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爱我?我不相信。”
“凭什么胡说。”
“凭你不惜自己冒险,也要阻止我犯下杀父行这件事。”
他明白了,蝶舞心下一喜,欣慰的泪水又流了下来。“但你好凶啊,一点儿也不领情似的。”觉非将她拥得更紧了。“对不起,对不起,其实我是感激不已的,但一想起母亲一家当年所受的苦,就还是难以压抑愤恨,想要亲手杀了他,不料一路赶来,却只看他已伏法的结果,所以才……对不起,蝶舞,我真的不知如何安抚这颗心,加上方才又见你与那将军情投意合,才会……天啊,你怎么就有这本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我狂野的渴求呢?”
蝶舞听得心儿甜蜜,脸儿发红,嘴巴却还是无法放软的说:“既然全是我的错,那任你罚就是了。”
“怎么罚?”觉非瞅着她说:“像方才那样?”
这才说完,马上吃了记粉拳。“你坏。”
“是我坏,而且还打算继续坏下去,对你使一辈子的坏,你待如何?”
“我……”仰望着他俊朗的面庞,蝶舞觉得自己好开心、好幸福,在这种时候,除了真心话,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我爱你,觉非,我从来都不知道爱一个人,可以深得这种程度,深到我甚至可以容忍你心中仍残留着他人妻子的身影。”
“没有了。”是他简法的由衷的回答。
蝶舞闻言狂喜,却不敢允许自己高兴得太快、太早。“是吗?那是谁说:‘换做是我,便说什么也不会拿晴光来当挡箭牌。’的呀!”
“原来我跟鲁荻对话时,你这小鬼灵精一直躲在一旁偷听。”
“什么偷听?”她不依的搞议。“是碰巧听到嘛。”
“那你不妨回想一下,我当时类比的是谁?”
“是……”她沉吟半晌,随即会意。“是皇上哥哥跟我。”
“所以了。”
晓得这是在说他终于把任睛光看做真正的小师‘妹’,但蝶舞仍无法完全释然,毕竟为那侠女,之前自己可尝尽了嫉妒之苦。“哼。打马虎眼,我跟同父异母的哥哥叙旧不行,你就能时时记挂着小师妹。”
“如果我真有像现今爱你这样的爱过睛光,你想我们还会机会相识吗?”
“什么意思?”
“就是凭照雨的武功,我跟他拼命,必落个非死即残的下场。”
连假设性的过去都引得她如此紧张,觉非不禁笑了起来。
“瞧你紧张。”
“是感动又高兴呀,这也不准我笑?”觉非赶紧往下说:“但我却从没想过要找照雨拼命,可是你瞧今晚……”
“今晚怎么样?”
“你非得要我把什么都说了不可?真要我做赤裸裸的告自,像……”她的眼光不怀好意的往下溜,溜到她若隐若现、如白玉般的胸脯上打转。
“觉非!”她又羞又喜。
“我说过你是我的,都是我的。”一手环紧她的纤腰,一手已忍不住往襟内探入。
蝶舞的小手跟着伸过来,罩在他的手上。“你真是冤家。”
觉非觉得满足极了,便极力自制,暂时打住缠绵的念头,只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今晚我却好几次想杀了你好将哥哥。”
“真粗野,”蝶舞佯装不满的笑骂道:“不是想杀我哥哥,就是想打我,对了。”她抬头看他。“你跟皇上哥哥和鲁荻说过相痛揍我一顿,是不是?现在还想吗?”
“当然。”
“觉非!”
“你让我急得快疯掉,难道不该打?”
“可是……可是……”
“再说真正挨过巴掌——你的巴掌的人,好像是我,你还记得吗?公主。”
“我……这个……”是,当初在马车中打他,可真是使足了全力。“那时我气你嘛,气你抢了我的马。”
“只气这项?”
“还气你是个呆头鹅,”蝶舞索性坦开来说:“竟然不晓得人家已对你暗生情愫。”
“先迷昏我、绑架我、再打我耳光,还威胁要杀了我的朋友。”觉非装着无奈的摇摇头道:“小蝶儿,你示爱的方式不嫌特别了些?”
她抚着他当时被掴的面颊道:“我就这么特别,怎么?你想反悔?”
“你这辈子都休想。”他与她四目交投,谁都舍不得移开眼光。“你知道吗?怪只怪那阵子我的心全被突然揭发的身世和仇恨给蒙蔽了,才会让你多受了这么久的委屈,其实你早已在我的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每次你为了我遭逢威胁、身陷危机时,我都好害怕,怕你会受伤,怕你会消失掉,怕自己再也看不到你;我会不断想与你相识的经过,连你和帮里人谈天说笑的模样,都成了我最鲜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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