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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从将军的无情居外发出来,但这雷是谁打的?天界的人不可能未通知一声就擅自在冥界的领域打雷,将军不知道晓不晓得这件事?”
屋外传来冰雨的声音,梁凤如奋力想挣脱火奴鲁鲁捂在她嘴唇上的大手,但却是徒劳无功。
“将军不可能不……嘘,哈陶尔大人来了。”望着布在无情居外的结界,冷风已了然于心地正欲回答,却发现远方飞来的数十道人影,遂轻声提醒。
“这是怎么回事?”飞身至无情居外的数十人,为首一人亦就是冥界生之领域的龙头老大——哈陶尔,他困惑地膘过焦灼的土地后,望向四大特使之首——冷风问道。
在撒旦王至与火奴鲁鲁不在冥界的期间,他得肩负起守卫全界的责任,而死之领域一向是由冷风代管,如今这雷却打在不知何时布下结界的无情居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火奴鲁鲁不但把自己的居所给搞得是机关密布,如今还多了这一层结界,他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哈陶尔大人,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界为何擅自对冥界打雷?远望哈陶尔大人替下属们查个明白。”冷风不卑不亢地回答。
听哈陶尔的语气仿佛尚不知晓火奴鲁鲁已返回冥界,否则他早已冲进无情居。当然,这雷打在无情居外,而将军非但未露面还有下结界,分明是不愿让死之领域外的人知道他已回来的消息,看来他们不能泄漏将军的行踪,毕竟无情居里尚有一位不能曝光的人物呀!
“这雷真的是天界打的吗?”哈陶尔迟疑地望着焦灼的土地,相当怀疑地问道。
奇怪!若从距离上看,这焦灼的面积委实略显小了一点,但冥界拥有打雷此等法力之人,只有撒旦王、火奴鲁鲁将军和他之外尚无第四人会,而目前他二人均不在界内,所以这雷照理说应该是从天界而来。但,他总是觉得不对劲,事情似乎不如表面看来这般简单,可却又无法找到驳斥的地方,看来这雷真是天界所为。
“陶尔大人,难不成您认为这雷是我们所为吗?”冷风恭敬地反问道。
“不,只不过这雷的出现委实诡异,让我觉得非常纳闷,而且地点又在火奴鲁鲁的住所旁边,幸好他事先布下了结界,否则这雷恐怕将……好吧,既然冥界无人有此法力,看来应是天界所为,我一定会上天界讨个公道回来。”哈陶尔沉思地说道。
尽管他对这雷的发生仍有诸多困惑,但铁铮铮的事实又不容抹灭,所以他必须对天界提出抗议。当然,此举对二十年前因撒旦王婚娶柳语雁而造成天、冥两界失和无疑将再雪上加霜,不过,既然是他们违反分界盟约,那也怨不得他们反弹。再说若让性子刚烈厥气时阴时晴的火奴鲁鲁知晓,他的住所外被天界给劈成满目疮质,怪怪!那后果实不堪想像,他还是超他尚未回来之际,将这件事给妥善处理、可逗块焦灼的土地也得还它本来面目。
“那就麻烦哈陶尔大人,这里就交给下属们来处理就好。”
冷风忙不迭地接口,并朝一旁三人暗使眼色,还是尽早将诸位大人们给打发走,他们的过错才不会泄漏出去,而这雷……也得赶紧请示火奴鲁鲁将军该如何应付,否则真让哈陶尔大人上天界去理论,那后将是不堪设想。可话说回来,火奴鲁鲁将军为何无缘无故在无情居外施咒打雷呢?这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哈陶尔大人,我觉得此事还是等撒旦王与火奴鲁鲁将军来,再作打算似乎比较好一点。”一直打量着焦灼土地的外交大臣——孟沙幕然开口道。
“孟沙大人,你是有何发现吗?”哈陶尔若有所思地顺着他的线,再度打量着焦灼的土地问道。
“没有,但是要上天界可说是此事体大非同小可,我想还是撒旦王回来会较妥当一点,毕竟这关系到两界的交情。”孟沙沉重地分析,身为外交使臣,总希望多一个邦交界而非多树一个敌界,所以与天界是友是敌,还是交由撒旦王定夺。
“孟沙.我们和天界还有啥交情?当年可是他们先撕破脸,如今还趁着撒旦王不在而公然对冥界打雷,他们分明是在向我们冥界示威。哼!真是欺人太甚,我说我们应该马上还以颜色,让他知道我们冥界可不是好欺负,别以为他们天界位在咱们冥界上头,就自以为高居众界一等,哼!”一大臣忍不住火大地声明。
“克播大人说的对,这天界实在太可恶了,我们冥界绝不能他们如此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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