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哪知身后的议论纷纷和算计,一劲蹙着眉峰,思索着该怎以对毕雪柔开口,他可不是什么呆头鹅的“木木”之辈,毕雪柔含情脉脉的眼神他早巳知悉,只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啊!
“毕姑娘,”一踏进前堂,便瞧见精心装扮过后的毕雪柔,风间心中微微一沉,却还是礼貌的朝她一揖。
宴席中可谓宾主尽欢,七名宫女更是使出浑身解数,逗得毕雪柔稍稍化解了女性的矜持,也让风间不知不觉中,多喝了几杯上好醇酒。
没了深厚的内力阻挡酒力的发散,风间已有些微醺,犀利的眸子也有些迷离,英气的脸庞更布满了红热。
“风公子,多喝几杯啊……”四月再次为他斟酒,然后朝一旁的姐妹们颌了领首。
一月微噙笑意的点了点头,迳自退上前堂。
“喂!有没有搞错?我们为什么要躲在厨房里,等他们酒足饭饱?要是我师兄已经被下药了,那该怎么办啊?”拂去梁上,“他现在美人在抱,又有醇酒伺候,下不下迷药,又有什么两样?”
说“美人在抱”实在是稍嫌夸张了点儿,事实上,不过是毕雪柔起舞助兴,一个儿不小心落点歪了,而风间不得不起身托住她的纤腰罢了,而且还十分君子的立刻收手而立。
但是,这一幕落在鲨杀杀的眼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当下,像打翻了一个大醋桶,气得立刻挥袖飞回厨房。
“美人在抱?!”黄蝶努力的攀到她身边,气冲冲的道,“你是说那个臭女人偷抱我师兄内?”就像大多数的女人一样,专门包庇自己的男人,怪罪另一个女人,黄蝶执意误解鲨杀杀语中的含意。
“唉!谁抱谁,我也不管了啦!”黄蝶也坐上屋梁,睨着她道:“我们为什么不即刻带走我师兄,耗在这里做什么?”
“等药效发作啊!”鲨杀杀讪讪的说。
“什么?!”黄蝶吃惊的叫出声,又连忙捂住嘴巴,小声道:“你疯啦!你真的打算等她们对我师兄下药啊?!”
“不是你师兄!”鲨杀杀像对笨蛋讲话的口气,一手指了指底下桌的两杯酒,“那才是她们准备下药的酒,但是我已经预先放解药下去了,你师兄安得很啦!”
“噢!”黄蝶恍然大悟的绽开笑毅,随即又不解的道:“那你在等谁药效发作啊?”
等谁?呵!呵……鲨杀杀笑得像奸臣一样,令黄蝶顿时寒毛直竖。
那笑容、那笑声……就是怪,黄蝶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反正就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八个女人?”黄蝶心惊的猜测,“你下了什么药啊”?
“你忘了我刚刚在她们的花圃里找到了什么?”鲨杀杀奸诈的笑意不减。
“阎玉花?”黄蝶忆起她一个下午都在与花为伍。
“阎玉花的根、茎压在汁,再加上一点蕉香液还有米水,嘿!嘿……”鲨杀杀笑得好快乐。
“会怎么样?”黄蝶有些胆战的瞅着她。
“这是刘基的配方,我也没试过,不过……”鲨杀杀大眼贼笑的眯成一条线,“要是刘基说得没错,这药会让人打心底发骚、发浪,就像降蛊一样,除非找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嘿!嘿!我已经下在她们的每一道菜里了。”
“每道菜?”黄蝶吓得结巴,“那……那我师兄……不也……也中毒啦?”
“放心!”鲨杀杀白她一眼,“这配方只对女人有效。”
黄蝶立刻松了口大气,“还好……可是,这样做会不会太缺德啦?”
“缺德?!”鲨杀杀霎时心火一卯,“你下的七情香才缺德哪!最起码她们还有时间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男人,你却让疯癫没有半点选择的余地。”
黄蝶撇了撇嘴,低声咕哝:“废话!让他选择,那我不就没戏唱啦?”
“更何况……”鲨杀杀兀自发表高论,“我这也算是造福人群也!要是让她们在这儿当一辈子老尼姑,那有多少男人会为之抱憾啊?”说来说去,似乎还有一些道理,她自己都佩服自己到五体投地的境界了。
“是啊!是啊!”黄蝶暗嗤一声,“到时别出差错就阿弥陀佛啦!要是……”
“嘘!有人来了!”鲨杀杀反应机敏的捂住她的嘴巴。
两人视线往下一转,就见一月噙着窃窃的笑意踱进厨房,然后自腰间拿出一个药包,将里头黄褐色的药粉倒进两个酒杯的其中之一。
“哇!下这么多!”黄蝶扳开鲨杀杀的手臂叫道。
“怕他浪得不够凶嘛!”鲨杀杀冷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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