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再温柔一点……」莫字儿可怜兮兮,神态是全然的无助与脆弱。
他却还是执意进犯,蛮横地以掌分开她的双腿,用庞大的身躯阻挡她缩回。由他身上传来的火热温度及沉重压制,令她晕眩,也分外无助。
他大掌探进她的衣襟,搜寻她胸前的蓓蕾,感觉她的挺立,接着以粗糙拇指重重的摩挲,像是要毁坏这份柔嫩似的毫不留情。
他挪出一只手掌往下抚摸的同时,唇舌却仍眷恋地在她稚嫩的脸庞舔舐。「不会有人来接妳……不会有人,所以妳就只能留在我身边……」他以炽热吐息将她意识全部融化,不留一点一滴。
正当她迷眩之际,突然身子一凉,上半身的衣物瞬间被他一把扯开,只剩粉色小兜。她怕得想缩回身体,双手却不听使唤,抖得全然没有力气。
原肆非突然停下动作,眸光显得非常深沉。
「妳……」他伸手轻抚她身上的伤痕。「这些伤,哪里来的?」
她细致的肩膀上居然有着大大小小的刀痕。
「姥姥……姥姥逼我练剑时弄伤的……」原肆非在她身躯上头巡视的火热视线,以及不断逼近的强壮身体,令她不自觉边颤抖边回答。
「有必要练成这样吗?」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口气很轻,连带手劲也变轻了。
原肆非伸手要解开她颈上的细绳,她怕得逃开。
「别动,让我看。」目光很是深沉。
他轻轻一拉,莫字儿的身上再无遮掩,只能无措的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接着,他轻手把她身子一翻,背后也是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伤痕。
「啊──」她不禁从口中逸出一声呻吟。
因为原肆非大掌压在她的背脊上轻抚,唇舌又开始不住吮舐。
他这次动作很轻很缓,像要诱出藏匿在她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刻意要她看不见他,要她只能想象他在她身上做的一切,就是要熬到她羞人的情欲全面发酵。
她仰头呻吟,明白她躲不过这样致命而温柔的吸引力,她想回过身,她想看他,却硬是被压制住,只能无能为力的任他为所欲为。
在他的揉握之下,她的身子瘫软得像泥,莫字儿错愕的感觉到他邪恶的侵犯开始扩张领域,不只在她雪背,更是下滑到大腿,以及她从未让人触摸过的神秘禁地。她闭起眼,狂野的想象占满她整个心思。
就在她所能承受的已达到极限时,突然一个强劲的力道将她自腰下拦起,让她的下身硬是抵上某种火热物体。
她突然想起,那就是上回他带她摸的东西?
莫字儿皱眉,感觉那样的压力愈来愈近、愈来愈沉重,直至突破她的身躯。她痛得冷汗涔涔,只能咬着下唇隐忍着。
原肆非突然贴近她耳畔,细细舔吻,长指探进她口中逼迫她张口。「痛就叫出来,我要听妳的声音。」
他的吐息非常灼热,令她又开始晕眩。
她不知道他何时翻过了她的身子,也不知道他在她身上做的是些什么,为什么那么狂烈?为什么那么令她无法抗拒?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不只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也控制不了就是想和他在一起的傻气。
她眼泪不停掉着,觉得自己好象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而他,只是细细舔着、吻着,强硬的带着她驰骋情欲交识的世界,强硬的把她留在身体里,强硬的,却也没有丝毫怀疑。「再说一次!」原肆非自齿缝间低嚷,森冷的气息教人望之却步。
「人不见了。」
「什么时候的事?」昨晚、今早明明还在。还在他房里、还在他怀里。
流央摇了摇头。「刚才米养来告诉我,今天一整天用膳时都没有瞧见她,她觉得奇怪,所以找到莫字儿房里去,结果也不在那里。」
「她本来还在。」
「我知道。她本来还在你房里。」流央微微笑。
「你最好赶快闭嘴。」他森冷低吟。
「我知道、我知道。」流央高举双手,笑吟吟的。
原肆非根本无暇搭理这个不知死活的狗头军师,他的心思完全在那个小人儿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逃走?她躲到哪里去了?
流央状似思考,沉吟一会儿之后开口道:「但我倒是挺担心她的安危。」
「为什么?」他略微抬起凌乱的眼神,直视流央。
「有人进了八卦阵。」
「谁?」
「不知道,只晓得是女子。而且是由内部进入,不是外来者。」由阵法中阴阳气息的消长,他只能判断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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