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垢推开门,只见小小的院子里站了几个村子里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木棍,痛恨中带着些微恐惧的看着白无垢。
「请问有什么事吗。」白玉垢轻声问道。
他才刚走上前,村人就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活像白无垢有什么传染病似的。
「白鬼,你少在那里装蒜。」一个壮汉咽着口水,大着胆子说:「你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事没有人知道吗?是不是你对刘员外家的少爷施了什么妖术,要不然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病倒?连京城请来的大夫都束手无策。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对于村人的莫名指控,白无垢显得有些无奈,但也习惯了。
从小到大,只要村里出了什么天灾人祸的,第一个矛头一定指向他。娘亲在世的时候.村人还不敢对他怎样。可娘亲一过世,村人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他赶出村子,让他一个人在这山谷独居。
「你敢说你不知道,我就打到你知道。」壮汉拿起木棍朝着白无垢冲去,只要能解决这件事,刘员外答应给一百两银子。
「真的不是我。」
白无垢吓了一大眺,躲开了壮汉的木棍,壮汉见状,大吼了一声,又是一棍子打了过去。
「请你们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壮汉面目挣狞的又冲上前,眼看着棍子就要打到白无垢,壮汉突然哀号一声,满口鲜血的往后跌了一大跤。
「你要不要紧。」白无垢关心的趋上前,想查看壮汉的伤势。
壮汉却满脸惊恐的直往后退.边退口里还边喊着:「你……你不要过来……」
壮汉为什么会跌倒又口吐鲜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感觉到一股冷冷的气流朝自己袭来,然后他就变成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了。
「让贫道来。」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道士推开众人走了出来。「妖孽,看贫道来收拾你。」
道士点起一道火符,朝着白无垢丢去,可火符还没有碰到自无垢就掉在地上。
「你果然有点本事,妖孽,看桃木剑。」道士抽出背在身后的桃木剑,不由分说的就朝白无垢砍去。
这次白无垢连躲都还没躲,道土就不受控制的直往上飘,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趺落在地。
「哎哟!痛……痛死我了……」道士哼哼唉唉的趴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投有。
这下子,可把前来寻衅的村人全都吓得脸色铁青,一时之间,再也没有人敢上前,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你们……」白无垢嘴巴才刚张开,村人马上大叫着逃命去了,壮汉和道士看众人落荒而逃,两人强忍着痛,踉踉跄跄地跟着逃命去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众人逃之夭夭的背影,白无垢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易水寒施施然的走出屋子,有些愕然的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院子。这么说来,这间屋子就只有一个房间,那么这些天来……
「你怎么了。」易水寒赶忙上前,扶住白无垢有些摇晃的身子。
「没事。」白无垢虚弱的一笑,他自惭形秽的将身子往旁挪。
只是没有易水寒的扶持,人晃得更厉害了。
「我扶你回屋子。」易水寒不由分说的将白无垢给扶了进去,让他在屋里唯一的一张床躺下来。
「我没事,这是你的床。」白无垢挣扎着就想起身。
「这才不是我的床,这是你的床。」易水寒将白无垢硬是压了回去.没什么好脸色的说。
「你是病人……」
「你才是病人。」易水寒没好气的帮白无垢把了把脉,这才发觉他的体温高得吓人。「你染上风寒了。」
「我染上风寒。」白无垢愕然的指指自己。
是了,这些天他老觉得身子懒懒的、软软的,再加上这阵子为了照顾易水寒都没有睡好,可能是刚刚村人找上门来,他一急、一慌,就再也支持不住了。
「没错!亏你还是个大夫。」
「你也懂医术啊。」白无垢开心的说:「那真是太好了,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切磋、研究了。」
「以后?哪来的以后?你以为我会一直待在这里吗?不可能!」易水寒斩钉截铁的说。
「说的也是,这里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可能愿意留在这儿。」白无垢马上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浑身无力,他也太一厢情愿了。
只是有人陪伴的感觉真的很好,自从娘亲过世后,他就一个人独居到现在,久到连自己都快忘记有伴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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