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陨心里乐开了花,连忙跟去。一到小屋,他也不免吃惊,叫道:「刘欣那小子居然这么刻薄你,就让你住这么一个破地方?」全然没注意到董贤的不耐烦,刘陨接着念叨:「你在这里受了不少罪。要是跟着我,我一定比刘欣对你好上百倍!」他的笑容渐渐猥琐,言语间,手已揽上了董贤的腰。
「倾国倾城董贤,果然名不虚传!」刘陨顺势环上修长的身体,啧啧赞道,「呵呵……今天总算能让我细细尝过了。」
董贤一摸腰间的软鞭,只要抽出一缠,马上就可让这色胆包天的小子毙命当场。
只不过,他已不是过去的董贤,所有人都知他武功已废,岂能为这么一个草包,露出真相?董贤无奈一笑。
哪里是所有人?世间还有自己和刘欣知道武功尚在之事。刘欣是如何知道的?他暂时找不到答案。见董贤正在走神,刘陨搂紧他的身子,急匆匆地偷了个香。双唇被啄,董贤连忙转头避过。
挥鞭弒人于瞬间的手,此刻却连一个纨裤子弟也推不开。董贤心中暗道:刘陨这草包不成大气,却好色淫逸,给他点小小的教训也无尝不可。
他主意一打定,纤长十指立刻环上刘陨的双手,轻轻一抚,却已点了对方手臂的麻穴。白晰脸庞漾起粉红,董贤轻道:「殿下别逞一时之气,怎么说我也是刘欣的师长,不论辈分、年纪,都要在你之上呢。」
双手被点麻穴,顿时一阵刺痛。刘陨莫名其妙地看看自己的手,他急着和董贤缠绵,甩甩手说:「你美得不像凡间之物,还介意什么辈分、年纪?我小不小,等会你就清楚了。」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董贤听了只想发笑。对付这种缠人的货色,他可没王莽有耐心。
暂且先将鄙夷压在心底,董贤一抚额头,半倚在刘陨肩上,轻云:「陨殿下这么器重我,我理应好好谢你。可我今天在外奔波,有些累了,不如改天……」
「嗳!不行!」刘陨抱紧怀里的董贤,看他微皱柳眉、期期艾艾,反生了几分秀逸。
只觉浑身躁热难耐,刘陨干脆把他扶到床边,迫不及待说:「择日不如撞日。你要是累了,就躺着。我会让你欲生欲死,舒服到忘乎所以的。」
「陨殿下急什么?」柔弱双臂轻轻一推,却把刘陨推得倒退几步,差一点就要摔倒。
「这里地滑,殿下要小心啊。」董贤笑在心里,表面依旧羞涩。他运功自如有度,既让对方吃亏又不会被察觉。
「今天真是见鬼了,你别急,我这就来。」刘陨站稳身子,不疑有他,又走去抱住董贤,猴急地扯开底下的衣襟。
董贤的手指在刘陨的脖颈处轻轻划戳,倘若一指击中他颈部大穴,就算不当场昏厥,也要麻上许久。到时看他还如何索求!
全然不知自己就要受皮肉之苦,刘陨早被眼前雪白的胴体搅得兴致大作,一头栽入迷网中。
身上的人忙着吮吸噬咬,董贤皱眉,将手抬到刘陨的肩颈上方。
估算只需二成气力,就能把他送去休眠,就算事后醒来,也会全然忘记昏前之事,自己便可成功脱身。
既然你这么喜欢云雨之事,那我就让你睡上十天半个月,在梦里好好逍遥舒服。
刚要动弹手指,忽听到屋顶上急促而轻的脚步声。董贤定下心神,细细去听。顶上之人想必功力不浅,至少此刻,他行走在房顶上,屋里只自己才听到。
「殿下少安匆躁,有客人来了。」不顾刘陨一脸不解,董贤坐起身,自行合上衣襟。
「你怎么起来了?好贤儿,我还没开始呢。」刘陨伸来的手,被董贤一把推开。
他已清楚听到,房顶上的人已跳到地面,就站在小屋门口。
正想着,门已从外猛地推开。木门不负重力,猛地撞在墙上。
刘陨被突然的声响吓得跳了起来,猛一转头,望见刘欣威严赫赫地立在背后,刀削般的脸庞僵硬无比,浓眉之间尽是威严。
刘陨见了,不禁一颤,忘了自己与刘欣同是皇侄,完全不用畏惧他。剑光似的眼神直刺董贤,刘欣强压着躁怒的情绪,冷冷地望着他。
整整一天,不明白自己为何神不守舍?刘陨厚颜无耻地在花园等待,而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天之内,他已连连向窗外张望了无数次,当那抹修长身影出现在湖边时,刘欣诧异于自己的喜悦─他竟会为看到董贤而高兴?!
但接下的一幕,却让他怒发冲冠。看着董贤和刘陨一起离开,自己居然鬼使神差地跟来。更让刘欣无法原谅的是,自己还卑劣地跃上房顶,想要细听里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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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欣
董贤
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