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睛非但不语,反倒凄凄冷冷她笑了,她缓缓回过头,哀怨的目光幽幽地揪着他。「何必呢?我的心已死,勉强留下来也只不过是一具躯壳罢了,于你又有何乐趣?」
望着她凄绝愁绝而又艳绝的容颜,玄钰陡地胸口一窒,内心一阵情潮翻涌如狂涛巨浪,似要吞噬他一般。
「有没有乐趣是我的事,总之,不许你踏出房门一步!」他的嗓音轻柔却透着危险,隐隐含威,他绝不允许自己屈服在她哀绝凄伤、楚楚可怜的愁容里,一向只有他主宰一切,还不留有任何女人胆敢挑战他的权威。
初睛微婕眉心,轻柔地叹了一口气,「你还是不明白,我既已决定离开,就没有人能够留住我,连你也不能!」
语毕,她回转过身子,继续往前走。
「是吗?」玄钰黑眸黯沉,瞬间挡在她面前,「我说过,这辈子你都得待在我身边,你没忘吧!」他眯着眼娣视她,眸光鸳冷,透着一股慑人的肃沉。
初睛惊惶地抬眼,「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何苦再为难我?」话语一落,她灵巧地避开他,往前又踏出一步。
玄钰眸光冷厉地一闪,一把攫住它的胳臂,「不要激怒我!」
「放开我!」初晴惨白着一张脸,如遇鬼魅般惶乱地朝后退几步,「算我求你,不要再缠着我!」
「缠着你?」玄钰冷笑一声,「还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吗?你曾对我发过誓,这一生一世,你的身与心永远是我的,至死方休!」
初睛猛然一颤,当初她以满腔赤忱的爱立下永不悖离的情誓,竟成了禁铜自己的致命点。
她忧伤地开上双眼,半晌后,才缓缓睁开水眸,直直地望进玄钰眼里,为了终结这痛苦的折磨,她狠下心道:「当初立誓是因为我爱你,但,现在我已经不爱你,死守着那句誓言又有何意义?」
这句话像根尖锐的刺,戳痛了玄钰的心,也引燃他的愤怒,「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一字一句,从齿缝迸出话来,低柔的嗓音融入丝丝危险的讯息。
初睛硬着心肠,鼓起勇气,迎视他那满含占有欲及野性的愤怒目光,微勾唇瓣泛起一丝冷笑。「我说,我已经不爱你了,留着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在身边,岂不扫兴……」
「够了!」他猛然握住她的双肩怒喊。打断她的话。「不管你爱不爱我,这一辈子我是绝不可能放了你!」
话语一落,他突然横抱起她,用强劲的力道将她掷往香暖罗被床褥中,乱了她的发和一身衣裳。
「你……」初睛惊呼一声,瞳大水眸惶然地晰着玄钰,「你要做什么?」
玄钰翻身上床,肆虐地邪笑。「我要你履行你的誓言。」他强将她揽进怀里,细细闻她周身飘散的幽香,「你的身体和你的心,这一生都是我的!我会日以继夜地霸住你美丽的身子。让你摆脱不了我,直到你承认这颗心也完全属于我!」他的魔掌随着他的话语来到她方寸之间慢揉着。
「你……」初睛紧眠的唇颤抖着,「强行逼迫非君子所为!」
玄钰闻言纵声大笑,「对于你,我从来不想当君子。」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身子,俊额上的笑意转为邪挣。「别妄想我会放了你,这一生你是注定得和我纠缠不休,这是你的命。」初晴呆愣愣地望着玄钰狂嚣专制的霸道模样,缓缓低语:「你……你疯了!」
「我疯了?」玄钰嗤笑,「没错,我是疯了,第一次见到你时我便疯了,这疯因你而起,自然也该由你负责医好它。」
「不……」初晴仓惶地摇头,莹莹美目写满了幽怨,「放我走,别让我恨你。」
「无所谓!你以为我会在乎你恨我吗?」他邪肆地扬唇一笑,双眸条地眯起,乖戾邪笑的同时,猝然将她按在床榻上,一手攫住她柔美的下颚,逼她微敢樱唇,然后狠狠地吻住她。
「别……」初睛吃力地发出声音,却教他如暴雨般的狂吻堵得说不出一句话,她极力地挣扎抗拒着,眼眶中泛起欲泪的酸楚。
下一刻,他伸手一把扯下她的衣里。瞬间,她已裸程在他身下,而他们紧捏住她的下巴,近乎粗暴地吸吭着她的朱唇。
初晴满心慌乱,竭力地想躲避他的吻及他结实沉重的躯体,她艰难地抽了一口凉气,他的舌尖却突地深入她口中,粗野地与她勾挑缠绕,她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自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低鸣。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他并不爱她呀!为何执意禁铜她的心、侵占她的身体?不!她绝不能再让他对她为所欲为、无止境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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