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能喝的东西呀!我现在才知道说酒是穿肠毒药的人才是对的,什么醉人醇酒有多好……呸!……嗯……”
方才秦时雨所说的话,白蛇花君是被呛得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别说了,你先在床上休息吧!”
“不,不行!说好要帮你练习的嘛,怎么可以休息哩?”
“你不是快吐了。”
“没关系啦,现在已经没事了,来,我们继续吧!”
“真的可以?”这次可是难得善心大发,真的要放过你。
“当然!”依然不死活的拍胸脯挂保证。
“等一下要是喊停,我可是不会理你的喔!”
既然猎物都已经乖乖自动送上门来,是男人,说什么都没道理让他飞走,对吧?
“你要去哪?”
“乖乖等着,我教你另一种品酒的玩法。”
用食指轻轻抵唇,神秘的说完这句话,秦时雨张口含进甘美润喉的微醺,齿颊飘香,旋身走向白蛇花君笑得一脸暧昧。
就着坐倚床第之姿,秦时雨顺势欺身压向前,宽大双掌轻轻捧起白蛇花君酡红香腮,从不仔细近距离注视秦时雨堪称飘逸俊雅的容貌,突然来了个大特写,着实吓得白蛇花君心跳漏了一拍,一时间不能自主,只能睁大一双晶亮杏眼,呆呆瞪着秦时雨眼里的不明笑意。
这大概是白蛇花君难得不是因为气愤恼怒而红脸心跳。
不意,秦时雨的下个步骤更加出人意表,以看似霸道却甜腻的柔情攻势,趁着白蛇花君小嘴微启的瞬间,强行敲开贝齿,以唇就口,将在口里再次发酵温润的微醺注入白蛇花君口内,其中灵敏巧舌也不忘与之随性调情嬉戏一番。
“唔!……嗯……呜呜……嗯……”断续难抑的呻吟音律,无形之中愈加增添丝丝迷人风味。
如此亲昵举止,对一个初尝情事的人而言,哪里明了如何做?
“呼……呼……呼……”白蛇花君差点以为他今天会因为极度缺氧,倒致魂归西天哩!
“小花君,你真可爱!”
秦时雨真挚不造假的微微一笑,竟笑出无限春风,教白蛇花君又是一阵呆。
“哇!”
秦时雨的下一个举动像是采撷蜜糖的游蜂,舔舐着白蛇花君粉嫩芳唇,惹来对方一连串鸡猫子怪叫。
“嘘……安静,神圣仪式需要在良好的气氛之下才能进行顺利。”秦时雨伸出指节修长的食指,轻按其朱唇之上,以为安抚。
为体贴白蛇花君初尝情事油然而生的紧张感,秦时雨蓄意压低惑人心神的磁性嗓音,耳畔低语,惹得白蛇花君敏感的粉颊飞红,一颗未许谁人的芳心,小鹿阵阵乱撞、大象乱踩,噗通噗通的不听指挥。
“小花君,你真的是很可爱耶!”
说罢,秦时雨在白蛇花君的发鬓处印下一记蜻蜒点水式的亲吻,颊对颊、鬓贴鬓,轻轻厮磨,怜爱之情一目了然,乃至其额前、眉梢、眼尾、鼻尖、……每一所在无不爱恋,洒下遍遍千万柔情的密密细吻。
当吻落在白皙如玉的纤纤颈脖时,感性薄唇可以清楚而直接的感受到脉搏传来的悸动,悸动反弹的连锁颤动,全部被秦时雨一一接收,如今,秦时雨贪恋不去的是白蛇花君嫩如蒲的窄肩,由右至左,轻吮慢嚿,怜爱有加,逐个烙下大小色泽深浅不一的青红斑点,大大有昭示所有权之意。
这般柔情蜜意时分,一个看来痕迹丑陋既久且深的完整齿痕,牢固地烙印在与白蛇花君雪肌全然不相配的左肩之上。
乍见,秦时雨不觉暗暗恼怒,神色愀变。
“小花君。”音阶明显低沉。
“嗯?”被吻得迷迷糊糊,神智恍如陷在五里烟雾,白蛇花君含糊应声。
“你左肩上的咬印是谁咬的?”秦时雨语调里的浓烈醋意,连本人都可清晰察觉到。
“咦?左肩?”白蛇花君反射性的低头望了自己左肩一眼,一脸傻笑说道:“这个齿痕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以前曾经被一个疯子、神经病、王八蛋,莫名其妙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当时可真是痛得我半死哩!”一边念叨还一边不忘用极其愤恨的眼神拼命瞪着秦时雨,仿佛此时此地的他就是当年那个狠心咬疼他的凶手转世再现。
“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咬你呢?是不是你对……”
“那个人就是……哎……这个我不能说,至于她为什么要咬我,我真的想不起来有对她做过什么很过份的事……”
望着白蛇花君一头媲美绸缎感触的亮丽乌丝,半是凌乱、半是流泻的披散肩头,单薄衣衫右垂手腕、左挂玉臂,摆明一副诱人犯罪的俏模样,可他的脸上却尽是做出与之完全不相干,很是认真苦思的模样……更重要的是,如果秦时雨现下还继续玩这个猜忌游戏,岂不大煞自个儿风景,所以,他决定不让这话题有生存空间去夺取白蛇花君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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