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梵樗……"婉儿忘情地嘶声呐喊着,阵阵浪潮自体内涌出,伴随梵樗强而有力的冲刺发出销魂的媚惑声。
"我……受不了……"全身的无力感再次令她不知所措,只能藉着低声吟喘,以纡解这令人飘飘然的情欲狂潮。
可是梵樗爱的索求并没有因她的声声求饶而终止,反而更加恣情的挺进,以剽悍的攻势在她体内抽送,每一次的挺进仿佛是要将两人揉成一体似的紧紧相嵌。
"梵……樗……"欲火狂潮中,她下意识的呼唤着他的名字,一句句不成调的破碎声,迷离而虚幻。
美妙的结合,心与灵的合而为一,让梵樗很快的冲上欲望之巅,在最后一记挺腰长探中,他不仅将爱深刻在她心坎上,同时也领着她共赴云雨仙境。
当炽热的种子喷射在她体内深处的一刹那,婉儿也下意识地将指尖扣入他的后背,划下一道道鲜红的爱痕。
高潮来临时如狂风暴雨,退去时却缓如微风拂面,两具汗水淋漓的身躯紧紧相缠,紧密的交迭,仿佛真揉成一体似的……骆年恩瞠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喜儿。
天啊!哪有女人这幺剽悍?下手毫不留情,眉头更是皱也不皱一下。
"我说喜儿姑娘,这个……"骆年恩话才刚说到一半,就被喜儿犀利的眼神给慑住,未说完的话也硬生生的被他吞回肚子里。
"有时间讲话,不如去帮曲隶绑犯人。"喜儿严厉的眼神扫过他的脸庞,毫不客气地往他肩膀拍了过去,将他往前一推。
这男人多嘴多舌,一遇到敌人砍杀过来,躲得比任何人还快,真不知道他除了那张嘴之外,还有什幺用处?"呃……"骆年恩心虚地看了她一眼,这会儿他心里想的又跟昨天不一样了,什幺女子难养矣?简直是超难缠的。
蓦然,一道亮光直砍向骆年恩的身后,喜儿蛾眉一蹙,栘光换步,巧妙地将他抓到身后,情急之下一剑刺出,偷袭之人哀嚎声刚起,人已经倒卧在血泊之中。
"啊!我开杀戒了,完蛋了!"喜儿惊慌的放开手中的长剑,哇哇大叫了起来。
"不就是杀个人嘛,有什幺好大惊小怪的。不过,刚刚还真是谢谢你救了我一命。"骆年恩惊魂未定地猛拍着胸脯。
"你懂个屁,我不能杀人的,这是触犯……啊!我完蛋了啦。"喜儿面色惨白,如丧考妣,就连口出恶言也不自知。
骆年恩知道这女人剽悍,可是他还不知道她骂人的时候,就连姑娘家应有的含蓄都荡然无存,这还是他头一遭目睹,不过感觉还不错,至少少了矫柔做作,多了份率真,很好。
骆年恩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喜欢上她了。
他提醒道:"你刚刚不是也有杀人?"刚刚看她势如破竹,挥剑如雨,一连撂倒许多人都不曾皱一下眉心,怎幺这会儿居然哀嚎连连?"谁说我刚刚杀人了?我只是以剑气将他们震昏了而已,我可没取走他们的性命。"喜儿瞪了他一眼,不悦地解释着。
她边解说边哭泣的同时,突然想到都是他害她的,若不是为了救他,她也不会触犯天规,于是便将满肚子的怒气全发泄在他身上。
"都是你,敌人砍过来了也不知道要躲,害我得替你背这个罪孽,都是你啦!"
这会儿喜儿泣如雨落,忘了敌人仍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们,抽出尸体上的长剑追着骆年恩穷追猛打。
"小心呀!刀剑无眼、刀剑无眼呀!"骆年恩护着自己的项上人头,边跑边闪,吓得冷汗涔涔,深恐喜儿一个不小会将他的头颅给搬离了他身上。
梵樗和婉儿随后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滑稽的画面。
"喜儿,你在做什幺?"婉儿出声喝住她。
"星子!"喜儿委屈的甩开手中的长剑,扑向婉儿大声哭泣着。
"告诉我,怎幺了?"婉儿深知喜儿的个性,若不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她绝不轻易落泪。
"年恩,告诉我,你是不是欺负她了?"梵樗也将骆年恩抓到一旁,严肃地询问。
喜儿望了骆年恩一眼,接着又放声大哭。"都是他啦,都是他啦,人家不想活了。"
梵樗和婉儿闻言,同时将目光转向骆年恩。
"我……我什幺事也没有做。"骆年恩赶忙解释。
不过看到他们两人怀疑的眼神,加上喜儿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骆年恩知道这时纵使他跳入黄河也洗不清、说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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