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不正经了!若有人看到我们在这里……快放我起来!”她满脸红晕。
“看就让他们看嘛!这有什么好羞的?”但又想她衣下的春光要是便宜了别人,那可不行!他匆匆吻过那处盗印,就让她起身整理仪容。
他扶着行动仍不便的地,慢慢往驻所走,“既是我的人,就听我的话,别再想着寻死了,行吗?”
经他一番“开导”后,她应该晓得活下去才有机会扳回一成的道理了吧!
“嗯!”望着他俊朗诚挚的笑容,她的心里顿觉满怀希望。
“对啦!就是这样。”他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越是遭遇横逆,咱们越是要冷静,然后等待机会到来,扭转乾坤!”
当楚宁宁他们回到驻所,果不其然,机会已然降临。
钱灏勖一见任奕岍,立刻冲了过来将他一把揪住,“你你这死小子!扮成任懿芊的模样跟我胡缠,弄得阿丽信以为真,以为我背着她乱来……你若乖乖随我去向她解释清楚便罢,否则,我就掐死你!“
任奕岍压根儿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伸臂挡架,跟着出指在他手足连点,钱灏勖立刻定在当场,一动也不能动。
任奕岍边扶着楚宁宁坐好边道:“尝到苦头啦?这下,你知道宁宁那天说要成全你们的恩情有多大了吧?你这兔崽子,现在总该知恩图报,帮帮宁宁吧?”
钱灏勖咬牙切齿道:“姓任的,你以为我这样就屈服了吗?放你妈的狗——”
最后那个“屁”字还来不及说,任奕岍就先说道:“那你这辈子就都别想再见到你的阿丽了!”
楚宁宁扯扯他,“你对他这样,不好吧!”要人家帮忙,应该诚诚恳恳的求他,怎么反将人点得像木头,还出言恐吓?
不过任奕岍可了解男人了,尤其是眼前这个急功近利的贼胚子,要是对他客气,他就爬到头上来撒野,非得先挖出他的弱点,再狠狠加以威胁不可,而唯有用这种高压手段,才能逼他就范。
果真让任奕岍料中,钱灏勖硬将粗话咽回去,他那精明的生意脑袋转了又转,这才开口道:“先帮我劝回阿丽再说。”到时再来赖帐。
听他口气松动,楚宁宁惊喜得说不出话来,但任奕岍就没她高兴了,因为任奕岍当他三年的红粉知己岂是当假的?当然知道他肚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行!”任奕岍顺手解了他的穴,“但你要是想耍诈,哼哼!那你就等着后悔一辈子吧!”
她先向钱灏勖说:“多谢公子高义!”又紧握着任奕岍的手,满腔感激道:“奕岍,我……我……”又便咽得说不下去。
见她睫上珠泪莹然,好似花凝朝霞,惹得任奕岍心荡不已,便探手挑起她的下颔,爱怜地-一吻干,“傻丫头,这个姓钱的很狡猾,搞不好还会耍赖,你不该先谢在前头的……”
“喂!别再卿卿我我了,还不快去帮我解释?!”钱灏勖一旁杀风景喝道。
“阿丽姑娘……”任奕岍又打扮成倾国倾城貌,来替钱灏勖洗刷冤屈,“你的阿勖,那天其实并不是在对我毛手毛脚,只是他觉得我很恶心……”所以想将他胸口的水袋抓下,才会造成那么“微妙”的误会。
阿丽一个字也不信。想起钱灏勖曾多次指天咒地说她是男的,心中怒火更盛。明明人家就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连她见了都不禁我见犹怜,谁会觉得恶心?哼!男人!为达目的,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阿丽?”钱灏勖眼中满是恳求,“他他他真的是男人,你怎么就是不信呢?”又朝任奕岍踢一脚,“你快变给她看啊!”
任奕岍将原本执扇的柔荑点在他的胸口上,妖媚地质问道:“那这表示你肯帮楚家?”
钱灏勖挥开他的手,不住看着阿丽越来越冷的眼光,便急点头,“好好好,你还不快说?”
“阿丽姑娘!”在一记娇斥后,任奕岍取下假髻,宽下罗纱,露出润腻如玉的香肩,再解下遮掩喉结的颈饰、腰束等物,最后扳动骨关节,还他男儿本色。
“啊!你真的是男人!”阿丽瞠目道,待任奕岍将脸上的脂粉抹净,她又讶异记者,“你就是在祭典那晚的人,但你为什么要扮成女人!你这样……甚至比阿勖还好看耶!”说着,便大胆伸出手,好奇地摸了起来。
“阿丽!”钱灏勖夺下她的手腕,谴责地瞪着任奕岍,“别碰他,这家伙怪里怪气的,绝非善类!”
任奕岍听他象是要反悔的样子,一把就将他扯近身,“你不会想食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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