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钰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横抱起初晴,来到内室,将她轻抛于床榻上,情欲勃发的硕实躯体迅即覆住她柔软馨香的身子。
他急切地扯开她身上的衫裙,并卸去内里的罩衣,只余一件粉红丝缎抹胸。衬得她雪艳净泽的身子溢发光润动人,他心中蓦地狂潮激升,随即又扯下她仅剩的蔽体衣物。
玄钰沉沉凝视着她雪腻润泽、如冰似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胭体,流转的眸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雪胸上两朵粉嫩的蓓蕾。眸中激荡起变幻的波光,如阎夜深海汹涌翻腾,他蓦然揽起她娇弱绝艳的恫体,粗暴而激狂地吻上她细腻的玉颈,热烈地游移探索,抚触啃吭着她的冷凝雪肤,狠狠地在她纤细的肌肤上烙下一道道激情火热的炽吻。
初睛只觉全身乏力,却又燥热不已;她一向不胜酒力,刚才那一口酒足以使她头目眩然。加上他恣情的挑逗,她简直无力招架,只能晕头转向地瘫软在他有力的怀抱里。
她的柔夷乎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衣衫感受他激狂的心跳,脑中仅余的一丝清醒,迫使她开口:「别……别这样……求你放了我吧!」
玄钰只是沙哑地低笑,头抬也不拾地低语:「放了你?恐怕已经来不及了,你注定是我的人!」
诏毕,他火热的舌尖条地窜入她口中,紧紧地吸吭、逗弄,品尝她的芳香与甜美,并轻咬她的唇瓣,由温柔至狂野,大胆地与她的丁否小舌纠缠。
他的大手也没问着,迫切地覆上她的丰盈,以拇指爱抚她敏感的粉红瓣蕊。
「贝勒爷……」她樱咛着,尝试着想要制止他狂野的掠夺,无奈却一点也使不上力。
「叫我的名字!」他在她耳边霸道地命令,手指的攻势益发猛烈,不断捏揉着她的冰肌玉肤,恨不能将她揉造他的心坎里,嵌进身体里与她纠结厮缠。
「玄钰……」她驯服地经唤。他的挑逗令她意乱情迷,他的手在她身上引发一阵欲罢不能的燥热,让她骤感混沌而软弱如泥,细致的肌肤也开始沁此点点的汗水。
玄钰的大手滑过她的纤腰,托高她挺翘的臀,手指试探地探进她最柔软幽密的核心,引发她一阵惊悸的战栗,却也唤醒她仅存的理智。
「不要……不要……」初睛颤抖地低嚷着,一手抓住他结实的手臂。「求你别这样对我!」两颗晶莹的泪珠瞬间垂挂在她浓密的眼睫上,楚楚可怜的模样教人心生不忍。
「为什么不?」玄钰强迫自己不为所动,他堂堂一个贝勒爷,还要不起一个青楼艳妓吗?他绝不会亏待她的,甚至愿意纳她为侍妾。
「我……我说过我只卖艺不卖身,贝勒爷您放了我吧!」她咬紧下唇,颤着嗓音说道,清灵的幢眸委屈地琳着他。
玄钰嗤哼一声,「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用金钱买不到的,你也不例外!」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修长的手指缓缓描绘她如云的肩眼和红润的嫣唇。「只要你跟了我,便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这远远胜过你在这里卖艺又卖笑。」
初睛登时浑身僵凝,跟了他她最多只能是个妾,不过是重蹈了娘亲的覆辙,这是她万万不想而且极力避免的。
「谢谢贝勒爷的美意,怜心虽然命薄轻贱,但起码不偷、不抢、不骗,更不愿出卖自己!」她的声音冷凝而自持,透着一股冰霜般的坚定。
她的拒绝与冷然的态度激怒了他,纲铁般的手指猛地攫住她细致的下巴,让她面对他怒气凛凛的黑眸。
「你宁愿继续窝在这青楼艳窝里送往迎来,也不愿跟着我?」他几乎是从齿缝中迸出话来。
初晴因疼痛而颦皱黛眉,却仍咬紧牙关不肯示弱,「跟了你又能好到哪里去?最多只是个侍妾,对我来说是更大的羞辱。」
「羞辱?」玄钰条地腿紧双眼,薄唇也抿成一直线。「你认为跟了我是一种耻辱?」他的嗓音低柔,却充满了危险的讯息。
初晴垂下眼帘,颤抖着唇瓣不发一语,然泪水已像决堤似的洪流泉涌而出。她如何告诉他,她曾在娘亲墓前立过誓,终此一生,宁愿独居寡身,也不为人侍妾。
她的泪水蓦然勾动他深藏的柔情和怜惜,不暇多想地,他伸手拭去她颊上的泪,倒身而卧,将她包覆在他怀里,并取过衣装覆盖她裸袒的娇躯。
「别哭……别哭……」他轻轻哄着,她的泪奇异地鞭痛他的心,让他矛盾地在水火中浮沉。他既想要她,又不想伤了她;为何区区一个青楼女子,竟使他无法抛下她,宁愿放任一颗钢铁般的心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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