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勉强,本以为自己可以默默守侯——
但事实证明他办不到!
「放手!这有悖天理人伦!」
老天要展昭一命、罚我一人,而你本该无拘无束活在一片广阔青天之下!
展昭掌上凝了力,硬是将白玉堂迫开些许距离——
胸口一窒,已无力再挣脱被他死死压制住的双腿,只能强忍住不干咳出声,以免被他发觉任何异样——
先生曾提醒过,不可动用真气,更不可过于激动,否则势必牵引体内之毒发作!
「天理?何谓天理?还不是肉长的人心一颗!」
白玉堂一掌挥开展昭抵在他胸前的手,将隔在两人之间的薄被掀开,双手直接探入衣下抚触他的身躯——
付出了完完整整的一颗心当真去爱了,又如何能够眼睁睁地放手?
惟独对展昭,白玉堂做不到潇潇洒洒!
「就算明日梦醒,要遭天打雷劈,我白玉堂心甘情愿!」
我爱了,便一定要有结果!
「不——你不能!」
好容易压下喉中那股甜腥,展昭再度竭力挣扎——
玉堂,你这无异于饮鸩止渴!
如今多靠近我一分,日后所留下的伤痕便深一分!
就如同我体内之毒,正一点一点地蚕食着我的生命——
毒发那日,便是万劫不复!
「为什么不能?又有何不可!今晚,没人能禁得住我!我只想要你!」
终于能够不顾一切地靠近他,他不要他们之间有丝毫的距离!
白玉堂下定了决心,手下狠狠一扯,「哧啦」一声,用力撕裂了展昭的衣襟,挡住他欲反抗的双手,迅速制住他的脉门,让他动弹不得,
双唇,同时带着慑人的温度印上了光裸的肩头,移动着舔过刚刚留下的齿痕——
「!」
四周的冰寒与身上灼烧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令展昭颤栗不已,他闭上眼,拼命抑制住险些夺眶而出的热泪——
只想要你,不求其他——
天下有情人,皆盼地久天长;
而他,此时此刻却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生离死别的无奈与残忍!
「猫儿,为什么闭眼?不想看到我的脸么?」
就在展昭以为自己会就此窒息的那一刻,胸口的压力忽然消失了,耳边传来白玉堂痛苦的声音,略带湿润的手指细细地勾画着他的五官——
倾心一吻,落在他的眼睫——
玉堂——
不是不想看,而是不敢看啊——
已经无法奢望永远,此刻多么希望能将他的容颜桊刻在心底——
但是不能睁眼,睁了眼,他就会发现一切——
「放手——不要——逼我——恨你——」
他别开头去,咬下牙,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不放!就算你恨我——我还是不能放!」
滚烫的胸膛贴上了他赤裸的胸口,两具不着寸缕的身躯慢慢贴在了一起——
相依相偎,肌肤相亲。
「猫儿……」
白玉堂拥住展昭,密密实实地贴合住他的身体——
双臂中的身躯如他所见般瘦长矫健,多么确定扎实的触感!
所爱之人如此真实的在自己怀中,而无须再苦苦寻觅追求——
掌下的肌肉微微隆起,薄薄的皮肤下的肌理坚实紧绷——
温润滑腻,又带着一种皮革般的坚韧——
轻轻磨蹭,激起一连串酥麻——
这感觉太过甘甜,令他忍不住自喉中发出一声低叹,全身竟已渴望得发痛!
心中那根弦悠悠一颤,不知是一片虚空,还是除了眼前人早已再容不进其他!
玉堂……
炙烈的唇舌从耳垂到颈边,紧密地压磨着肌肤的纹理——
游走,舔舐,轻啮——
每一吻,都令他几欲脱口唤出他的名字——
玉堂,玉堂!
锁骨上还残留着湿热刺痛的触感,胸口的敏感已被覆住,灵活的舌尖卷缠上来,伴随着热情的吸吮拨挑——
忽然,突袭般地被利齿合了一咬,身下紧张的脉动处同时被一手包裹住,缓慢地移动挑逗,收拢的手指不停地勾划撩拨,直到——
激灵灵地一颤,下腹一片湿热,腰下已是瘫软无力,堪堪倒入他收紧的双臂——
被他拥得越紧,他心中越是绝望——
心脏再一次纠结震颤——
痛!比曾经受过的任何创伤都要椎心蚀骨上千万倍!
玉堂,我又何尝舍得放开你?
不是不爱,而是我已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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