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从不屑认真的自己竟开始厌倦了只是一旁看戏……
搂着腰箍着臀,戎剩越发激烈地在身下那紧窒销魂的湿暖里抽插着,谁叫背上那纤长却有力的十指响应如此热情,礼尚往来,他可不会便宜了这只猫,然而片刻后视角一隅不该出现的鲜红却让他停下了动作。
血,正如小瀑般从那只猫紧勒在自己腰上的右大腿涡流而下,许是因为情动间的激昂让人难以自己,过剧的动作使得原本就绷裂的伤口又扯开了几分。
「笨魅儿,腿勾得这么用力干嘛?……嗯,换个方式做吧!」一丝不舍淡淡地渗进心房,戎剩指起如风急点,封穴止血同时也卸除了那条伤腿所有的力劲与知觉,他可不想等他把人抱得过瘾后这只猫也魂归离恨天了。
揽着人儿的背腰拉向自己坐起,戎剩薄唇微勾了勾……曲体相拥的姿势虽然能减轻那条伤腿的负担,但另个地方只怕可就难顾了,更深的需索大概会让这只初尝与男人云雨的猫儿好几天下不了床吧!
「啊!……」随着两人体位间的改变,一声不预期的高亢锐喊霎时划破天际,也让戎剩不由地微怔着低下头望向自己小腹上的浊白粘液,复又带着难以致信的神情望向软倒在臂弯里急喘的人儿,只见月光下那双猫儿眼水蒙氤氲地越发叫人心痒难舍。
「……这么快?」忍不住失笑地摇了摇头,以指滑抚着那酡红似醉的娇面颊,戎剩眼里有着抹从未显露过的怜宠神色,尽管知道怀里的人儿因为自己的血所以春情难耐,但怎么也没料到在他还未找到那窄紧中的敏感处这只猫就……
被他毫不留情撕裂的地方,浸肺人脾的疼痛应该尚未褪却才对,这只猫如果不是有被虐的嗜好,这样的情事表现就实在太过生嫩了,这家伙……该不会连女人都还没抱过吧?
邪佞地一挑眉,漆瞳里灿芒如星耀闪,做杀手的……有这么洁身自好吗?
不知哪天会横尸路旁的江湖岁月,身旁却连个红粉慰藉都没有,这只笨猫是靠什么长这么大的?别跟他说光品嚼那份单相思就足堪告慰所有孤寂了,这只猫笨归笨,应该还没蠢到药石枉效的地步吧?
「魅儿啊魅儿,你还真是颗涩果子呢!」
啥也不懂的笨猫——吃吃低笑了声,长指眷恋地在那微肿的唇瓣上来回摩娑着,不时还探入其中寻着那湿暖的舌瓣游玩嬉戏。
真要论起来,这只猫连替他暖床的资格都还不够,笑睨着怀中人睫羽半敛红唇半启、湿汗淋漓发散贴颊的动情模样,戎剩毫不意外自己埋在浑圆臀丘间的坚挺即使没有动作也径又膨胀了几分。
唇棱微挑,向来令人生畏的黑眸中柔色丝丝缕缕绕缠,将昔日惯栖的凌厉冷芒渐掩覆逝。
不论对象是男是女,想得他一夜恩宠的多如过江之鲫,上得了床的更无不尽费思量讨好,不仅因为他的身分权势,更因为他的魔魅样貌,从来就不曾像现在这般,情况竟是完全地大相径庭,自己反成了花心思服侍人的那一个。
可感觉,呵……一点也不坏……
看着这只猫一颦一笑,轻喃低吟全凭自己喜好,真的很有意思,有趣到在这场交欢里他不仅只是驰骋着欲念享受肉体的舒慰,还有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心底蠢蠢欲动——
他竟想……取悦这只猫呢……
「结……束了?」
欲望的宜泄让那把烧融意识的炽火灭减了许多,琥珀色的眼瞳逐渐由茫然恢复澄澈,肢体的感知与气力也一点一滴重回意识掌控,却是让赫连魑魅再也按撩不住地开始挣扎起来,只因为清醒的神智让腿股间的涨痛感显得更为清晰,就连体内深埋的脉动也清楚地甚是怪异。
不是结束了吗?男人的那东西……为什么还在他身体里?
「结束?魅儿,是才要开始……」语声瘩哑却是搔人心弦地吐着魅惑的气息,戎剩拉起那双在胸前推抵却虚软乏力的手揽向自己的脖颈,不予任何喘息机会地骤然挺身向上戳刺了下。
「晤……痛……」虚挂的两条手臂尽管软如团棉还是反射性曲肘抱合起,赫连魑魅皱眉咬了咬唇,他不懂戎剩为什么又动了起来,请他帮的忙应该已经帮完了他还想做什么?
吸口气缓过尖锐的疼楚,即使双腿大张的坐拥姿态难以使劲,赫连魑魅还是倾力攀着那宽厚的肩头撑臂想躲离身下这份过于难忍的肆虐,奈何一腿不知何时早没了知觉不听使唤,腰臀又都被那双有力的大手牢牢掌控着难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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