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怎么一点危险意识也没有,她再这样的拚命扭动下去,他一定会立刻要了她。
「我娘呢?你快回答我啊!」聂汾汾急得快哭出来了。
「妳娘现在很安全的待在家里!」已被挑起欲火的齐驭大声咆哮,「而妳就不同了,妳要是再动个不停,我可不能保证妳的『安全』。」
知道娘亲的行踪后,聂汾汾这才安静了下来,同时用她可以的目视范围打量起这房间的一切。
这是间挺令她陌生的房间,看来这里应该不是在齐府内才是。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齐家的一幢别庄,是我把妳带来这里的。」齐驭边努力的平息腹里的那把欲火边回答她。
他本想将她带回齐府去,可他那惟恐天下不乱的老娘已经回府了,在他跟她的问题还没解决之前,他可不要老娘在一旁煽风点火的。
「那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聂汾汾又问。
「我认为我们有必要谈一谈。」知道再继续保持这样的姿势下去,对他的自制力可是一大考验,所以他使一把抱住她坐起身。
「谈一谈?要谈什么?」
「谈谈关于妳要嫁人的事情。」将她安置坐在床沿,他起身站在她面前,面露怒颜的问她。
「这有什么好谈的。」对她而言,这件事根本就是屈辱,在她必须嫁人前,她根本连想都不愿意再想起。
「当然有。」齐驭俯下身与她面对面,「妳真的要嫁给那个小子?」
「对呀。」
「他就真的那么好,值得妳这样一心一意的为他?」齐驭咬着牙,恨不得将那个小子揪出来痛揍一顿。
「他好不好我哪会知道?我连他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了,怎么可能知道他这个人好不好呢?」听他问话的口气,她倒觉得他应该比她还要认识她即将要嫁的那个人哩!
什么,这样就更过分了!她连人家长得怎样都不知道,怎么就肯为了替他赎身而努力赚钱?而且还想……咦?等等,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头,齐驭及时拉回他的思绪。连见面都不曾见过,这能叫什么「意中人」吗?
「妳没见过他的人?」见她点头后,齐驭又接着问:「妳既然没见过他的人,又怎会让他成为妳的意中人?」
「意中人?我哪来的意中人?」聂汾汾被他问得一头雾水。
「妳不是告诉黄伯,妳要存钱去替妳的意中人赎身?」听到她否认自己有意中人时,齐驭整颗心雀跃的都快飞起来了,但他还是再仔细的求证一次。
「我是有告诉他我存钱是要替人赎身没错,但我可没说过我是要替我的意中人赎身这件事哦!」她连忙澄清。
太好了!她并没有意中人,看来是黄伯自己误会了。
「那妳为什么还要去嫁人?」齐驭先是高兴了好一会儿,接着他想起这件事后,整张俊脸又绷了起来。
既然不是有意中人的话,为何会突然间就要嫁人了?
「我不能不嫁。」一说起这件事,聂汾汾就觉得又羞又愤,「要是不嫁的话,我娘就得嫁人了。」
她娘自小便辛苦的将她扶养到大,她至今尚无法让娘过着舒服一点的生活,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娘又被推进另一个火窟中。她说的是什么理由啊?齐驭诧异了好半晌都无法说话。
「妳现在就把所有的事情源源本本、清清楚楚的从头给我说明白。」齐驭双手环抱在胸前,粗声命令着她。
再不把这一团混乱给弄清楚的话,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可不可以不说?」聂汾汾抬头要求着。
「不论多长妳都得说。」他不理会她的请求。
「唉。」他这么一个大个儿就这样的站在她面前,威胁性十足,他要她说的话,她也只得说了。
不过她还真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我想,我就从我娘那边开始说吧。」
「嗯。」
「我娘当年是被我爹花了十两银子所买来的。因为那时候娘的父亲去世,而她又无力安葬,所以只好接受邻人的建议卖身葬父,而我爹他就是那个出钱的人。
「后来我娘跟了我爹后,虽然受宠了一阵子,但也很快就被冷落了,再加上后来我娘生下了我,我爹他就把娘赶到后院那间多年没用的小屋子里,让娘在聂家的地位连个妾都不如。」聂汾汾一说起娘亲的遭遇就觉得心酸。
「为什么生下妳后,妳娘就要被打入冷宫?」齐驭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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