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脑中随即浮现两人纠缠不休的场面,令司徒漠避开了鲁荻好奇的眼神。
结果呢,他不避不好,一避可就愈发撩起鲁荻心中的疑惑,偏要追根究底。“不会是小姐给你下了什么迷药吧,瞧你突然转了性,其中必定有诈。”
迷药?不,哪需要她下什么迷药,她自己本身就已是最迷人的——嘿!想到哪里去了。
猛然拉回思绪,司徒漠立即说:“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就是不想她羊人虎口。”
“她是羊?”鲁荻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马上仰头爆笑。
司徒漠直等着他从大笑转为浅笑才问道:“你笑够了没有,不怕我跟她告状去。”
“反正她现在最恨的人又不是我。”鲁荻荻斜睨着他,意有所指。
“不是你,那肯定是我了。”司徒漠脸上突然也浮现神秘的笑容。
“不愧曾任京师名捕。”
“少拍马屁,只是……”
“只是什么?”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所谓爱恨交织,这‘恨’,可不会凭空而来。”
鲁荻简直是意外到极点。“你……你是说……是说……说你跟小姐,小姐跟你……跟你已经爱——”
“喂。”司徒漠打断他道:“我什么都没说,你别赖我。”
“但是……”
“好了啦,鲁荻,有些事,也不一定非说出来不可吧?有些甚至还是不说最好,况且你们那位‘小姐’,脾气极大,地位又极高,你再胡乱说话,万一被她蝗了去。谁能保你?”
“你呀。”鲁荻似笑非笑的瞅着他说。
司徒漠当然不会正面承接这个话题。“我不准她嫁给司徒勇,是因为他们父子均非善类。”
“他父亲?你父亲又是谁?”
“司徒关山,靖王爷的弟弟。”
“嘎?”这答案真出乎人意料之外。“那司徒勇不就是你的堂兄弟。”
鲁荻以为这已经是截至目前为止所听到,最令人感到惊讶的消息了,不料下头还有惊奇。
“不。”司徒漠的眼中有令人见了不忍的沉郁神色。“他是我的异母弟弟。”
“什么?”鲁荻终于忍不住大叫:“兄弟,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也希望自己是在开玩笑,事实上,我比谁都希望这只是个恶意的玩笑,你信不信?”
听他这么说,再看他一脸的阴沉,鲁荻也收起了笑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漠转了开去。“内情太丑陋了,你最好不要知道。”
“嘿。”鲁荻不平则呜。“我们算不算朋友?”
司徒漠突然笑出声来。
这下鲁荻更不平了。“喂,喂,喂,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鲁帮主,你自己做的好事,不必我再重复一遍吧。”
“我——”自知理亏,也只好坦承。“我们是骗了她嘛,让她一回,给好个机会出口气,又有什么不对?”
“你还有理呢。”
“不然你说你有什么损失,又有受到什么伤害?”鲁荻反过来问他。
被他这么一问,司徒漠不禁一窒。
“看吧,连你也无法反驳了吧,是不是?她堂堂一个公主,被你毫不留情的拒绝,面子上怎么挂得住?会想整你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如果这样就该被整,那母亲被杀的仇恨呢,你认为该不该报?”
“杀母之仇,是不共戴天之恨,当然该报!”鲁荻立刻显露出他草莽的一面。
“那就对了。”
“但你的母亲,不是还好好的活着?”
“我的养母是。”
知道要知道详情,恐怕仍需要给司徒漠一段时间,所以鲁荻干脆先跳开这部分,直接切入重点。“令堂究竟是遭了谁的毒手而驾鹤西归?”
“你说的太文雅,也太含蓄了。”
“什么?”
“我的生母是遭逢比‘始乱终弃’更不如的待遇,因而惨死,连带外公、外婆也相继心碎而亡。”
鲁荻一脸肃容,紧追着问:“寻她如此不义之人是……?”
“我的生父,司徒关山,也是我的仇人。”
“这……”鲁荻惊诧到几乎出不了声。“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所以你说,我怎么能让蝶舞嫁给他的儿子。”
“怎么不能?”鲁荻反问。
“你!”司徒漠一副“你是猪,听不懂呀”的表情。“那你说说,为什么可以?对了,说到这,我可想起了一件事,鲁荻。”
“干嘛?”看他的表情又变了,鲁获不禁有些担心吊胆。“你盯住我看干嘛?别这样,我又不是大姑娘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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