颔首应道,于脆把事情的根本直接点了出来,“包大人知道我们与修罗宫之间的纠葛,而且此前白面鬼还特意写了一封书信承交大人,恳求放楚无咎一条生路。如今,他们若是当真不回大宋还好;一旦回来了,便是朝廷通缉要犯。莫说包大人向来铁面无私,便是你我,也无法只谈私情,全然不顾他们的特殊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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