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一回事。」白无垢惊讶的看着易水寒背上的疤痕,发现全是一些旧伤疤,也因伤势极为严重,因此,虽然已过了相当的时日,留下的疤痕还是十分清晰。
「我爹用鞭子抽的。」易水寒说得煞是轻松愉快,就好像那些伤是落在旁人身上似的轻描谈写。
「你爹用鞭子抽的。」闻言,白无垢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
「没错,你想不想知道我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
「该不会也是你爹……不!不可能的!」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他而言,我只不过是颗棋子、是个试验品罢了。」举起酒杯,易水寒又是一饮而尽,也咽下心里的苦涩。
没有人知道黑鹰楼独步天下的毒就是这么试出来的,更没有人可以理解黑鹰楼主为什么会这么对待他的独生子。
这个原因只有他们父子俩知道,父亲不只一次告诉他,说他恨他,巴不得他早点死、巴不得他没有生下来。
因为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为了生下他,不幸难产致死。就因为母亲为了生他而死,所以他一辈子都得为这个错而付出代价、为了这个错而赎罪。
随着他一日一日的长大,父亲对他的恨与日俱增;对他的管教也一日比一日严苛。
从小,他就是这么跟铁冰炎、铁冰心两兄弟一起走过来的。如今,冰心死了,冰炎已经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他又该何去何从呢?
「你爹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这么对你。」
「他啊!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黑鹰楼的楼主。」
「黑鹰楼?黑鹰楼是做什么的。」
「是专门杀人的。」易水寒自嘲的笑了起来。「黑鹰楼是一个杀手组织,只要有钱,想要谁死谁就得死。」
「你是说黑鹰楼是拿人钱财、夺人性命的组织。」白无垢吓了一大跳,他一直以为易水寒是名门子弟或是豪门之后。
「没错!」
「你爹不可能让你去杀人吧。」
「为什么不?我可是黑鹰楼一等一的杀手,从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我的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我而家破人亡,你看。」易水寒伸出了双手。「我的手上染着无数人的鲜血,一辈子都洗不清,除不掉的。」
「不会的,这不是你的错,是你爹的错。」
「你看我的手沾满血腥,像我这样的人,哪有资格活在人世间呢?你说我是不是死了比较好。」易水寒喃喃的说着,恍偬失神的模样,让白无垢心疼极了。
心痛的白无垢,一冲动再也顾不得其他,他一个箭步上前,紧紧的拥住了易水寒。
「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不要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我好高兴你还活着,我会陪伴你一辈子的。现在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的休息。」
易水寒依言闭上双眼。桃儿酿的后劲,让易水寒觉得全身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
他渴望人体的温暖,渴望有人哄他、陪在他身边。
「你……你在做什么。」白无垢惊讶的察觉易水寒的手,悄悄地抚上了他的胸膛。
「你说呢。」易水寒轻声的笑了起来,迷蒙的双眸、绯红的脸颊,充满蛊惑人心的魅力,他的眼波流转,轻易的就带走了白无垢的魂魄。
「我……我……你……你……」
「你在说些什么,什么你啊我的。」易水寒失笑的摇摇头,自顾自的脱下了白无垢的衣裳。
「你脱我衣服做什么?不行啦!」白无垢死命的想将衣服给拉回来,但是易水寒力量可比他大多了。
只见他轻轻一推,白无垢连退几步撞上了床,就这么跌坐在床上。白无垢还来不及起身,易水寒就整个人压了上来。
易水寒的主动,让白无垢的呼吸蓦然加快了起来,他的一双手简直不知道该摆在哪里。
「呃……你累了吗。」白无垢勉强打起精神,强笑道:「我去把碗筷收一收,你先睡吧!」
「你不陪我吗。」易水寒喃喃的说道,他的手轻柔地抚着白无垢的脸,让白天垢倒抽了一口气,连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这个……那个……你喝醉了。」白元垢这个、那个了半天,才呐呐的挤出几个字。
「喝醉。」易水寒不以为意的说:「就这么一点酒,我会醉才怪。」
易水寒醉态可掬的笑了,他用双手捧着白无垢的脸,额头顶着白无垢的额头,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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