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钟……
时间越来越急迫,季生大汗小汗也跟着湿了床,好热,简直像被送进烤炉中的贴饼,那个不好说的地方渐渐地变得又热又胀。
广安!我需要你啊!你是死去哪了?
==凡=间=独=家=制=作==
快马飙过鲜少人烟的大街,到达目的地,停马后快步穿过暗影重重的长廊,广安结束难得能这么快就全身而退的取药行程,脚步轻松地回到自己的……不!他拐了个弯、翻过了墙,快步向前,是季生的房间。
季生应该还在睡吧!
依着窗外的星光,他走进紧邻卧室的小书房将药放进书橱的格子,随后替自己倒了杯水迈进卧房。
一路在马上颠簸,后腰现在又麻又热的、舒服中还带着一丝抽痛感,虽说师傅真的是好意要顺手帮忙治他的病痛,可这种折腾还是让他受不了。
看了一下床上的季生,这说也奇怪,季生居然会大半夜在床上扭来扭去,是做恶梦还是怎么了?不但瞪大双眼、嘴巴还一张一合不断喘气……好邪门。
莫非是睡到梦见自己变身为离水的金鱼?广安觉得好奇。
“你是醒着还是睡着?”弹指点亮烛光,广安问道。
“看我的眼睛,看我的眼睛,快把我的穴道解开!”
见到救命浮木,全身冒汗、脸色潮红的季生把水灵大眼眨得跟扑蝶小扇一般。
“你……眼睛不舒服?”被季生的反常异得狐疑不已的广安再问。
“解穴!我叫你解穴!你怎么会这么笨啊?!”被逼急了的乍生眨眼眨到脸快抽筋。
不对劲!有问题!凝神快手搭脉,广安发现了原因。
“让我死了吧!”
季生身体的反应已经濒临自行爆破的地步,广安居然还像傻子般站在床边,看得到吃不到……天意!真是天意!
“有人来过?”额角跳出一条青筋,广安伸手到季生颈边用力一戳。
“啊娘喂!你也小力一点嘛!快快快,帮我把其他的穴也解开,先别管有没有别人,再慢下去我们就不用幸福了。”声音能发出来的季生急吼吼地嚷。
广安快速地一一解开季生身上被外力施气所堵住的穴道,来人不是泛泛之辈,把季生的行动全数封死,认穴的精准度几乎和御医差不多,难不成御医他……
“啊!广安,你别生气,我真的等不及了。”手的穴道才解开,季生就立即把送上门的猎物拖上床。
“你干什么!我还没解完……你……唔……”广安本来以为季生又撒娇想规避他的严刑拷打,可是……用吻的?!
怪异!季生的动作太粗鲁了,又不是没有明天非得在今晚一次吻完,用力地吸吮就像要把他整个人吸进肚里一样。
“唔……嗯……”季生使出十八般武艺,将毕生所学精华全数用上,舌头在广安口中卷着、缠着,被牙齿磨得有些疼。
不够!这些不够!他还要更多。
“唔……”广安企图开口,季生却不给他机会,热吻继续狂烧,身体也紧紧的、难耐的在广安身上磨擦着,不得闲的双手扯着、撕着,拒绝过多布料的阻碍。
“你是在发神经吗?”不得不使用蛮力把叫季生的章鱼样生物“移开”,他差一点就被亲到死去,红了脸的广安气喘嘘嘘地开口。
“广安……”脑袋里除了欲望还是欲望的季生用双眼扫瞄过眼前的佳肴,不知是药效或是视线角度的问题,季生觉得广安性感到不行。
被迫躺在他身下的广安,衣襟门户大开,裤子也拉到了胯部,露出光裸的身体,因为刚才的热吻和厮磨,不太有机会见天日的粉色小豆,也自动自发地站了起来。
烈火焚身的季生只觉得自己上下半身交界之下的小兄弟跃跃欲试,几乎到了一接触就有爆炸的冲动。
“你到底是在干什么?你身上还有伤,而且你没回答我闯进来的人除了点你穴之外还做了什么,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别动手动脚。”双手用力推着季生的身体,喘着气的广安试图要和莫名其妙发情的季生讲道理。
“广安!”不行!他忍无可忍,要讲道理等完事后再说。
“你到底在搞什么……”尚存几丝理智,广安不由分说侧掌朝季生腰骨一劈。
一时吃痛的季生虽是清醒了几分,但是眼神已变得狂乱,被药力驱动的本能也让他不断地扭动身体,双手缠住在身下的强悍身体,浑身都散发着叫嚣着释放的渴望。
“我要……广安,我要你帮我这一次,这一次就好,求你,这是我毕生的愿望,拜托。”季生的胸膛在广安身上急促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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