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找了哪一处?”阿镶认真擦拭着剑,并不让跪地行礼的人起身。
褐衣人不敢抬头与之相望,眼前人不再是从前和他们喝酒划拳的朋友。近来他性情大变,前日才砍断一个士兵的手脚,只因那人在操练布阵时错了一个步,如今已无人敢在他面前造次。
“白云城和蛮南交界有一处好山水,王爷可和大人前去。”
阿镶冷哼道:“你又怎知王爷是与我一同前去,王爷跟前的红人是谁你们不会不知吧?”
褐衣人埋头不语,不解亦是惋惜,昔日受人尊敬的第一副将而今已不复在。
***
昙本不爱喝酒,喝酒只是为了和那个人一起的藉口。后来只剩他一人独酌,不知不觉倒成了嗜酒之人。
萧冰挚寻着酒香到了后花园,见到了正在独酌的紫衣人。夜里并未凉爽许多,紫衣人拉开襟口露出一半白皙的胸膛。他喝了不少酒,脸上有淡淡的红晕,不似平日白得透着病态。萧冰挚深深看了一眼便要转身离开,这般美他看着也难以承受。
“站住。”昙撑着石桌摇晃起身,不悦地皱起眉推倒桌上的酒坛。他没有醉脑中很清醒,身体却是控制不了。卖酒的人说这酒“醉人不醉神”,原来是这意思。“扶我回房。”
“是。”萧冰挚走到他跟前,手小心搭上他的肩头。
昙确是“醉人”不轻,才迈出一步便倒向萧冰挚怀里,懊恼地掐了一下腿命令道:“抱我回去。”
“是……”一手穿过他的青丝从腋下搂过,指腹似有触到他的胸膛,冰冰凉凉的。另一手环住他的腿,抱起,及腰的青丝一泻而下,映着月光轻轻晃摆。萧冰挚想着就此死去,那也好。
阿镶站在两人身后不远,看着中原人抱着衣衫不整的将军向他的卧房走去……
***
几日后昙和阿镶动身前往避暑之地,萧冰挚没有跟去。前日他睡醒后头痛欲裂,招大夫来诊治,大夫说是乱吃食中了毒,毒性很弱但要连续服用半月汤药方可清除。
“将军……”
这个人昙从未有过防备之心,原以为他忠心耿耿永远不会背叛自己,到头来世间除了自己谁也信不得。
日日夜夜的渴望,阿镶却望之却步,不断吸气吐气好几次伸出手又缩回,最后一次终于抚上那吹弹可破的雪肌。赤裸裸的欲望瞬间被点燃,不再胆怯,手放肆地由背脊滑到胸前,掌心旋转掌下冰凉的滑泽令他疯狂不已,蹲下身双手来回抚摸着一丝不挂的身体,急促喘息像是痉挛一般。
昙侧躺在床面无表情,眼睛盯在别处根本不看跟前的低贱东西。
“将军,将军,昙……”阿镶失神地喊着。
昙冷冷一笑,轻声道:“贱奴。”
两个字震得阿镶身形一晃,下一刻脸已狰狞得不成样,“只有他能碰是么?不是!只要和他有关的人都能碰……甚至连那低贱的厮也能!”
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昙仅是皱了下眉而后闭眼,忽而睁开,愤怒的目光几乎要撕碎眼前的人。
阿镶笑道:“这是王宫里王上给男妃嫔用的东西,王爷大概没尝过,涂在这里无需我强迫,等会儿你会主动张开腿求我。”
很快,后穴犹如万虫啃咬,急切想要东西进入摩擦止住那难以忍受的热痒。昙再次闭眼,双腿慢慢分开……如果不是那个人,谁都一样,但他会让这人生不如死!也许是因为思念过度,心神不宁的萧冰挚摆脱烦人的大夫,策马前来。
前一刻萧冰挚还因策马狂奔气喘不已,这一刻他却像被绳子勒住脖子,气出不来也进不去,胸口就快要涨爆开来。
“对不起……我马上走……”
昙见他竟要转身离去,用尽气力喊道:“萧冰挚杀了他!”
“你们……不是……”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萧冰挚双目爆瞪,箭步冲上去挥掌打开床边的人,挡在昙身前朝那腰带半解之人嘶声大吼,“该死的,你竟敢,你竟敢,我杀了你!”
盛怒下的萧冰挚痛下杀手,双掌进发接连挥出七八掌。阿镶才险险避开正面的攻击,一股冷烈的掌风便从背后袭来。萧冰挚侧身翻跃从后堵住他的退路,实实的三掌打在他背脊,只听三声空空闷响内脏似乎也被震碎了。
阿镶方才的疯癫已被三掌打醒,悔恨得无以复加,一时只觉得万死也难谢罪,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后毫不迟疑地举掌击向天灵盖。
萧冰挚看穿他的意图,比他更快横扫一腿将他远远踢出门外,“滚——!”并非善心饶过他,杀他不在一时,当务之急是要救……脱下外衫盖住昙裸露的身体,两指在他前胸一点解开他的穴道,急忙问道:“他可伤了你?”伤了哪里,为何流这么多汗。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焰雪雪
萧冰挚
海昙
痴心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