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你……放手……」他小声地叫,但没有反抗。
冷铁生动手撕扯他下身的束缚,将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上,探手握住他形状美好的欲望,须臾即有强烈的反应,他爱不释手地抚摸、套弄。
湿粘的蜜液增添两人之间的热情,冷铁生撩开衣袍,将坚挺的欲望摩擦稚嫩的入口,噬人的眼眸细凝他捂着的嘴,那红透似火的粉颜都快冒出烟了……
「铁生,快点进来……」
「好。」冷铁生吻了吻他的脸颊,一瞬埋入他的体内,极致的快感顿时席卷全身,失控的欲望抽撤,震得怀中人儿差点滑出控制范围。
「啊……嗯……」腻人的呻吟随着绷紧的身躯一弓,欲望迫切地释放睽违已久的热情。
身上的衣裳在男人的双手下敞开,冷面孔就埋在胸前吸吮、啃啮,留下点点嫣红。
他任男人略显粗鲁地索求,指节一一缠绕男人垂落的发,放在唇瓣轻咬,流泄低低浅浅的呻吟。
他们为了小孩已有一段时间没亲热,孩子刚买回宅的时候日夜啼哭,他没有养小娃儿的经验,也舍不得将孩子托给奶娘照顾。
日积月累,渐渐忽略了相公的存在。
尹玄念凑唇在他耳畔说明:「噢……铁生,你比孩子还重要,只是孩子小,须要照顾,我难免……」
「嘘……别说话,我明白。」他现在只想要他,确定他是他的,永永远远……
细碎的呻吟萦绕在两人的耳畔,两具火热的身躯交缠,尹玄念在男人的怀里震荡,意识迷离之际,不禁想着——女儿也能同他一般幸福……厅堂。
「念生哥哥,你打算如何帮我挑夫婿?」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睨着紧绷又严肃的脸庞。
念生哥哥不该是这副模样呢,他何时转变的?
时光回溯,记忆霎时回到四年前——庭院里的七里花香味浓,她遥远地凝望一道身影步出房外,半晌之后才进房。
依旧是开了窗,人影出现在相同的位置,那视线映入了谁呢?她舍不得离开,眼看房内的烛火未熄,隐约可见高瘦的身影透出窗棂,尔后移动在房内的某处静止。
而她,独自在庭院也未动分毫。任凭一夜露水袭身,涤净了满怀忧伤。清晨的雾气弥漫,高瘦的身影走到廊外,愈渐清晰的面容出现于眼前,寒暄的话语各自隐藏了秘密,两人皆佯装早起。庭院的凉亭是她与他最后的相聚之地;她听他谈论满怀的抱负与理想,听他提起早已和爹娘商量,最后听他提到了念生……
「他宿醉,别让人去房里吵他。」低沉的嗓音温柔地吩咐着。然,他始终都没有提到她,即使是生活琐碎,抑或是她所学的字画。他们之间明明有着相同的兴趣,却不曾多谈;是风格迥异的关系,还是他刻意的保持距离?早膳过后,他回房一趟,手上提着包袱,拜别了爹娘,他离开了家。
这一别就是四年……曾经,他在金榜题名时风光的回到宅院,不着痕迹的视线仿佛在搜寻另一道身影,得知那个人不在的时候,她清楚地看见那双丹凤眼底一闪而逝的情绪,如同她在镜中看见的自己,是一抹失望。
入夜,少了主人的厢房之内有烛影火光,映在窗棂上的影子静止不动,她再也不确定是否维持到天亮。怜儿垂首,溢出无声的叹息……想不透念生哥哥当天为什么不回宅院?仿佛刻意避开,但那张清秀的脸庞,却掩不住愈渐暴戾的烦躁之情;变相的昭告众人——他并不高兴。气什么呢?她没有答案。仰起脸来,怜儿问:「我等你告诉我呢,念生哥哥?」
「这还用得着说吗?」阙不平大摇大摆地步入厅堂,「终于赶上了。呵呵……」咧嘴露出愉快的笑容,他俯头凑近怜儿,那粉嫩圆润的脸庞好细致,「就嫁给我吧,嗯?」他当众提亲。
愕?怜儿水灵灵的大眼眨啊眨,好生错愕阙四叔的儿子前来提亲。
霍地,阙不平的领口一紧,阙不凡把他给拽到一边去纳凉。「你搞清楚些,是我先来到,你怎把我要说的话给抢白!」不禁摇了摇头,都怪自己一直发呆。
他好喜欢怜儿……但,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在喜欢的女子面前,他就没反应?
脑子变傻了……这怎么行!
怜儿是小才女,绣花、画画样样精。他一个大男人不懂姑娘家的玩意儿,也不明白什么粗细线调,勾、勒、点……等等作画技法。他只懂得做生意、经营钱庄、维护场子秩序,最拿手的本事就是耍流氓和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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