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明明是你侵犯我。”她竟觉得伤心,还以为他有些喜爱她的,莫非是她自作多情?
他拾起一旁半干的衣裳覆住她细若婴孩的肌肤,若再这么肌肤相亲下去,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变成大野狼,把她一口吞下肚。
“现下我让你诱惑了,往后你该怎么赔偿我的损失?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的清誉全让你给毁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天!她不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明明是他自己侵上来,竟然把过错全推给她!
可恶!可恶透了!
“康谚!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她气极,抬眼瞪他,手使劲要推开眼前的无赖,却怎么也推不动分毫。
“难不成你想赖帐?!”他故作讶然,戏谑的眼盯上她气呼呼的绝美容颜。
文犀月被这莫名的回答牵动泪腺,忽感委屈,鼻头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滚动。
什么嘛!她才是被侵犯的人,平白给轻薄了去,她可怜的清白就这么莫名其妙毁在这个无赖男人手里,噢!她好难过、心好疼。
“放开我,不要碰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不住挣动,亟欲离开他的怀抱。
“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我绝对没有轻薄你的意思。”他牢牢圈住她的身子,又怕太使劲弄伤了她。
“我不要听,你就只会欺我,放手!”
“月牙儿,别恼呀!你一哭我的心都乱了!”
“不想我掉眼泪就放开我。”不争气的泪水一颗颗滴落,气自己不懂识人。
康谚无奈的叹气,语音低柔的说道:“我这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心爱的女人落泪。”抬起食指,轻柔地抚去晶莹的泪珠,又怜又不舍。
像尊木头娃娃似的,她任他擦去泪水,几乎不敢相信耳里听到的话语,他是喜爱她的吗?
“你又在调笑人了吗?我不会再受骗了。”挣扎的举动转小,不确定地以眼神询问着。
“遇见你以来,我有对你说过谎吗?”
“是没有,但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心里有丝丝甜意,小女儿娇态尽展。
山洞外雨势转弱,山头余阳好不容易从黑云里探出头来,余辉却渐渐给山头吞没,夜色将至。
“不会,我永不欺骗你。”
情意像脱疆野马倾奔而出,他寻了二十四年头,终于寻到让自己动心的女子,青天可鉴他发烫的心。
懂的,她懂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她不再是孤伶伶一人,只因有他。
他揽她入怀。
“等你报了大仇,若不嫌弃我是个飘泊四方的猎人,你可愿随我游遍五湖四海?”
是承诺,含蓄了些,她懂的。
“嗯。”
她给自己找了个伴,再也不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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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你还没死,不用叫得那么大声。”白衣男子冷冷的吐出话语,空着的右手以一根食指勾住欲掉落山坡的少女的衣领。
“啊!我没掉下去嘛,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爹娘了。”捂住眼睛的手连忙放下。
“听你的口气像是想跌下去瞧瞧,好,我就成全你。”白衣人作势松手,白纸扇摇呀摇,好不悠闲。
“别、别放手!我付了钱的,你要好好照料我的安全,否则我要讨回一半的钱。”少女急忙攀住白衣男子的手,自力救济的站回平坦的山间小路。方才她贪看景色,才会一个不留神滑下斜坡。
此二人正是江朗跟魏璃音。五日前,康谚与文犀月不告而别离开北枫山庄之后,次日魏鸿军也带着精良的下属前往放云山。魏璃音原是要跟随父亲上放云山,说是去帮忙,实则凑热闹的成分多些,被父亲斥了一顿便不敢放肆吵闹。不过好奇如她,当下收买了江朗,要江朗带她上神毒堡。
魏璃音虽是迷糊了些,有时却又会突然精明起来。她早摸透江朗嗜钱的本性,胡乱从珠宝盒中抓了颗拇指节大小的剔透珍珠当作酬金,当下便收服了江朗。
“哼!我做生意从来不让人退钱,再说好好的珍珠掰成两半就一点都不值钱了。”江朗迈步行走,脸色极臭。
魏璃音连忙赶上前去,小跑步似的跟在江朗身侧。他人高腿长,走一步比她走两步还远,一个不注意就会给抛下,不跟紧点不行。
“你真的好爱钱!上回康大哥说你是铁公鸡我还不信呢。”现在她信了。
江朗瞥了眼身侧小跑步的身影,白皙脸蛋上尽是晒热的红色,不自觉缓下步伐配合她的速度。
见江朗不说话,静不住的她又开口:“我们何时能抵达神毒堡?月姊姊现在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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