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乱讲,你的当然没有本王的大。」
「大不大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们功夫差不多,你以为你会压倒我?」周敬阳和贝锦堂在被窝里滚去又滚来,滚来又滚去,整个人都欲火焚身了。他胡乱摸著贝锦堂的身体,感受身下这具不同于柔软女体的男性身躯。
坚硬也好、起伏也好,都是纠结有致的,摸上去,也不似女子的绵软,而是很有弹性。用手指捏住,指头会陷进去,而转瞬,又会从原处跳出,和那诱人的柔韧皮肤重新分隔。
粗重的喘息中,周敬阳想要掰开贝锦堂的大腿,却听到贝锦堂略带戏谑的回答:「虽然功夫差不多,但有一样是我会,你不会的。」
「什么?」残存的清醒中,周敬阳听到贝锦堂笑了。
「点穴。」贝锦堂如是回答,然后顺手点到了周敬阳,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
「你现在落入我手了。」贝锦堂抚摸著周敬阳绷起的背脊,用嘴唇堵住了周敬阳的抗议。舌尖追逐舌尖,不停的嬉戏让身体麻软。而手指伴随浓重的喘息声在身上游走,触碰所有敏感的地方,最终停在了胯间。
不同于自己手的撸动,灼热之物上男人的手更加灵巧,让快感也来得更迅速。
周敬阳四肢绵软,只能在释放的瞬间竭力仰头,发出短促的低叫。
白色的体液喷上贝锦堂的胸膛,他不怀好意地笑笑,就用手指沾起那些体液,分开了周敬阳的双腿。
轻轻地,手指探入一个从未到达过的地方,缓慢的涂抹、按压,让身下的男人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头一次,是和男人,这难度还颇高呢。
贝锦堂耳根又有些红,他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等待多时的家伙,用它占据了周敬阳未曾被人开发的后庭。
送入、抽出,再送出、再抽出。重复但极有规律的律动中,贝锦堂听到身下男人喉咙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几次强有力的顶入后,他抱紧了被欲望束缚的周敬阳,把热烫的液体射进周敬阳温暖的体内。
「你这个……」周敬阳疼得连人都骂不全了。
「不熟练,所以忘记照顾你那里。」贝锦堂挠挠后脑勺,也没将稍软的东西抽出。他维持著姿势,用手帮周敬阳套弄胯间之物,见那里「精神焕发」,才重新在周敬阳的体内挺动起来……
从夜里到清晨,贝锦堂对《降龙十八式》进行了极为彻底和深入的实践。无论是正面、侧面、背面,也不管是力道大小、出入多少,在周敬阳「无力反抗」中,他终于捂住酸痛的腰从床上爬下去,穿起衣服、塞好零碎物品,跟周敬阳告辞。
「我想我是好龙阳的,你呢?」贝锦堂初沾人事,加上周敬阳夜里不时的抗拒,激动之下的他根本忘了节制。
「……」周敬阳面朝墙的方向,沉默不答。
「不是吧。距离上次结束不到一炷香的时候,你怎么就睡了?」贝锦堂捂住腰前后左右摇晃了几下,发现腰部疼痛纯属疲劳。
「……」周敬阳依然不答,但鼻中却有细小的鼾声溢出。
「睡就睡了吧。我改天来找你。」贝锦堂穿好衣服,走到床头看了眼,又在周敬阳耳朵上亲了下,就跳窗出去了。
听著窗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一只枕头就冲窗户砸了过去。
被窝里,周敬阳黑著脸、捂住屁股瞪向窗户:「白痴,既然是正经客人不会走大门啊?」一丢一骂间,他又费了不少力气,扯得股间的秘处麻酥酥地疼。
引狼入室啊,这就是引狼入室!师傅那个死老头,还说自己的拳法就算出江湖都可以混好好。江湖人根本是喜欢用点穴这种旁门左道。
周敬阳嗅到被窝里的血腥味,欲哭无泪。他听到小芭蕉的脚步声,忙让她找人端个浴桶过来。
「王爷,您没事吧?」小芭蕉很奇怪周敬阳为何要用浴桶。她带人把洗浴的东西布置好,想去扶周敬阳一把,可周敬阳却挥手把她给推开了。
「我自己来,你先出去吧。」周敬阳扳起脸,心说可千万不能让小芭蕉看到被子里的血迹,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是颜面皆无了。
在升腾的水气中洗干净自己的要紧部位,周敬阳禁不住想到了昨夜的旖旎。贝锦堂的手好像游鱼样在身上乱窜,还扣住了那胀起的小家伙挑逗,被他手握住套弄的滋味实在销魂,可后来被他那个的时候,感觉就让人有些难以启齿了……
「该死的大盗(27)。」周敬阳愿赌服输,哀悼完自己后庭花被采,就开始琢磨如何压倒贝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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