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将军,他应该在锁魂殿呢。”梁凤如困惑地回道。晌午时刻应属上班时间,这哈陶尔既然是火奴鲁鲁的好朋友,又怎会不知他的作息时间?还是他本就不是他的好朋友,可他应该没有理由来骗她,再说他还知道她的名字,八成是她想太多了。
“甚么?他在锁魂殿?这家伙居然还这么神勇的去处理事情?
啧!想不到他的酒量这么好,可恶!”哈陶尔大吃一惊地哺哺自语,原以为他是回家休息,结果是尽忠职守地回到工作岗位,相形之下他这个生之领域的龙头老大就显得有点不务正业,非但被酒精给打败,还让下属们来通报他王与王后回宫的消息,啧!
“哈先生,你在说……”
瞧哈陶尔忽惊忽怒地自言自语,梁凤如顿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究竟是甚么人?莫名其妙地闯了进来,不但说话古怪,就连情绪都有点濒临歇斯底里的微兆。
“你来这里做甚么?”
“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在两人身后咆哮了起来,吓得两人忙侧转过身,当一张狗脸映人眼中,梁凤如原因哈陶尔出现而不安的心霎时平静下来,可哈陶尔就没她这么幸运,他结结实实被这张凶猛的狗脸给吓了好大一跳,瞠目结舌地呆在原地。
“你给我出去!”火奴鲁鲁火大地道。
一交代完梁风如所要求的条件,他就刻不容缓地返回住所,准备向她告白他的真脸面目,孰料一走到住所外,就看见所设立的结界已遭人破坏。而在冥界还有谁有此本事来破他结界,答案显然非常明白。而哈陶尔为甚么要破他的结界,不用说定是为了梁凤如而来,姑且不论他为何知道梁凤如的外貌,总而言之,他绝不能让历史重演。
“你说甚么?你居然叫我出去?火奴鲁鲁,你吃错药了是不是?还有你这是甚么样子?人不像人、狗不像狗的,你没事把自己打……”
哈陶尔一楞,有点反应不过来地望向怒火冲天的火奴鲁鲁,怎么回事?他啥时惹到他,他怎么一点都不晓得?再说昨晚两人还在举杯对月、把酒言欢,今天他竟然怒目相向地要他出去?更令人百思不解的是他的面容,回到住所竟戴着一张不伦不类的面具,而梁凤如的反应竟未有啥不妥,这究竟是为甚么?天!他都快被搞糊涂啦!
“住口!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火奴鲁鲁脸色一沉,更加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事实上若非碍于梁凤如在场,他会用打的把他给打出去。
“你说甚么?你不想看见我?喂!你看清楚一点,我是哈陶尔,是你的好朋友,你到底在发甚么疯?”虽理不清火奴鲁鲁与梁凤如之间的相处情形,不过可确定一点的是,此刻的火奴鲁鲁神志有点问题,因为他很肯定自己并未得罪他,同时火奴鲁鲁不是还要他鼎力查助吗?
“你是听不懂吗?我叫你给我滚出去!”他担心的事似乎又要发生了,这哈陶尔和梁凤如在他进来前,不知交谈了甚么,而向来容易被女人接受的哈陶尔和他此刻的模样,无疑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滚出去?你居然要我滚出去?哼?!发神经哪!我告诉你我话没说完,我是不会出去。还有,控制一下你的声音,你已经吓到她了。”哈陶尔难以置信地重复问道。没错!火奴鲁鲁疯了?不过他疯他可没疯,答应帮助他的事他一定要做到,所以他就算要出去也一定是他们两个一起出去。
“你先进房间去。”火奴鲁鲁闻言浑身一震,并忙望向站在一旁的梁凤如,在她的脸上,他虽未看到哈陶尔所说的惊吓或害怕,不过他此刻的表现的确不适宜再让她继续待在此处。
“好的。”
梁凤如点点头并温驯地走进内室,此刻在她心中虽有很多话想说,甚至于她也明白火奴鲁鲁或许是误会了些甚么,不过有些话的确是不适宜当着外人的面辩白,而且这外人似乎并非诚如他所言般是火奴鲁鲁的好友,否则火奴鲁鲁为何一看见他就大为光火,且二话不说地要赶他出去?看来以后她还是少和他有所接触,当然就连那个法克也得尽量保持距离,因为她既然已将自己的人算卖给了火奴鲁鲁,那她也要守交易的基本原则,而别的男人……最好是能不接近就别接近。
“火奴鲁鲁,你……”哈陶尔微酢眉地开口道。
瞧火奴鲁鲁这是甚么口气,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口气却像是在对待下属一般,难怪他昨晚说梁凤如还未爱上他,这若换做是他,他没给他一拳,他就要偷笑了,还想奢望女方会爱上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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