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和你还没碰到这刀就感到头昏眼花,强要碰触还会力量全失?」赵钰已经试了好几次,却都徒劳无功,看著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心中简直在滴血。
君儒沉吟了半晌,「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月红刀。」
「月红刀?!」赵钰愣了好一会儿,「你的意思是,此乃干将、莫邪所铸,能破神通法术的月红刀?」
「八九不离十。你不觉得那批刺客来得突然,又有五行八卦在後相助,这是个早已预谋好的计策。」君儒念了一串咒语,但没有用,月红刀还是插在梓欣背上一动也不动。
赵钰神情一冷,推开了君儒。「待会儿刀子一拔出来,你马上帮她止血。」
「少主,使不得,我们只要碰一下它,就有可能神通尽失,甚至飞魄散的。」君儒恍然明白,赵钰是想以自己的性命为赌注,他拚著一死也要救她!
君儒还想劝阻,赵钰已经走上前,强忍著五脏六腑翻腾欲爆的痛楚,双手握紧月红刀,使尽全身气力往上一拔,刀子应声落地,大量的血急涌而出。君儒来不及思考,快速封住了梓欣的穴道,施起疗伤的法术护住了她的心脉,使她不致因为伤口剧痛而昏死过去。
赵钰面色苍白如纸,吐了几口血後,虚弱的倒在椅子上喘著气,地上那柄月红刀正对他闪著妖艳的血色,却丝毫感受不出它有破除法术神通的魔力。他深感不解,但梓欣的安危大於一切,他将刀子一踢,只顾奔到床边,「她怎么样了?伤口深不深?血止住没有?」
君儒拭去梓欣背上的血,「幸好没有伤到心肺,只是那刀刺得太深,得休养好一阵子才能复元。倒是少主有没有感觉哪不舒服?要不要回狐仙洞请长老们帮你看看?」
赵钰不耐的挥挥手,「我很好,不用这么麻烦,只要梓欣没事就好。」他温柔地为她拂开脸上的发丝,心疼她背上有伤,只能如此不舒服的趴著。
君儒捡起那把刀,仔细地打量著,「奇怪,这明明是传说中的月红刀,为什么会失去效力?我拿回去请长老看看。」他将刀握在手中,却丝毫没有不适的感觉。
赵钰自是没有异议,「快去快回,我怕比言又会使出什么奸计,这次暗算不成,难保不会有下次,我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保护梓欣。」
「不用回狐仙洞,我们就在此地任凭少主差遣。」倏地,一阵风带来了三名老者,他们双目炯炯有神的望著赵钰。
「君儒,它的确是月红刀,但你怎不想想月红刀和铸刀之人有著什么样的渊源?」其中一位长老对君儒说。「月红刀是干将、莫邪夫妇所铸,凡是这两人的後代都可以操纵这把刀。」
君儒这才恍然大悟,「长老,您是说少夫人正是……他们的後代?」
「没错,正因为少夫人有操纵此刀的能力,所以刀尖入体後,她的心愿便明明白白地传到刀身,渐渐削弱它的魔力,使它成为一柄不足以破除神通的刀,对咱们狐族再也没有威胁了。」
「原来如此。对了,不知长老们前来有何贵干?」赵钰心神略定,拉高妻子身上的薄被後,转身招呼他们。
「属下是特地来恭贺少主和少夫人新婚大喜的。」三位长老声说。
「少主娶了这样一位至情至性的奇女子,实是狐族之福,大家都对少夫人在广场上的义行感佩不已。」
「同时,大夥也知道比言一直在与少主作对,因此决定誓死保卫少主。咱们受比家的气也有数百年了,现在该是了结的时候。」另一名长老说道。
「尤其是他身边的爪牙屠雄,仗著自己懂几分法术,常常和我们作对,我们已经忍无可忍了,请少主下令向他讨回公道。」第三位长老接著说明。
赵钰听了心中好生为难,他本不想把事情扩大为人与狐的战争,毕竟他是当朝的二皇子,很多事不能光为狐族著想,况且比言正想把事闹大,好让天下人笑话,他岂能让比言如愿?
「长老,这事得从长计议,屈屈一个屠雄,少主还不看在眼。如今少夫人又受了伤,很多事少主不便贸然决定,还是等少夫人痊愈了,大家再商量出一个妥善的对策,您们看如何?」君儒婉转的替赵钰解围,两眼还一直瞄向床边,送客的意味十分明显,惹得三名长老不满的瞪著他。
「是的,三位长老,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解决比言的事,没有办好这事我是不会回宫的,请大家稍安勿燥,我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赵钰也允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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