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周敬阳憋住笑。他看拓跋锋的脸色越来越黑,就推推贝锦堂,让他上去阻止这个越说越跑题的大胡子邢好。此人前面的话都很正经,但后来,未免有调戏拓跋锋的嫌疑。拓跋锋面容秀美,所以最恨别人谈论他的容貌。周敬阳怕这大胡子再说下去,拓跋锋就会动手宰人了。
「拓跋大人勿怪。我这兄弟个性有些奇特。」贝锦堂上前打圆场,「方才拓跋大人和王爷的话我们都听到了。那些行军路线、兵力布置的情报,就交给我们两人来打探。两位大人只需要练兵备战就可。」
铁青著脸的拓跋锋看了眼周敬阳,见他点头,便拱手道:「如此,刘某先谢过两位。待大军取胜之日,刘某定当上表,为两位请功。」
「江湖人,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不过把酒言欢我们倒是欢迎的。」大胡子邢好目不转睛地看著拓跋锋,「拓跋大人,等打胜仗,在下请你吃饭可好?」
「……咳。拓跋大人,那个,你先忙去吧。」周敬阳见拓跋锋手按上了剑柄,忙踢了一脚贝锦堂。贝锦堂上前捂住大胡子邢好的嘴,他则是劝走了拓跋锋。
「美人啊!美人!」大胡子邢好望著拓跋锋的背影,竟然满怀惆怅起来。
「邢好,既然喜欢美人,就用心偷吧。咱们兄弟联手,管他什么地形图、路线图,绝对手到擒来。到时候,你到拓跋锋大人面前邀功,说不定他就肯和你吃饭。」贝锦堂笑嘻嘻地拍著大胡子的肩膀,把未来描述得暧昧。
「哼。美人可远观,不可亵玩。」大胡子邢好此时才瞅了眼周敬阳:「这就是你家那个笨蛋王爷?」
笨蛋王爷?
周敬阳瞪向贝锦堂,心说这臭贼在背后说了我什么?
「咳,邢好,你饶了我。这次偷东西,我钱照付还不成吗?」你就别在我和这家伙中间煽风点火了。贝锦堂踹了脚大胡子邢好:「你先找个地方待著,事不宜迟,我们过了夜半,就开始行动。」
「那这段时间你做什么?」邢好看看周敬阳,又看看贝锦堂:「是了,你们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算了,老邢我不留在这里添乱。给你,我先去绝冰谷那里等你。老地方,不见不散啊。」说完,邢好从帐篷顶上的大缝原路而出,动作迅捷,连个落脚声都没发,人就不见了。
这轻功,高啊!
周敬阳对大胡子露的这手赞叹不已。他回头想问问这大胡子的来历,结果就看贝锦堂手里捏住一盒东西,磨牙霍霍地朝自己靠过来。
「敬阳……嘿嘿。」贝锦堂握紧那盒东西,就著帐篷顶露进的月色将周敬阳压倒在床上。
「你和你的朋友,没有一个好东西。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周敬阳给了贝锦堂几拳,才温言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回京城见吗?」
「切!那种约定你还信?」贝锦堂搂住周敬阳,又拽了床被子盖住两人,「不亲眼看著你好端端地,我的心里就跟有个吊桶似的。七上八下太过难受,我就拽了邢好过来了。他的轻功可是天下第一。有了他,把握也更大。此次出兵,我探敌情,你来发兵。我们真乃天作之合啊。」
「胡言乱语,本王才不合你天作之合。」周敬阳想翻身压倒贝锦堂,却被贝锦堂用被蒙住了两人的脑袋。手脚挣扎中,热热的嘴唇就吻了上来。他推拒,贝锦堂的手却箍住了他的手腕,用唇舌挑逗得他浑身绵软无力。
以为会死在边关,以为再也见不到身上的男人。可老天爷就像是开玩笑一样,让这家伙带来个帮手,把局势瞬间逆转。
天下第一的大盗(43),天下第一的轻功高手。身上的男人还认识什么如梦似幻般的人物?不如统统请来,将那些骚扰边关的胡人盟军打个落花流水好了……
声声低喘中,周敬阳发出短促的叫喊。他捂住脸,想要合上双腿,而身上这该死的大盗(43)不仅不后退,反而欺身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
「九浅一深缓抽送,谁家阳物更销魂?」贝锦堂念著让人脸红的打油诗,把自己的家伙插入渴望已久的后庭。
「锦堂……」蒙在被子里,周敬阳也看不清身上男人的模样。他伸出手臂将他抱紧,让那根火热的东西深入自己的体内。
「敬阳……你愿不愿意……」贝锦堂说了半截话便收回,腰部却更用力。
「愿意什么?」周敬阳难耐地仰头,咬住了贝锦堂的喉咙。后庭的刺激让他身心俱震,胯间东西也缓缓挺立、粗壮,眼看便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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