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淫贼!昨晚干了啥坏事?你把人家小胡怎么了?!”阮轲一袭红衣站在门口惊呼,又旋风般冲进房来扣着狐宝宝的肩头上下打量,查看它身上有没有留下什么可疑可耻痕迹。
“我把它怎么?你怎么不问问它有没有把我怎样?!”色和尚无语之极。他只记得晚上听到小狐狸的诱惑呻吟,自己给它喂了药,然后又帮它按摩,再然后就一不小心睡着了。真要是有个什么,也应该是这狐狸精怎么了自己吧?!
阮轲听罢狠狠白了他一眼,“身背不良前科的‘坏人’没申辩的权利。”
嗅着阮轲身上那舒服的浓浓阳气,狐宝宝自然而然的便伸手搂了过去,软软的靠入那个宽厚的胸膛。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使得阮轲误以为小狐狸受了委屈,是在向自己寻求帮助。
“小胡,那个,和尚他有没有‘那个’你啊?有的话就告诉阮哥哥,有我给你做主别怕。”
“嗯?什么叫‘那个’?”纯洁狐宝宝听不懂暗语,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奇问着。
“就是,就是,比如说他有没有吻你?吻就是他用嘴唇接触你身体的某些部位。”阮轲怕小狐狸不懂情事,尽量详细的解释着。
没想到,他这么一说,狐宝宝的小脸竟突然涨成了紫红,而且是从额头一直红到脖颈!它是想到了自己的那个偷吻,觉得既丢脸又羞涩。而阮轲却认为色和尚果真是色心不改对小胡下了‘毒手’……
紧接着,何尚饿着肚子毫无反驳余地的又被众人训斥了一顿——着实是欲哭无泪,冤得六月飞雪。狐宝宝则一直站在旁边满心焦急的转着圈,它见和尚又为了自己挨骂很过意不去,想要帮他解释却一直插不上话,所有人都认为它只需要在一旁看着就行,不用开口,也都没给它机会开口……
直到大家骂累了,喝水歇气的那个空挡,小狐狸这才小小声很不好意思的讲,“你们不要说和尚了,其实,其实,昨天晚上,是,是我吻他……他睡着了,一点都不知道。真的!”
马后炮!就那鸟样还敢吃我豆腐?!我没吃你是给你面子,居然还想反攻我?!何尚顿时暴跳如雷气得牙痒痒的,直恨不得一掌拍死它。若非被众人拦着,绝对会发生一桩狐狸命案!
“对不起。”狐宝宝垂头丧气的跟在和尚身后绞着手指。
“‘对不起’这三个字有什么用?!我真是霉透了,想着泡美女却偏偏是只公狐狸,还害我不停的被好友损……啧……有够倒霉!”何尚骂骂咧咧的把小狐狸推进卧室顺手在门口画了个符,以此将它暂时软禁在了房内。随后,他旋风一般冲出去开着飞车进了一个家具城,再以旋风般的速度为自己买回一张沙发床,搁进了书房。
“小家伙,你听着,从现在开始我们分房睡,平时你三尺之内都不许靠近我!”他指着小胡的鼻尖恶狠狠的如此吩咐道。
“哦。”狐宝宝撇嘴不情不愿的点头应了一声。它觉得很遗憾,躺在和尚怀里睡觉真的非常温暖,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属于自己的,很幸福。可惜,这种幸福却仅仅只享受了一次……如果,如果我再肚子痛他还会不会那样温柔的搂我呢?
***
眨眼便是一个多月,在何尚对小狐狸的刻意回避下,日子就这么既平安又平淡的过去了。色和尚依旧会照顾小狐狸、教它生活技能,却不再‘好色’,相处时总有些疏远,那种挠挠头,捏捏脸的举动再也不曾出现。
狐宝宝矛盾着不停的和自己作心理斗争。它之前是觉得和尚的‘动手动脚’很可恶,觉得他身为佛门中人不该产生淫念;等和尚真正刻意忽略小胡的绝色容貌对它相敬如宾时,小狐狸又很遗憾的认为自己被无情的抛弃了。于是便想方设法的做出一些撒娇献媚的奇特举动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不过,依然是徒劳无功……
然而,小狐狸却不知道在它郁闷的同时,色和尚也陷入了几乎一样的痛苦漩涡,他对狐美人完全是处在一种既爱又恨,基于本能想碰又由于理智而不敢、不好意思碰的矛盾立场中。
他俩就这么你矛盾来我矛盾去的进行着拉锯战——越战越疏远……
正当大家对这种现状有些不满准备干预时,恶作剧的倡导者,那位惟恐天下不乱的继承了肖氏水镜之瞳的祖传算命赛半仙——肖水瞳(小水桶),却接到了家族信函,要他作为族长候选人回去参加个什么‘百年祭’……他这么一离开,大家自然也就没兴致再逗和尚和小狐狸玩了。不过,即便如此,水瞳出发之前仍死不甘心的给和尚算了一卦,好不容易算出个下下签,他这才满意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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