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奕岍还是不放过她,他转过头再问她:“你想,若是我去找女人,会有用吗?”
她一听,胸口莫名其妙地抽紧起来,连说话都有些不顺畅,“想去,你就……就去啊!何必问我!”然后抓起毡毯盖在头上,装睡来逃避他。
任奕岍耸了一下眉转回身,挥动组绳,让马儿开始走动。
决定了,到下一个镇,他就去找个妞儿来“灭火”,也许,他的身体就会恢复正常了。
此地最大的妓院“闲情楼”就在眼前,本来对这种地方最没好感的任奕岍,这时却一脚就踏了进去。
院里浓妆艳抹的老鸨马上黏了过来,还来不及开口客套寒暄一番,任奕岍就将一颗金豆塞给她,吩咐道:“别废话,这赏你,帮我找你们院里床上功夫最好的妞儿来!”
“多,多谢大爷!志成,快快领大爷到我们最上等的房里去!”老鸨一边道谢,一边让他领豪客进房,可她也没闲着,立刻跑开去叫姑娘了。
进了老鸨口中说的“最上等”的房间,任奕岍坐下来,打量着里边的摆设,发现与“百花坞”一比,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但他今天来不是来看装潢的,而是为了弄清楚自己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过去三天,他跟楚宁就像初上路样疏离,话说不到十句。
可是,当不意间的四目交接,或肢体仍然碰触,他的心头就会大跳特跳;而他越告诉自己别去在意,体内那股奇怪的渴望就烧得越旺。
早晨他又作了绮梦,梦中全是和这个小子翻云复雨的画面。再这样下去,他快“不行”了!
今天他们终于来到一个大城镇,他也知道只要人多的地方,铁定有妓院,于是乎,在客店安顿妥当一切后,他便马
上向店小二打听出这里最出名妓院的位置,决定找个浪荡娃来帮“弟弟”恢复记忆,更希望它能改掉错认目标的恶习。
妈的!这么慢。这边的妓院还真差劲!任奕岍正等得不耐烦,这时龟奴志成刚好棒了酒菜进来,看着这个龟奴跟楚宁差不多干瘦的体格,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便将一颗金豆丢在桌上,“这个赏你,把衣服脱了。”
“啊!”只见原本欢天喜地的龟奴一脸震惊,紧捂着屁股退后,结巴道:“大,大爷,这调调……小的不行啊!”天呀!活该任人欺凌剥削的不是娘儿们吗!怎么他一个大男人也有给人糟蹋的危险呢!
“不会碰你一根寒毛的,你只要脱……”跟着,他又多扔了几颗金豆在桌上,“这些就是你的!”就凭他猥琐、逢迎的狗般嘴脸,想要京城第一花魁动手!哼!别说此生无望,再下了辈子也不可能!
志成的眼睛随着桌上的金豆骨碌碌的转,不住吞着馋诞。妈的!凭自己的本事,就算当一百年龟奴,甚至变成龟精,也赚不了这么多银子,但要他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丑事——操!羞耻一斤值不了几个铜钱,现在他只要咬咬牙,脱了衣裳,就有银子了!
龟奴扁平的胸膛勾不起任奕研半丁点兴趣,当两条毛茸茸的竹竿腿映入眼里,他觉得似乎该叫停了,可是,志成动作很快,已将裤裆拉下,露出胯间的委靡不振。
“够了,出去!”任奕岍虽放心不少,不过,看到丑陋画面的感觉教他好想吐。
志成一手用衣服掩着重要部位,抓过金豆就冲出门,把刚要进门的老鸨和妓女吓了一大跳。
“哎哟!大爷,您这是——”哇!这公子是不是几百年没快活过了,居然连志成这样的男人都要!
任奕岍一把搂过妓女,“嬷嬷,你可以走了!”
门一关,他就撕下妓女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攫抓她柔软丰满的双峰,和圆润白嫩的香臀……
独自一人在房里,楚宁不断告诉自己别为个变态担心,但现在已三更,隔壁的客房却还田悄悄的……这里虽没苗区般蛮荒,但若有个万一,怎么办!
哼!就算这里的妓院是龙潭虎穴,说不定他还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自己何必去阻止他当一个风流鬼呢!而且,若是他从此不再对自己动手动脚,不是正中她下怀吗!她又走回床边,开始解农扣。
可是,如果那个变态死了,找钱灏勖的事又该怎么办?
这时,楚宁已扣回农扣,开始前门走去。对呀!这趟的任务是要找人,不是要跟个变态赌气,还是去打听一下好了,反正又不会少块肉!想到此,双手已将门打开。
但一开门,楚宁就立刻反手要将门合上。可惜!任奕岍的动作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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