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稍个不留神,白蛇花君竟与彻夜未眠、疲累待命的倒楣秦阳面对面相撞。
“早……早啊……”秦阳勉勉强强投以一个不算太难看的晨间微笑。
“你……你也早。耶……你是昨天第一个来开门的人,你叫做……”
不等待白蛇花君从脑中搜索出自己的名字,秦阳热心的主动抢先报告。
“我叫秦阳……嘿?你不是昨天和二少爷一起回来的,你叫……”
“我叫白蛇花君,叫我花君行了。”
“我没看错吧?你刚才确确实实是从三少爷的房里出来的,莫非……你昨晚和三少爷……”
“我们一起睡啊!”无疑秦阳话中反映出的惊异和好奇,白蛇花君无讳直言。
“什么——”秦阳先是不自主的大叫,旋即又赶紧压低声量,神秘的问:“你说的是真的?”
“是啊,我们一直都是这样睡的,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秦阳的大惊小怪之于白蛇花君是无知亦无解,但是,再笨的人也看得出来,秦阳打量人的眼光不一样了。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被识破身份了吗?
“我?没有!我没有看着你,没有!”三少爷的人我哪敢多看一眼啊!
白蛇花君因为外表甜美可人,以致秦阳观念偏差,先入为主的认定白蛇花君是秦时雨高价购得的娈童。
“你是不是三少爷的娈……娈童啊?”问得战战兢兢。
“娈童是什么?”白蛇花君听得雾蒙蒙。
“咦?你不知道吗?三少爷没跟你说你的工作是……”
“我知道,随侍左右的小书僮嘛,这点难不倒我的。”笑得忒是天真无邪气。
“花君,你真的不知道娈童的意思吗?”
不解秦阳何以神情凝重,白蛇花君只是轻晃着脑袋瓜子,回答:“这很重要吗?”
喔,天呐!三少爷果然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变态!平日在府里他是主子,为顾饭碗,大家也只得由着他胡闹瞎弄,可我万万想不到,三少爷竟会跑去拐骗无知美少年,而且还是骗像花君这么单纯的孩子,三少爷,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说时迟,那时快,门后传来秦时雨醒时特有的低沉嗓音,吓的秦阳立即挺直腰杆连声问好。
“秦阳……”
“三少爷早!三少爷您早啊!”
“精神不错,看来昨晚的体能运动没能累到你,话还真是不少呀!”
“没、没有,三少爷,我什么都没说!我、我下去做事了!”
对上秦时雨不怀好意的冷光线,吓得秦阳背脊一阵恶寒,不敢再逗留分秒,一溜烟便不见人影。
“喂,我问你,娈童是什么?”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一句话,秦阳活生生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楼下的第十九层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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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家族事业是承袭自零售缎布的小型生意,因为买卖公正信誉优良,建立的好口碑又深受街坊爱戴,成为家喻户晓的平民大户。
但是,因为某代先祖兴趣于古玩之类,任性的开辟搜集古玩为副买卖,然后,延至今时今日,对于古董类的东西,秦时云是怎么看怎么不懂,无法判断其珍贵价值究竟是在何处?接手家业之后,便萌生收起美其名为副买卖,实乃个人恶趣味的亏本生意。
所幸,家族之中排行第三的弟弟秦时雨,总算有遗传到先祖对古物的鉴识眼光,手段不仅独到,心思更加巧妙,凡是他所收购之品价值必成等倍数升级,极尽所能的从中赚取暴利,而钱滚钱就好比滚雪球一样,只会越滚越大,越赚越多,说他秦时雨是个付不起房钱的穷鬼,天塌下来也没人会相信。
回府后的秦时雨,并无多余心思可放在白蛇花君身上,接连数天,秦家开始忙碌于秦时雨远从外地带回来的流通资讯,忙得不可开交。
于是乎,在偌大的秦府里,总是轻易得见白蛇花君到处闲晃的小小身影,又因为白蛇花君是秦时雨亲自带进府、领进门、住同一间房、同睡一张床,所以秦府上下默契一致,打定白蛇花君是被那个没天没良的秦三大少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骗回家当玩物的可怜孩子,压根没人敢主动问起他的身家来历,就怕一不小心会触动人皆有之的思乡之情。
个性迷糊又两光两光的白蛇花君,总是笑脸迎人的可爱模样,甚是深得大家喜爱,闲时陪着谈笑说嘴、打发时间,已经是秦府少不了的和乐光景。就在白蛇花君忙着做公关的当儿,议会室内恰恰好结束一段冗长的商谈,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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