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红妆(40)

2025-10-07 评论


像要满足心中的爱缺,阙若煦挺起纤腰,嫩白的长腿紧紧环住他,主动挑逗他,疯狂地与他缠颈而吻,喘息道:“义父想做什么,煦儿听命就是。”

沐天云阴沉地笑着,凤眼冷冷地看着眼前抛弃尊严只图取悦他的女人,她的面貌在他眼中逐渐变化,变化成那抹他永远得不到的芳魂,狂乱的眼神锁着她动情的玉容,毫不怜香惜玉地捧住她的臀猛然进入,汹涌地驱驰着。

“这次,我要他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下,再也活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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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凶日!上官凌望着窗外绵绵不绝的细雨肯定的想。尤其见到阙若煦那双仿佛会说话的水眸欲语还休的与段风视线胶着,更闷了。

“上官公子和小女长得十分肖似。”

与柳苍穹寒暄完毕的沐天云话题一转,转到坐离首位最远处的上官凌。

上官凌回神,有礼笑道:“阙姑娘国色天香,怎会与在下粗鄙的面目相像呢?”

沐天云哈哈一笑,“上官公子风采翩翩,怎会是粗鄙之徒?不知原籍在何处?”

他在探她的底细?为什么?她不认为自己有让人特别注意的本钱,而且她的原籍啊……说了他也不晓得就是。

带着恶作剧的恶意,上官凌坏坏的选择实话实说:“夷州。”

夷州,也就是台湾的古称。

见沐天云一脸疑惑却又不好明问的模样,虽然知道这样很幼稚,但上官凌有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快意。爱问吧,活该!

“咦,凌兄弟来自夷州吗?”见多识广的柳苍穹适时的介入解围。“真遥远呢,莫怪口音有些特别。”

“夷州在哪呢?”阙若煦对这个未听过的地名好奇,也给了沐天云一个台阶下。

段风亦关注地看着上官凌,她不是说不知自己从何而来吗?他在意她的隐瞒,那让他觉得……相当不是滋味。

上官凌摇头晃脑地解释,“夷州是个海外之岛,风光明媚、四季如春。”课本是这样写的没错。

“海外之岛吗?”沐天云抚须暗付,聪明地不再绕着这个问题打转,转而看向上官凌邻座的段风,“风公子好生面熟啊……”他状似苦恼地思考了下,击掌笑道:“是了,风公子像极了我下落不明的故友之子啊。”

“是吗?”段风淡应,置于扶手上的大掌青筋略浮。

沐天云深沉的眼细细地审视段风的反应,“我那故友姓段,是上任‘名剑山庄’庄主段剑平,十二年前他的独生子代他至京城访友,没想到正巧碰上段剑平京中友人的灭门之祸,段剑平遭此打击消沉落寞,半年后就生了一场急病死了。”说到这里,他以袖拭去激动落下的泪水。“风儿的尸身至今尚未寻获,我抱持一丝希望,至今仍在找寻他,望奇迹出现以慰故友亡灵。”

风儿?姓段?段……风?

上官凌看向段风平静无波的俊脸,不明白沐天云为何要扯出这桩往事?若段风真是他故友之子,段风又为什么要以假名骗他?是因为柳苍穹在场?还是另有原因?

“义父就别再难过了。”阙若煦纤手按上沐天云犹颤抖的手,安慰道。

“幸好,老天垂怜,阙家人并未在那次灭门之祸中死绝。”沐天云慈爱地拍了拍义女的纤手。“为慰故友亡魂及阙家两百多条人命,我收养煦儿这个贴心乖巧的孩子。”

“阙小姐便是那一桩灭门血案的幸存者?”柳苍穹讶异道。他因经商之故常出入京城,自然晓得这桩至今未破的悬案。

“那丧心病狂的贼人竞将年仅八岁,手无缚鸡之力的煦儿逼落山崖。”沐天云义愤填膺地拍案。“幸好,我串连地方有力之士大举搜山,邀天之幸在山崖下找到气若游丝的煦儿……”

阙若煦摇首轻叹,“义父,都过去了,煦儿谁也不恨,更无复仇之心,只想伺候义父以报养育之恩。”

“义父知道你的孝心,但你因跳崖时撞上石壁,八岁前的记忆全失,延请多位名医为你诊治,至今仍无法恢复……”沐天云哽咽。

上官凌暗忖:没有记忆?她们又多了个共同点,一样的容貌,一样没有八岁前的记忆。不过,经过沐天云的证言,阙若煦应是段风要找的人无误。

唯一的幸存者竟没有歹人的记忆,莫怪案子破不了……慢着,阙若煦并非“唯一”的幸存者,仇人是谁段风绝不可能不知道。她虽不明白沐天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能感觉到段风平静的面容下压抑的强大怒气——针对沐天云一言一行所发出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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