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这么做不妥、不当,但那全是依世俗之见来看,如果一切都要照着规范来,先前她便应该要宁死于风暴中,也不让他抱着自己进这天然岩洞里来。
虽然也可以辩解说那是因为身上的穴道未解,可是蝶舞向来直爽,不来自欺欺人的事,更何况他差不多都已经晓得自己的心意了,她又何必在这时候假扮矜持?
因此在他挣脱沙尘之后,便由着他一手托着趴在他背上的自己,一手拉马,寻求庇难所。
幸好左近便是山群,走不远便进入这岩洞中。
进来以后,司徒漠一改之前的态度,没心调侃她,反而埋头忙起来,找柴火、清理地面、从马鞍斜侧的背包中掏酒食,甚至还体贴的为她披上自己的披风。
等两个人围火而坐后,司徒漠又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将他此行的目的与缘由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她听。
蝶舞觉得其中最动听的一句,便是:“总之你绝对能不嫁给司徒勇那个豺狼。”
“为什么?因为他是你仇人的儿子?”
司徒漠心中一动,这个女人果然不同凡响,竟马上就站到他这边来,不会受那此所谓“亲情”、“父子”或“兄弟”的羁绊。
“不,”所以他的答案也就同样的动人。“因为他根本连认识你都不配。”
当时迎上他凝往眼神的蝶舞便觉得心荡神驰,几乎难以自持了,更遑论耳鬟厮磨的时刻?
“舍不得骂我,也舍不得哄我?”他心底仍有师妹的影子?没关系,反正这个男人她是爱定了,蝶舞相信凭自己的魅力与努力,总有一天。一定可以赢得他的心。
“哄你,一定得用甜言蜜语吗?”司徒漠软玉温香在怀,顿感血脉偾张。
“不然呢?”双手已缠到他的颈后,满脸的妩媚。
“直接表现不更好?”
“直接表——”蝶舞还来不有省悟话意,双唇已被封住,如此一来,更是什么话都不必说,什么事都不必想了。
他亲吻的“杀伤力”她已不是第一次领教,但每一次唇瓣的接触,每一次舌尖的交缠,仍能带给她浑身酥麻的感受。
而如果说他的亲吻火势磨人,那么他的双手便更是狡猾机灵,直撩拨得她坐立难安。“觉非……”更忍不住呻吟出声。
司徒漠其实也有些六神无主,理智告诉他应该打住,越快越好,但激情澎湃何以遏止?如今在他眼中、心中、脑中都只有一个信念、一个人;那便是拥有她拥有令他这般意乱情迷的蝶舞。
“多叫几声。”
“什么?”蝶舞吻着他的面颊,呢喃出声。
“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在言语之中,两个人的衣物已纷纷散落。
“司徒漠?”她仰起头,方便他吮吻自己雪白滑腻的颈项。
“不,好太萧瑟了。”奇怪,他心念一动:以前无论谁叫他司徒漠,他都不曾有过异样的感觉,怎么今晚会口出此言。
“唔,觉非,”蝶舞立刻允;“觉非、觉非、觉非……”一次佐以一记吻,印在他脸上的每一处,既体贴又挑逗。
他的拇指拂过她抹胸后的乳尖、那瞬间硬挺的反应,除了令蝶舞倒抽一口冷气以外,也让她全身无力,整个人瘫倒在他怀中。
“蝶舞,”觉非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拂得她燥热难当.骚动不已,“蝶舞,我娇美的公主,我——唔。”
原来是被她轻轻捂住了嘴。
“蝶舞?”他真的不懂。
她晶莹剔透的眸中,有着令人心悸的坚决神情。“我不想做你的公主。”
“那你想做什么?”声音有些含糊,因为他正试着要用牙齿咬开她肚兜的绳结。
“你的女人。”
短短四个字,轻轻一句话,给予觉非的震撼却绝不下于仍在洞外刮的风暴,让他抬起头来,盯牢她看。“你说什么?”
蝶舞眼中突现泪光隐隐。“你对我若非全然无心,就不会舍得让我把这话再重说——”
觉非拥紧她,顺带断她下头的话。“别说,别再说了。”“你会吗?真的会?”
“当然,我又不是长得一副铁石心肠,只是蝶舞,我此刻大仇未报,寻仇过程中,谁知又会生什么波折,万一有个闪失,那——”
这次是蝶舞主动献上红唇,吻掉了他下头的话,不准他说出来。
她主动献吻,他哪有不热烈回应的道理,于是这一吻便再度燎起刚才间断的火势,继续延烧下去。
两人原先是坐着的,现在可一起躺到他原先铺设的皮毯及散落的衣堆上去了,觉非原本是想顺势叫她安眠,但双唇、双手、乃至于至身都仿若自有主张,哪肯听命于原本就并不怎么坚定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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