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绿手捂心口,作势昏倒。其余三人忙将她搀住。
「再再譬如阳春姑娘喜欢卖油给府里的那个纯朴青年,还将私房钱倒贴,准备私奔。」贝锦堂爆了更大的料。
「哦……」阳春手按钱袋,不知所措,发现其他三人惊诧不已。
「再再再譬如白雪姑娘和贾成贾管家之子在某个夜里,共赴巫山,情比金坚。」贝锦堂抖完最后一个人的把柄,浑身放松,很惬意地又喝了一瓶酒。
他很舒适,小芭蕉和四女却都惊得呆成泥塑。小芭蕉缓缓摇头,目光从四女面上挨个看过,四女则惊恐万状,颤著身子跟小芭蕉和贝锦堂施礼道:「公子、芭蕉姑娘,念在都是服侍王爷的份上,所有的事情就莫要再提了吧。」
莫要再提?哼,若不是你们方才勾引,逼迫我,我怎么会抖出这些?
贝锦堂喝著酒,看著面前四个风光不在的女子,颇有天下英雄唯我独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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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屋里人各怀心思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轻笑。众人转头,就见周敬阳靠在门上,笑容可掬地看著大家,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王爷。」
稀里哗啦,四女加上小芭蕉,跪了一地。贝锦堂则皱眉丢给周敬阳一个酒瓶,责问道:「你来了多久了?是不是一直在看我笑话?」
「不敢。分明是你给我这四个侍妾笑话。」周敬阳摆手,「都起来吧,本王都听到了。王大统领、张大夫、卖油郎、贾总管的儿子……你们可真会挑。」
「王爷啊,冤枉啊。」
「王爷啊,奴婢一时糊涂。」
「王爷,奴家心里只有你。」
「王爷,小女子怎会背叛王爷,请王爷明察。」
四个女子哭的哭、喊的喊、打滚的打滚、恳求的恳求。
「小芭蕉,把她们先带下去吧。过几天,让贾成卖了她们。」周敬阳将五个人赶出门外,就笑著走向贝锦堂,「酒好喝吗?我还有坛梅花酒埋在地下室的冰瓮中,叫人给你拿来如何?」
「你早就知道她们那个那个……偷情?」哭天喊地中,贝锦堂留心到周敬阳并不意外。
「是啊。早就知道。你以为,我敬王府的护卫只有明处,没有暗处的?」周敬阳叹了口气,「我对她们那样好,谁料她们还是私下里勾搭男人。」
「不求无价宝,但求有情郎。你对她们虽好,但你的心不在她们身上。」贝锦堂说起女子权益来头头是道:「我娘说过,女子的一生,求的不是华服美食,也不是权霸一方。女子求的只是有个人,真心真意地对自己好,和自己相守到老。」
「嘿,看不出,你还蛮懂女儿家心思的。」
「那当然。」贝锦堂得意,「不过,你想把她们卖往何处?你醉心王位,心中没有她们,也不要怪她们红杏出墙。」
「我从未醉心王位,顶多……醉心于龙阳之事。」周敬阳手很不老实地摸上贝锦堂的屁股,却挨了一酒瓶。摸摸青肿的手臂,周敬阳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她们啊,桃红我打算卖给王大统领,柳绿打算卖给张大夫,阳春打算卖给卖油郎,白雪打算卖给贾成的儿子。只要那四个男人掏得起钱,这四个侍妾我不要也罢。」
君子成人之美!
贝锦堂略带诧异地看了眼周敬阳,感觉面前的男人越发特立独行了。
「怎么,觉得我为人慷慨?」周敬阳搂住贝锦堂,含住他的耳垂,「你现在不气了吧?」
「怎么不气?你快把我放开,将我的衣服也还来。」
「不给。给了你,你跑到宫中盗诏书怎么办?」
「鬼才会为你盗诏书,你去死我都不管。」
「我死了,谁给你衣服穿,谁帮你暖床啊。哈哈哈哈。」周敬阳突发内力,将贝锦堂丢在床上,自己也掠身过去,将那些铁链绕在铜柱上,把贝锦堂的四肢分得大开。
「周敬阳,你耍诈,有种你放开我,咱们一决胜负。」数日来,贝锦堂被周敬阳昼夜调教,身上多处,只要被碰到,就敏感地产生了反应。此刻被周敬阳握住胯下那物,禁不住,连胸腹都泛红起来。
「若不是你先耍诈点了我的穴道。我怎么会如此。」周敬阳见贝锦堂气得别开头去,便柔声道:「不如这样,我再让你点一回穴道如何?」
啃啃?贝锦堂听到这话,双眼发亮。他不是没想过点周敬阳的穴道,可周敬阳威胁过,若再敢点穴,就不供吃喝,把他这个毛贼给饿死在敬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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